妃裳雪轻拢雪白衣裙,端庄圣洁的站起来,纱袖轻裹玉手却是折了根树枝道:
「过来。」
冉儿一看就知道自己要挨打,吓的脸色发白,每次犯错挨打,她可从来不会
手下留情,往往疼的满手通红,又不敢不听话,一边不情不愿慢慢走过去,一边
满脸委屈道:「仙子姐姐饶了冉儿吧,冉儿没犯错啊……」
妃裳雪淡声道:「你还敢狡辩?」
冉儿摸不着头脑,急忙道:「刚才我,我问二牛要蟋蟀?」
她气质清冷道:「你送了他蟋蟀,应该是赏,怎么会罚?」
冉儿大感委屈道:「那为什么打我……」
她一袭白衣胜雪,绝美立在昏红夕阳中,声音好听道:「看人斗蟋蟀的时候,
是谁叫你胡作非为的?」
冉儿瞬间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为什么惹的仙子姐姐发怒,回想当时情景之下,
心里反而砰砰乱跳道:「我冒犯了仙子姐姐是我不对,可那时,仙子姐姐是冉儿
的娘子,夫妻之间……做那个不是很正常吗……」
妃裳雪没料到他搬出这套歪理,仙子容颜气质清冷道:「便是夫妻,也应闺
房作乐,岂有大庭广众,不顾众人眼杂,亵渎之理?」
冉儿抬起脑袋,偷偷看她一眼道:「就是现在这样,人少的地方,才能夫妻
作乐吗?」
妃裳雪冷哼一声道:「可惜现在不是夫妻,过来受罚!」
冉儿不情不愿来到她娇躯前,刚一伸出手,就见她举起树枝要打,噗通一声
跪倒在地,一把抱住她纱裙美腿道:「仙子姐姐不要打我,仙子姐姐长得这么美,
好不容易做一回娘子,仙子姐姐念起这个也不要打冉儿!」
妃裳雪看他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美眸落在他俊容道:「少打几下行不行?」
冉儿把头埋进她美腿纱裙里,不敢露出脸道:「不行!」
妃裳雪冷哼道:「好了,姐姐不打你了,起来吧。」
冉儿闻言大喜,还察觉到她柔软玉手轻轻落在自己头顶,忍不住把脸埋的更
深,俊容贴着的雪白衣裙柔软丝滑,隔着轻薄衣裙,隐约感觉到自己此时正顶在
她浓密芳草乌黑所在,丝丝甜香也正从那乌黑浓密散发出来。
芳香拂入口鼻,唇齿皆醉,魂魄俱麻,忍不住用鼻梁摩挲着去顶她美腿尽处
的仙子销魂,闻着那芳香寻觅销魂,当他已是寻觅到了时,口鼻紧紧贴在她湿热
玉穴,用嘴咬,用舌吻,芳香满口,惹得她仙子娇躯生软,便是葱白玉手也摸在
他头发,抱紧了他的头。
冉儿更不迟疑,隔着轻薄白衣,便伸出舌尖挑弄着芳香来源的仙子玉穴,不
需要什么太多的动作,仅仅是舌头顶着她白衣,舌尖探入她玉穴花唇,已使她修
长玉指,抱紧了少年的头埋入自己美腿尽处的销魂,少年亦是得寸进尺,两只坏
手不知不觉落在她仙子美臀,隔着雪白纱裙揉捏搓弄起来,真是大饱艳福。
舌头还动个不停,舔着舔着便觉她娇躯轻颤,一股兰香玉露透过纱裙渗入自
己嘴里,少年视如珍宝,张口便舔,贪婪吃入嘴里。
正是销魂时,却不料这冰冷美人,不动声色的拨开他坏手道:「起来吧。」
他缩回头,伸着舌头一舔嘴唇,余香缭绕。
而妃裳雪轻拂胸前微乱秀发,一双美眸微带几分水雾,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少
年,语声好听道:「宝宝,我跟你姑姑谁对你好?」
冉儿跪在地上,偷偷拿眼看她,撇撇嘴道:「我姑姑从来不打我!」
一句话说的她噗嗤一笑,看的冉儿俩眼发呆,还是她探出雪白玉手,抚起他
道:「斗蟋蟀的事,既是夫妻之恩就不计较了。」
妃裳雪淡淡一笑,背负玉手往前走着道:「更何况,姐姐早知道你是个小馋
猫。」
冉儿追上她道:「仙子姐姐,你看天也黑了,现在去哪儿?」
妃裳雪在前边走着道:「权且游山玩水如何?」
冉儿扭头瞧瞧天色昏沉,一轮明月悠悠爬上云头,好不惬意道:「能陪着仙
子姐姐游山玩水,我当然愿意了。」
游山玩水之中,远离了人烟,身处群山之中的夜晚本就静谧无比,尤其是明
月皎洁,繁星无数之时,遥远可见道道柔华月光如水间,月色轻拢群山枝头,似
蒙上了一层轻纱,清幽淡雅的神秘之美。
月色笼罩的群山深处,许多叠峦峰起环绕,便在这崇山峻岭之间,一处鬼斧
神工一般的断崖,被倾泄着一层薄雾般的光华,如果站在这里,不仅可以欣赏明
月,视线还可以更开阔的眺望,俯瞰群山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