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林玄言咬牙道:「小丫头别硬撑啊。」
季婵溪拢了拢红色的嫁衣,那垂下的衣襟恰好遮住了美乳的蓓蕾,随着身子
娇颤,半隐半现的嫣红晃啊晃啊,她微笑道:「呵,你要是支撑不住了可别忘了
向姐姐求饶啊。」
这一声姐姐自称得娇媚极了,林玄言不由再次想起四年前那个夜晚……我怎
么说也是征伐已久的老将,要是被一个才破处的少女降服,将来如何见人?一股
征服欲犹然生出,烧在胸腔,他笑道:「季妹妹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于是这凋花精致的木窗成了最受苦受难的战场,随着两人在床上的‘扭打’
来来回回地晃动不止,格拉格拉的声音不停响起,更为诱人清亮的自然是少女那
清澈动人的娇吟细喘。
在这不算大的床帏间,两人皆是欲仙欲死,挺弄迎合间宣泄着最浓烈的爱意。
一个时辰之后,林玄言浑身乏力地躺在床上,身下那条蛟龙半软半挺,甚至
有些微微发肿。
季婵溪骑在他的身上,鬓发散乱,眉目间却带着澹澹的、骄傲的笑意。
林玄言看着少女骨秀神清的容颜,那柔软清凉的胴体花瓣般盛放眼前。
少女吐了些香舌,轻轻舔了舔嘴唇,林玄言如临大敌。
「夫君,还要吗?」
季婵溪如调戏良家妇女般勾起了他的下巴,柔声发问。
林玄言一咬牙,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有些微软的肉棒挑开了少女的花唇,刺
了进去,季婵溪也没有反抗,脸上的讥讽神情越来越重,这让林玄言怒火中烧,
奋力地耕耘着,肏着少女花唇翻卷的嫩穴,将她娇媚清冷的呻吟声一点点榨出来。
只是片刻之后,少女再次将他欺压在了身下,林玄言脸色有些苍白,他只觉
得自己遇到了一个比镇天下更难缠的对手,此刻哪怕他想把少女翻过来狠狠打一
顿屁股发泄都做不到了。
季婵溪伸手揉弄着自己的玉峰,当着林玄言的面挤压成各种诱惑的形状,另
一只手再次箍上了林玄言的肉棒。
林玄言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片刻之后服软开口:「季……季姐姐……」
季婵溪动作顿了顿,她亦有些疲惫,问道:「你说什么?」
「季姐姐……饶了夫君吧。」
林玄言有气无力道。
季婵溪手上的动作再次动了起来,似乎要将那柔软的肉棒再次捋顺,「说大
声一些,我听不见。」
「唔,季姐姐饶命。」
林玄言丧权辱国地喊道。
季婵溪冷笑一声,「刚刚的豪言壮语呢?」
林玄言闭目不言,他狠狠咬牙,奋起身子搂住了季婵溪,肉棒对着花穴蚌口
,试了几次却都在滑腻的洞口滑开了,他竟沦落到连花穴都无法扎进去?季婵溪
轻笑出声,亲自用手指掰开了花穴将肉棒纳入其中。
林玄言的哀叫声在房间内响了起来。
一直到了深夜,季婵溪坐在床边,披着那身嫁衣,林玄言终于在苦苦哀求之
后背赐下圣旨,得以喘息休息一会。
季婵溪看着林玄言有些微白的脸,命令道:「给本小姐捶捶肩。」
林玄言瞪大了眼,「这才天你就反了天了?」
季婵溪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道:「不服?」
林玄言气势低落了一些,犹豫片刻后支起了身子,替季婵溪揉捏起了肩膀。
「力道这么轻?没吃饭?」
季婵溪严厉道。
林玄言牙齿紧咬,深呼吸了几次,手上力道加重了一些。
季婵溪满意地嗯了一声,享受着林玄言的服侍,道:「给我去倒盆水,本小
姐要洗脸。」
林玄言愤怒道:「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季婵溪哦了一声,冷冷道:「那天你逼我签那个条约的时候可比这嚣张多了。」
林玄言气结,终于垂下了头,应了一声:「是。」
林玄言脚步有些虚浮,他好不容易端来了一盆水,放在了季婵溪身前的桌子
上,少女用手掬起清水擦了擦脸,然后用毛巾缓缓擦拭起了身子,嫁衣哗的一声
褪到了地上,林玄言看着那前凸后翘的身段,下身竟又忍不住挺拔了些,季婵溪
澹澹地往那个位置瞟了一眼,林玄言心思一紧,不过季婵溪也没有再难为他,擦
拭完身子之后将毛巾扔给了林玄言。
「擦一擦,睡觉。」
林玄言接过毛巾,只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酒店的小二。
季婵溪已经走到床边收拾起了床被,林玄言擦了擦身子便走过去帮忙。
烛火熄灭之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