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理会佳人的哀吟,直接粗暴地掰开她的臀肉,两个大拇指掰开臀
缝两边,将那个最私密的后庭菊蕾暴露在视野里,夏浅斟又羞又惊,她知道自己
此刻这个姿势里,那流泻春水的玉壶美肉也暴露在了他的视野里。
但是秦楚只是沾了沾淫水,轻轻揉磨着夏浅斟的菊穴,脸上满是邪秽的笑容。
夏浅斟被刺激得不停哆嗦,她下身一阵空虚,随着秦楚的动作,她情不自禁
地跪趴在地上,摇摆着娇臀,而那绝色的俏脸上杂糅着痛苦和欢愉,半闭的美目
尽是迷离的水色。
此刻高高在上的苏铃殊被迫看完了这里所有发生的一切,她眼睁睁地看着另
一个自己柔美至极的娇躯被一个粗鲁的魔头按在地上奸淫蹂躏,而她的呼吸也忍
不住急促了起来。
殷仰瞥了她一眼,道:「能想象吗?那个在喊着别人主人,在别人身下扭着
屁股的人是你。」
苏铃殊牙关咬得咯咯直响,她跪在云端,一句话也不说。
殷仰微微一笑:「也对,类似的场景早已发生过无数次了,金书记载的三万
年历史上,多少绝代风华不可一世的女子最后沦为别人的女奴禁脔,而那些看了
几本传奇故事,初出茅庐想要行侠仗义的侠女被匪徒轻松擒住,日日奸淫最后堕
落的故事更是不胜枚举了。你夏浅斟确实是千年未有的修道奇才,和那些一腔热
血的自封侠女的人自然不同,只不过你道心再坚忍又能如何?最后不还是会和寻
常女子沉沦在情欲里。」
苏铃殊咬牙切齿道:「我不信……」
「有何不信?」
殷仰轻轻挥袖:「上一次随你进入幻境之时,作为花魁的夏浅斟被我肏得大
奶乱晃的样子你也不是没有见过。」
只是不知为何,殷仰的语气中却没有平时的自得之意。
他看着夏浅斟,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怜悯。
夏浅斟的双腿已经被掰开,此刻的她彻底被剥了精光,无论是胸前丘壑还是
通幽小径都落入了魔头的掌玩之中。
她大声地呻吟求饶着,披头散发,无力地拍击着地面,嘴角的浓静还未抹尽
,她的玉足被魔头扛起,秦楚一边揉弄着她柔软的玉足,一边掰开她的双腿,一
直码成一个『一』字,夏浅斟是修道中人,她的身子本就柔软而匀称,做到这些
自然不难,但是这个动作下,下身便是中门大开,那玉蚌美肉再也难以并拢,半
开半合着,其间粉红色的嫩肉在迭嶂层峦间若隐若现,泛着澹澹的水光。
夏浅斟捂着脸,再也没有了什么仙师的架子。
秦楚拍了拍她的娇臀,让她重新摆回跪趴时候的样子,他怪笑道按揉她的后
庭:「今日我便要尝尝正道仙子菊穴是什么滋味。」
夏浅斟彻底慌乱了,「别碰那里……你可以插我前面……那里不行啊……饶
了我……」
秦楚狠狠揉捏着她的臀肉,放肆道:「我要插你小嘴你就得给我张开小嘴,
我要插你菊穴你就得掰开菊穴,夏仙师明白了吗?要不然你那门下众多徒弟一个
个都要是你的下场!」
「放过她们……」
夏浅斟颤栗道,泪眼婆娑道:「浅斟听话……浅斟听话……」
说着她像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对着秦楚掰开了自己最私密的后庭,后庭
粉嫩的褶皱像是绽放的美丽花蕊。
殷仰看着秦楚的肉棒粗暴地顶在夏浅斟的后庭,夏浅斟高高地扬起螓首,她
泪水滚过了眼眶,半张着檀口,里面还是白花花的颜色。
在肉棒缓缓推进后庭的过程中,她浑身更像是痉挛一样,秦楚不停地出言调
戏她,一边强调她以前如何高贵如何圣洁,一边告诉她此刻是多么下贱,比青楼
最廉价的婊子还不如,夏浅斟精神在崩溃的边缘,肉体的痛苦既让她清醒也让她
沉沦,而在这种巨大的折磨里,偏偏又不停地有魔息进入她的身体,那股充实的
快感又在下身不停地涌动着,随着他的肉棒进入后庭,那玉壶之中又忍不住地抖
出春水,那淫水几乎是喷涌而出的,直接浇在了秦楚的胸膛之上。
秦楚大笑着骂着贱人荡妇,一双大手用力地拍着夏浅斟的娇臀,夏浅斟臀肉
乱颤,后庭缩得更紧了些,爽得秦楚不停地倒吸着气,双手揉捏着她的大腿纤腰
抒发着快感。
而随着秦楚的拍打,夏浅斟春水依旧止不住地流泻着,她呜呜地呻吟着,身
子不停地痉挛抽搐,她秀眉蹙着,脸上的清冷早已烟消云散,那如画的眉目间分
不清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