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沉吟片刻。不由想起每次听到那里传出的柔婉呻吟的时候,他都忍不住
想把小塘抱去床上吃了。但是看着俞小塘一脸懵懂无辜的样子,又不知道如何开
口,如今趁着俞小塘亲自询问了,他连忙正襟危坐,开始给俞小塘科普起来。
他看着俞小塘,认真道:「是这样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同的,男孩和女
孩身上都有一个与众不同的部位,这两个部位呢是可以互补的,就像是……嗯!
就像是收剑入鞘那样。男孩子是剑,女孩子是剑鞘,当剑插入鞘中的时候,
它才成为一把真正的剑,才算是完成了人生的……大圆满。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
俞小塘一知半解,似懂非懂道:「好像明白了。」
钟华有些兴奋道:「其实言传不如身教,要不我等会就亲自教你,反正我们
已经成亲了,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洞房的时候做的,现在正好补上。」
这次俞小塘倒是不傻,她义正言辞道:「不要,你就是想骗我睡觉,我现在
可不想要小孩子,多麻烦呀。」
钟华扶额叹息,心想为什么你总在不该机灵的时候机灵?他定了定神,又道:
「其实睡觉不一定就是生孩子,也可以不生的,我可以详细和你说说。」
俞小塘将信将疑:「真的假的?」
钟华笑道:「那当然,而且你应该听到了夕儿姐姐那传来的声音了吧?她叫
的那般好听,说明这件事也是极其舒爽愉悦的,小塘不想自己试试吗?」
俞小塘回想起那一夜夜的声音,夕儿姐姐的呻吟声就像是人鱼的啼哭,悠婉
长久,绵绵不绝,如同人也置身在深海之中,沉浮不定,只能由着海浪将自己高
高抛起,重重落下。
她刚想说话,忽然站了起来,认真道:「夕儿姐姐好。」
钟华一震,连忙也站起身。不知何时轩辕夕儿和湖山已经推开了家门,一想
到方才的言语不知道有没有被他们听见,他有些尴尬窘迫。
轩辕夕儿眯起了眼睛,凑近俞小塘,笑着问:「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呀?我现
在可是你们主子,在背后议论主子不对的哦。」
俞小塘身子微僵,她一本正经道:「没有没有,小塘不敢的,方才我们只是
在……嗯……在……」
轩辕夕儿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好啦,别编啦,去给姐姐收拾房间,记得
把书架上的灰掸一掸。夕儿又事要和爷爷说。」
「爷爷?」俞小塘这才注意到,湖山身后站着一个相貌平常,面容和善的老
人。她觉得这个老人好生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老人同样看着俞小塘,眼中尽是欣赏之色。
等到俞小塘和钟华走后,老人才对轩辕夕儿说:「这小姑娘就是你们救下的
那个?或许要无心插柳了。」
轩辕夕儿同样有些好奇,问:「据说这是你那位故人的……徒孙?」
老人笑道:「如今他名义上是这小姑娘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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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夕儿也觉得有趣,笑道:「那有机会我真要见见他。」
安儿不知道何时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老人甜甜地笑了笑:「爷爷好。」
轩辕夕儿道:「安儿醒了呀。」
安儿小声道:「其实早就醒啦,在听哥哥姐姐说话呢。」
轩辕夕儿揉了揉她的头,笑道:「不学好,肯定遗传了你爹。」
湖山无辜地笑了笑。
而另一头,俞小塘和钟华离去之后,钟华一路上都神色凝重。
俞小塘不解问:「怎么了?那个老爷爷你认识?」
钟华一脸诧异道:「你真的不记得了?试道大会那天,和妖尊在云上打了一
场的老人就是他啊!」
俞小塘这才想起来,恍然道:「难怪我看着觉得好生眼熟。」
钟华心想,我这娶的什么傻媳妇呀。
俞小塘又道:「那老人家是轩辕家的,既然夕儿姐姐喊她爷爷,那说明夕儿
姐姐也是他的后人,也就是说是正统皇室一脉的,我曾经听师父说,轩辕王朝有
四大……最好看的姐姐,分别是师父,陆嘉静,季家的大小姐还有一位是赋雪宫
的宫主,只是那位赋雪宫宫主据说在游历人间,行踪飘忽不定,如今看来,不会
就是夕儿姐姐了吧?」
钟华更诧异了:「原来你不傻啊。」
俞小塘瞪了他一眼:「今天自己打地铺睡!」
钟华连连认错。
俞小塘走在前面,天上忽然落了片雪,她伸出掌心接住,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