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在她体内最深处。当我为自己无能丧气时,发现芊瑜阴道的痉动没有停止,而
我的肉棒依然坚挺,欲火依然高涨,这是我从来没碰到过的事。
我静静享受着,享受着那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在那痉动开始减慢时,
我把她身体顶开桌面,因为痛苦,痉动变得更勐烈。我开始难以遏止更勐烈的欲
火,开始迎候着她的痉动,肉棒大力地抽送起来。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
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她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
“爸爸,爸爸!”芊瑜不断地叫着她父亲,我相信,虽然董Sr只是她的
养父,但却是对她影响最深的人。也是在他的影响下,她才会如此坚强,尽管在
我眼中是顽固,但还是令人佩服。
这个时候,狂豹推门而入,“小刀,她说了没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
狂豹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场面他当然动心。
“没有。”我喘着气道。
“时间快到了呀。”我看到狂豹的眼睛里跳动着的火焰。
“让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么关系,人都在又跑不掉。”我应付着,忽然想到
什么,道:“豹哥,一起玩玩。”我要给芊瑜更大的痛苦,要让她在我们面前屈
服。
“好呀,好呀。”狂豹本已想提出,见我先开口,当然高兴。
我俯下身,抓着她双腿,将她抱在怀里,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她还
是个处女,前边我已经开苞,后面归你。”
在我怀中的芊瑜已经没了气力挣扎,但听了我的话,还是用又惊又怒的眼神
看着我。
狂豹脱了裤子走上前,他肉棒虽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壮。
“只要说出阿迪在哪里,一切都会结束,离开这里后,你的苦难将是现在的
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狂豹吐了点口水搽在阳具上,又把剩余的抹在她的洞口。
这种玩女人的方法我与阿焱试过,但没有太多的女人愿意这样搞,即使经验
十分丰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在处女身上试,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芊瑜在我的怀里瑟瑟颤抖,狂豹的肉棒已经顶得她臀部一翘一翘的,暂时还
找不到门道进入。
“说吧,芊瑜。”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嘿!”狂豹发出低沉的吼声,紧按她的臀部,肉棒突入她的身体里。
芊瑜再次在我的耳边尖叫起来,声音之高差点将我耳朵震聋。
“真紧,还真插不进去,”狂豹在她身后道,
“他妈的,老子还要使点真功夫。”一股大力勐地往前冲,狂豹使出了全部
的力量,芊瑜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尖叫声的分贝数越来越
高,声音之惨连石头人都会落泪。
“进去一半了。”狂豹抓着红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勐冲,芊瑜的声音
曳然而止,张着红唇发不出声音。
“说呀,不要再死撑了,你撑不下去的。”我反複地道。
“真是爽。”狂豹压着她的臀部开始大力地抽送,我觉得一点点液体滴落在
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芊瑜的肛门已经被撕烈。
这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后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将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要自己
来执行呢?
芊瑜是被抬走的,她已经无法站立行走。
“洪爷,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说。”
“如果她说了阿迪的下落,请不要杀她。”
“这当然,放心,我不会杀她的。”
……
第二天我蒙头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起床。狂豹打来电话,让我去开会。
“洪兴那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个女警硬得很,我们要有最坏的打算。虽
然阿迪离开新义一年多了,但他还是掌握了不少情况。大家想一下,哪些地方可
能出问题,我们能做哪些补救工作。”
会里的兄弟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我却满脑子是芊瑜的影子。我真是没有想
到竟会强奸董Sr的女儿。小时候,妈妈被强暴遗留下的双重后遗症,终于一
起暴发。其实什么想救她,帮助她,只是借口,只是让自己安心地强暴她,我只
要一想那经历,血液在沸腾,因为,我喜欢暴力,喜欢以暴力来征服女人。
“小刀,你怎么看?”狂豹忽然问我。
“我……”我像一个走神的学生,被问得措手不及,我应付道:“我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