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恩已经记不清他在贺友祝身上失去了多少个第一次,他脱力地歪倒在一边,从贺友祝脸上滚了下来。
并且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不会又一天在贺友祝身上马上风。
贺友祝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伸手抚摸戴恩的背,戴恩还在干性高chao的余韵中,他一摸,戴恩就一抖。
“不开心了?”
“……没有。”
“那我们接着干?”
戴恩猛地翻身怒视他。
“你有没有人性啊!”戴恩委屈的说:“让我休息一下嘛。”
贺友祝笑了起来,他总是轻笑,声音很小,笑得很克制。戴恩一看到他这幅愉悦的表情心就软了。
“我抱着你躺一会儿。”贺友祝说。
戴恩求之不得。一个人趴着,冰冰凉,连贤者时间里思考的都是戒色,两个人抱着就不一样了。
宛如做爱。
贺友祝将戴恩拉进怀里,他是Jing瘦的身材,有肌rou也有骨感,戴恩头埋在他锁骨的位置,觉得有点硌得慌。而他自己肌rou饱满又有弹性,像一颗鼓囊囊的多rou,抱起来温暖舒服,贺友祝满意的不得了,手上用劲,将他锁在怀里。
戴恩很快被贺友祝身上的纹身转移了注意力。
贺友祝身上有大面积的纹身,各式各样的内容太多了,除了几个大花纹,戴恩基本看不清贺友祝身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这写得什么……外物……不……”
“外物不可必。”
作为一个小说家,戴恩还是有一点基本的文学常识,他想起来这句话出自《庄子》。
“为什么选这句话纹在身上?”
贺友祝低头笑了笑。
假笑。
戴恩转移话题,手指摸到他胸膛上被树根钢针刺穿的心脏图案。
“纹身的时候疼吗?”
“涂麻药就还好。”
“之后还是会疼吧。”
“嗯。不过我很喜欢这些图案,所以疼一阵也没关系。”
贺友祝将硬着的屌插进戴恩的腿间,戴恩自然的夹住它。
“那如果纹了后悔呢?”
“可以洗掉,如果面积太大,可能会留疤。”
戴恩点点头,问:“你有后悔过的纹身吗?”
“有。”贺友祝坦诚地说:“我没有洗掉,但是找人改图了。”
“是哪一个?”
“你猜猜看。”
戴恩猜不出来,报复地掐了下贺友祝的ru头,后者猝不及防,嘶了一声。
他发现贺友祝总有很多方法绕开自己不想回答的话题,这让他有点讨厌,仿佛俩人之间被一层塑料膜隔开了,哪怕躺得再近,也是分隔的。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又有什么立场问东问西呢。
说白了也就是炮友关系,干得爽就行了。
贺友祝插在腿间的屌越来越硬,腺ye蹭得戴恩大腿根一片水亮。他拍拍戴恩的屁股,戴恩心领神会侧身翻了过去,贺友祝从背后抱住他,把屌缓慢地插了进去。
“啊……啊……”
“慢……嗯,撑坏了……”
贺友祝这次cao的很温柔。
他的屌粗长硬,gui头上翘,像一柄粗粝的西藏弯刀,gui头上穿着环,捅进直肠,金属环先开道,冰凉坚硬的磨着娇嫩的肠道,使甬道内阵阵收缩,讨好着挤压rou屌上盘绕的青筋,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用超高的技巧为他深喉。
“啊!嗯啊……疼……”
戴恩的前列腺大约在中指一个指节的位置上。贺友祝的大gui头太过硬烫,一下子碾过去,压迫前列腺爽到酸疼,戴恩张着嘴喘息,清晰的感受到火热的rou柱一寸寸插进来,rou屌上突出的筋顺着纹路蹭过他的前列腺。
屌实在是太长了。
插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戴恩不敢用力呼吸,他小心翼翼地控制身体、尤其是括约肌,尽量使自己放松,他坚持了好久,额角都渗出了汗ye,贺友祝还在往里插,他感觉肛门被越撑越开,胀胀的,好难受,里面还在无限深入,不知道要进到多深的地方。
“好了吗……”他心里有点害怕,哑着嗓子叫:“我不行啦……”
贺友祝比他更辛苦,gui头和前半截鸡巴都已经插进去了,里面的粘膜shi热娇柔,如同一张小嫩嘴亲昵地深吻、紧密的裹着它。贺友祝强忍着没有一口气捅进去。
他按住戴恩的胯部,坚定地往里面顶,不许他扭来扭去。
“再忍忍,乖。”
“呜……”
戴恩尽量放松,然而贺友祝的鸡巴太大了,存在感太强了,已经插进来的部分火热坚硬,烫的肠壁难耐地翕张收缩,戴恩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腹,那里仿佛也鼓了起来,随着贺友祝进入地更深,突起的部分也随之上移。
戴恩又急又害怕,疾风暴雨的性爱中他只记得疼和爽,而缓慢悠长的性爱更像一种甜蜜的折磨,每一秒每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