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嘉这一夜被曹谙翻来覆去的折腾,更过分的是这人居然还一边抱着她一边cao弄,在狭小的木屋里来回打转,地下好些shi润的地方都是二人交合滴落的爱ye。
而等曹谙终于偃旗息鼓时已至黎明,季南嘉早就昏了过去,好容易消退的白皙身躯青紫遍布,尤其是腰胯处两个手掌印记在白皙的肌肤更显刺目。
小腹鼓起宛若有孕,全是曹谙射入的Jingye,下边那张小嘴儿还抽抽搭搭的吐露零星白浊。
曹谙替二人简单擦拭了一下,便抱着季南嘉一同入眠了。
待越祁领着朱章等人终于找到他们已经是三天后了,三十多人马沿着河流终于找到了正在做中饭的二人。
越祁率着朱章几人爬上木屋,曹谙见到越祁的到来瞳孔一缩,而后弯腰一礼:“明公!”
越祁挥了挥手便走向季南嘉,一把搂住季南嘉死死的抱住:“南嘉,你真是会折磨人。”
季南嘉避开曹谙的目光,不自在的推了推越祁,意料之中的没有推开:“我无事,跌落下方便是河流,没有一点儿伤。”
越祁喘着粗气,眼底一片青黑,胡茬杂乱不堪,满脸疲惫,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紧紧抱住她不肯放手。
季南嘉竟然感觉到了越祁的颤抖。
曹谙紧紧的盯着季南嘉的脸,见她没有因为越祁的到来惊喜万分,也不曾受宠若惊,莫名的愉悦感充斥在胸腔。
“既然回去的路上已经清理干净,我等还是快速回城为好。”曹谙提议道。
回程越祁都是紧紧抱着季南嘉共骑一乘。
回到城内越祁就想把季南嘉往他常驻的住宅带,季南嘉一脸疲累表示想尽快歇息,而客栈确实比住宅近了许多。
白天越祁去军营,只要能回都尽量赶回客栈陪季南嘉,但是季南嘉却直言想要一个人待着。
祁对于季南嘉差点出事让他也发现一件事,他可以牺牲掉二人的孩子,但是听闻季南嘉遇难那一刻,他承认他头一次感受到了惧怕,在战场刀夹颈侧都没有突围后听闻她失踪后的那种恐慌与心口的绞痛,在之后的几日里如影随形。
若不是他还存有理智,当真想不管不顾扔下青州诸事去寻她了,万幸她平安无事,他提着的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越祁在吃了几次闭门羹后也不再往季南嘉身边凑了,加之清扫残余胡族也不像之前那么多空闲。
曹谙见识到了望远镜的好处,狮子大开口,知晓此物极难制出后才松口要十个供军中使用,朱章看着软糯,居然还能从曹谙手里撕下一大块rou来。
金银绢帛好几大车,青州给湘洲提供铁矿石,五年为期,其中双方互惠互利。
在合作尾声的过程中,季南嘉不再插手,基本都是在一旁不说话,朱章做的很好,该得的利益没有少得半分,不该退让的也未曾损失半分。
曹谙的目光不动声色的追随着季南嘉,二人却未曾再说上一句话。
直至季南嘉离开之际,曹谙找到机会与季南嘉独处,季南嘉却想转身避开,被曹谙紧紧的扣住:“殿下怕什么?怕被大都督发现吗?”
季南嘉一脸笑意,眼神却犹如利箭:“本宫不知道曹参军在说什么,还望参军慎言。”
曹谙玩味儿一笑:“殿下何出此言?不过是想告诉殿下,来日方长。”
季南嘉面若冰霜:“本宫随时恭候!”
季南嘉回到湘洲已经是五月中旬,季南嘉自打快到湘洲就昏昏沉沉,也没有胃口进食,朱章等人都是男子,只当她觉多,路途辛劳所致。
快到城门时,季南嘉看到了刘秉与季夫人站在一起等候,越衷那个小豆丁还骑在刘秉脖子上兴奋的朝季南嘉的车架挥手呢。
待到他们跟前,季南嘉叫停了车架,强打着Jing神想与他们说话,却未曾开口就干呕起来,吓的季夫人和刘秉连忙上前,举着越衷放上牛车就要伸手去扶季南嘉。
季南嘉却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无碍,小豆丁小心的跪坐在车中口中不停地道:“阿母,阿母你可是贪吃了冰碗?”
季南嘉狠狠的灌了一口茶水摇了摇头:“阿母与阿姨说说话,景儿乖乖坐着。”
越衷用力点了点小脑袋:“阿母且放心去,儿省的。”
季南嘉强撑着不适弯腰打算下车,却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季夫人惊叫一声想要去接,却被刘秉手疾眼快的抱个正着。
季南嘉醒来已经是亥时,季夫人拿着绣绷在描花样儿。
“三娘,几时了?”季南嘉捂着头,哑声道。
季夫人连忙托着季南嘉起身,往她后背垫了一个枕头:“巳时了,阿姊且小心些。有身孕还这么奔波,所幸这个孩子是个争气的,不然怕是...”
“身孕?”季南嘉惊骇问道。
季三娘不解的看了一眼季南嘉:“是啊,一个月多的身孕,怕是你去夫主那儿有的吧?”
季南嘉嘴里发苦,在青州的日子不是时刻绷着Jing神就是在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