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惊悚的生产秀一直从早上持续到黄昏,被迫观看的每一个人都将那骇人的场景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在熔金落日下,德斯佩垂着头,像一块肮脏的破布那样挂在了望台上,他肚皮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身子上,双腿间合不拢的yInxue里有些媚rou翻了出来,像门帘一样挂在xue口随风摆动,而rouxue上方的尿道也洞开着,他的膀胱已在生产中被弄坏,再也关不住尿ye,任由淡黄色的ye体稀稀拉拉地往下滴。
德斯佩本人除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外已无任何生息,他看上去就像一块放了太久的臭rou,shi漉漉地散发着难闻的体味。
赫蒲用手晃了晃吊着德斯佩的绳子,对方没有一点反应——他已经耗尽体力晕过去了。
赫蒲指尖转了转,在虚空中凝结出一个巨大的水球,其缓缓靠近德斯佩,最终把他吞了进去,开始翻滚内部的水流冲刷他的里里外外。
“唔!呜呜……呃……”德斯佩瞬间被溺水的窒息感惊醒,他惊慌无助地在水球里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扑腾着水花——尽管身体变成了这幅可悲的模样,人类也还是会想活下去。
过了大概半分钟吧,水球终于在德斯佩窒息前破开,历经生死的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眼眸中倒映出天空中如燃烧的烈焰般的云霞。
还没等他休息完,下一秒,德斯佩就被迫换了个屁股朝里的悬空姿势,他被横着吊在了望台上,半边身子在里面,半边身子在外面。
德斯佩这时才注意到底下那黑压压的民众,未等他产生点什么羞愧之情,身后的少女便用生殖腕再次贯穿了他。
德斯佩原本以为自己不管再遭受怎样的对待都再没力气叫了,可当那狰狞粗壮的怪物进入他体内猛烈击打他刚生产完的孕囊之时他才发现自己错了,原来人类也可以发出犹如濒死野兽般的哀嚎……
底下的百姓们就默默站在那看着,看着他们原以为终于结束的惨剧又有了新的开端,一如他们接下来的人生。
特鲁什默默望着那即将被火红云霞燃烧殆尽的落日,心中突然生出无限凄凉,那种体验一个国家陷落的过程,仿佛老态龙钟的英雄望着当年陪伴他大杀四方,如今却已锈迹斑斑的青龙偃月刀;又仿佛迟暮的美人望着曾经让她被无数人艳羡,现在却落满灰尘的华裳丽服……
那种一个朝代的终结,一个国家的彻底换血,是没办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然而他们之中谁也没注意到,就在众人沉浸在各异的悲伤中时,有一个身影奋力挣脱了赫蒲的禁锢,戴上兜帽,穿过人群,悄无声息地离去。
在彻底离开皇城之前,那人回头望了一眼了望台上意气风发的少女,眸子里燃烧着热烈的仇恨与隐忍,只那么一眼便决绝离去,同时也带着无限屈辱与不甘。
赫蒲自然发现了这点,但她并不急着将人抓回来,而是眺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至此,瓦图斯拓彻底落入了他们曾经攻打过的魔族统治之中。
……
在遥远高空的云霞之上,一名身穿圣洁白袍的男子趴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枚七彩棱形水晶,那水晶的每一面都展现出地面上正在发生的事,像电影一样不间断地放送着。
男子一头金色长发像绸缎那样铺散在他牛nai一样洁白的肌肤上,宛如金线般的睫毛眨了又眨,轻启薄唇笑道:“阿肯约,地面上发生了好有意思的事情呢。”
“切恩。”随着男子话音落地,他旁边传来一道冷静低沉的声音:“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观察那些低等生物,也不知道它们有什么有趣的。”
“别这么说嘛,阿肯约。”那名被唤作切恩的美貌男子转过头来,笑yinyin地跟对方说道:“天界的生活太无聊了,总得找点乐子,不然这漫长的日子该如何度过呢?况且它们真挺有趣的,不久前魔族还处于劣势,现在已彻底翻盘了~估计接下来该是去攻打Jing灵族了吧?看样子,Jing灵族也是毫无还手之力呢……”
切恩趴在地上摇晃着莹白的双脚,喋喋不休地说着,而对方却早已不耐烦,只听“刷”的一声,洁白的羽毛纷纷散落云间,那名被唤作阿肯约的男子背后竟是展开了华丽宏大的六双羽翼,宛如游鸿般飞翔而去。
“哎呀……又走了……”切恩百无聊赖地躺在烟雾缭绕的云上伸展开四肢,不满地嘟囔道:“阿肯约每次都不会听天使把话说完呢……”
……
自那以后又过去了一个多月,赫蒲以瓦图斯拓为据点出发征战周边小国,在强大的魔法威压下,诸国纷纷缴械投降,一并纳入瓦图斯拓版图之下成为国土,不消一月,竟已成统一之势……
清晨,阳光从玻璃窗上透进华丽的寝宫内,安德瑟正在帮一名银发少女梳头,在人族已几乎全体臣服的现在,她也由当初一名普通的侍女被提拔成了传达魔王旨意的女官,赫蒲外出征战之时便由她代为管理国家,二王子特鲁什则负责辅助她。
银丝般的头发在安德瑟手中闪闪发光地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