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了家中,寒觞将小凤凰关回了笼子里后便随手挂在了院中的鸡笼旁边。他刚一进屋,看着正在他屋里下棋的两人觉得有些头疼。他这院子本来就小,哪里住的下这么多人,他正要去把人赶走,就看见韩玄灵抬头看了过来,颇为不见外地问道:“放心,我自己有被褥。”
寒觞听他说完只觉得可笑,这韩玄灵好像最喜欢和他说“放心”二字,但哪一次都没法让他真的放心。他指了指屋外,面带嘲讽地道:“你若是非要留下,就睡在鸡窝旁边吧,那里有空地。”
“其他地方就不要睡了,别压着我的花。”他语气凉凉地补充道。
韩玄灵抿了抿唇角,淡雅的眉目间隐隐带了些委屈的神色,他手中执着棋子许久未落,就在对面的容子瑜抬眼看他时,他柔声道:“可否让我下完这一局,之后我就会离开……”
寒觞还以为他是知难而退,不打算再多纠缠,他转身正打算出门去隔壁,却听见韩玄灵继续道:“我睡在水井边,不会压到你的花的。”
寒觞沉默半晌,有些咬牙切齿地想到,这人最好半夜掉到井里去才好,总归只要他寒觞活着,就绝不可能让他再踏进自己房间一步。
夜色正深时,昏暗的烛火将屋内起伏的身影映照在窗纸上,伴随而来的一声声烫人的婉转呻yin和一阵阵yIn靡的黏腻水声。
屋内的床上正是一幅情色至极的画面,只见全身不住颤抖的美人哭喊着趴伏在青年轮廓分明的腹肌上,身体如同浪chao里的孤舟般无助地起伏着,而他背后又一具强健的身体则牢牢箍住他的腰身,身下毫不留情地顶弄着。
美人大开的修长双腿跪在了身下青年的两侧,暴露出的腿心处正一上一下插着两人粗壮的深红色roujing,那两根roujing毫无客气地捣弄着两处柔嫩的软xue,一根抽出时另一根则进入,将连绵的快感带给中间正在承欢的美人。
随着那抽插的动作,一股股透明的yIn水顺着腿间流淌着,最后因为流淌太急而干脆变为滴落在床面上,那两根roujing像是要将他体内的水ye全部抽干一般奋力cao弄着。
“你这小嘴,两个人都满足不了,嗯?”俯在寒觞身后的韩玄灵一边沙哑着声音说着,一边伸手在两人交合的菊xue处抚摸了一圈,指尖顿时便染上了淋漓的汁ye,“刚刚不是还在喊疼吗,明明流了这么多水……”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些抽插的动作,寒觞口出的呻yin也愈发缠绵勾人,敏感的肠rou许久未曾体验性器的入侵,此时被覆盖着青筋的roujing充满摩擦时不住地涌出黏腻的肠ye,而那gui头几乎每一次都会碾过最深处的前列腺处,将那敏感的肠道插弄得越发紧缩。
他两腿间粉嫩的Yin唇也被一根roujing分开,脆弱的Yinxue大开包含着滚烫的jing身,Yinxue相比菊xue要更为shi润,即便是抽插不如后xue那根粗暴,但涌出的水ye却是连绵不绝地滴落在床上。
“不要……啊啊……我……不行了……嗯啊啊——”寒觞声音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哭喊有些沙哑,呻yin时带着一股惑人的滋味,艳丽的面庞上满是交错的泪痕,有些红肿的眼角昭示着他已经受了许久的情事。像是注意到他身体的颤抖,下方的容子瑜放缓了挺弄腰胯的动作,手臂温柔地环住了寒觞的肩膀,皱起眉头对那动作粗暴的韩玄灵道:“你慢一些,他累了。”
韩玄灵闻言眼眸却愈发深沉,胯下cao弄的动作丝毫不见柔缓,他抚摸着眼前白皙人白皙的背部,每当他插入到最深处时便能看见那里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沉声道:“刚才可是觞儿自己说,不怕被两个人cao的,现在怎么会受不住呢……”
寒觞此时也是无比后悔之前说过的话,虽然落在韩玄灵口中变了意思,但他也的确说了一句“两个人来当我怕了不成?”所以此时,他就不得不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了。
Yin道内进出的roujing还算轻柔,但随着容子瑜欲望的攀升,动作也有些克制不住地加重,他将寒觞的肩膀微微压低了些,让自己能够进入地更深,灼烫的gui头几次顶在了最深的宫口处,带着势不可当的气势想要冲破最后的防线。
这人刚刚还一副照顾他的温柔模样,现在却又对准了寒觞最深处子宫口拼命顶弄起来,寒觞禁不住扬起脖颈哭泣出声,磅礴的快感一阵阵侵袭着他的身体,几乎将他的神智都要击溃。
他实在不懂,为何情事会这样粉碎人的理智,灭顶的快感让他就好像要死去一般。
纤长有力的指尖抬起了他的下巴,容子瑜的目光仿佛是要将他此时流露出的所有魅色纳入眼中,身后的韩玄灵紧紧环住他的身体,充满了欲色的眼眸望向了寒觞的侧脸,他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一边用手抚摸着寒觞的小腹,对容子瑜说道:“你不想进去就换我来。”
容子瑜闻言眼眸更加深沉,他胯下的动作愈发粗暴,每一次都狠狠碾过深处柔软的宫口,又是几个深入的插弄后,灼热的gui头顶开了脆弱的子宫口,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子宫被侵入的快感伴随着一阵疼痛席卷而来,寒觞浑身紧绷着痉挛起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