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燚早上是被尿憋醒的,看着周遭并不熟悉的环境,揉着因为宿醉发疼的脑袋,想着自己该不会是被人捡尸了。这个时候时寒敲门进来了,问了一句:
“你醒了。”
“主…时先生,您回来了,我这是在哪啊。”尚燚看到时寒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习惯的主人就要脱口而出,又变成了冷冰冰的先生。
“主食先生?你这是想吃我?”时寒挑眉,看着尚燚呆呆傻傻的样子总想再捉弄他一下。
“没有,抱歉。昨夜谢谢您捡我回来,给您添麻烦了。”尚燚暗自骂自己没出息,紧张个屁啊,他又不是你主子来。随后一阵尿意袭来,尚燚皱了眉头。
“怎么?不舒服?我煮了粥出来喝点。”时寒轻笑,说完后转身离开,尚燚才艰难的起来,昨夜喝太多酒了,现在都变成了尿,可真够折磨人。赶紧起床洗漱,然后紧张的坐在时寒对面,因为尿意,手不自觉的捂在小腹上。
“肚子不舒服?”时寒关心道。
“没…没有,就是昨天有点喝多了,多谢关心。”尚燚早已紧张成小磕巴,只想安安静静的吃完饭,然后赶紧溜,回家好上厕所。
“哦,原来是喝多了肚子痛。你怎么面对我这么紧张。”时寒有些想笑,自己这是积威太深?瞅瞅给孩子吓得。
时寒长的绝美,头发也留的很长此时正随意的拢在后面,一笑起来右眼角的泪痣好像在发光,这让看了十五年的尚燚又看呆了。总感觉这两年没见,时寒更美了。
尚燚一惊,清醒过来,赶紧扒完手中的饭,紧张的和时寒告别:
“那个,我吃完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便想离开,呆在时寒身边总觉得喘不过来气。时寒怎么会就这么放他回去,夸张的叹了一口气:
“哎~有必要那么绝情吗,连陪我好好吃顿饭都不愿意,你对我是有多大仇恨啊。”
“没有,我是感谢您的。”尚燚停住脚步,转过来低着头说:
“只是,我急着回去上厕所。”
这个时候的尚燚是有些迷糊的,说话都不过脑子,就给出来这么一个虽是现实但是听起来那么敷衍的理由。
“怎么,我这里的卫生间没有吸引力,还是你喜欢肥水不流外人田啊,非要回去上厕所。厕所在那边自己去,出来我们好好聊聊,毕竟也两年没见了。”时寒的话,不容尚燚反驳,尚燚只能朝卫生间走去,解下裤子,却根本尿不出来。
时寒看着尚燚急匆匆的进了卫生间,始终保持笑意,五分钟过去了,尚燚还没出来,时寒有些不耐,恰巧尚燚没有关门,时寒就这么倚靠在门上,看着尚燚焦急的样子。突然开口:
“尿吧。”
话音刚落,便哗的一声传来急促的水流声,尚燚的脑袋一瞬间是空白的,自然排便的快感,让他眼睛都shi润了。
距离从卫生间出来已经半小时了,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安静到连呼吸都那么清楚,又过了许久,时寒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
“两年,一直这样吗。”
“是。”
“那这两年你怎么排便?”
“导尿管和灌肠。”
“为什么没和我说过。”
“因为,我已经不是您的奴隶了,是我要走的,总不能因为这些小事麻烦您。”
“无法射Jing,对吗。”
“是,除了梦遗,自慰也没办法。”这时的尚燚有些自暴自弃了,时寒问一句他答一句,把这么多年丑陋羞耻的真相全都袒露在时寒面前,又过了许久,时寒轻轻的叹了口气,说:
“你走吧。”
尚燚落荒而逃,两个人的心里都久久不能平静。
是夜,尚燚的鞭子一下下落在眼前奴隶的身上,奴隶痛苦的求饶:
“先生,求求您让贱狗射吧,求求您让贱狗射,贱狗真的忍不住了,狗蛋要爆了。”
随着最后抽在Yinjing上的一鞭子和同时出口的“射吧”奴隶尖叫着达到了高chao,射出了一股股浓Jing,空气中都是yIn靡的味道。
许久,那个奴隶平静下来,爬到尚燚的脚边,把口鼻埋在尚燚的腿间,深深的呼吸着,感受着隔着两层布料的火热。
“先生,让贱狗伺候您吧。”小奴隶抬头,请求,眼神炽热。
“嗯。”尚燚轻应了一声,小奴隶开心的叼住尚燚的拉链,拉下,用嘴巴脱下尚燚的内裤,露出坚挺硕大的Yinjing,小奴隶呢喃着“好大”然后把Yinjing含入口中舔舐、吮吸、抽插。
尚燚在他的伺候下发出舒爽的叹息,好似情药,小奴隶听了更加卖力,Yinjing又再次硬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尚燚推开小奴隶的头,扯过纸巾将沾满口水的Yinjing擦拭干净,再塞回内裤,拉上拉链。
“是贱狗舔的不好吗,求先生再给贱狗一次机会。”被推开的小奴隶此刻有些慌乱,生怕伺候不好眼前人,以后再也感受不到他的超高技巧。
“没有,你做的很好了,这样就够了。”尚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