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
“我不要,你走开。”他推开阮苍澜。
阮苍澜却掐住他的手,抱住他光溜溜的身子,强行浸入水中,用不安分的Yinjing,蹭着他。
蹭得他有些痒,有些想要。
可是他强行忍住了,一下子跳出去,叫道:“我不舒服,你说了,你疼我,不叫我疼的。”
“好好好。”阮苍澜让步,擦干身子:“你好好泡,爷今天不弄你。”
说罢,退出浴室,许弈深这才回到浴缸继续泡澡。
阮苍澜退到走廊上,撞上陈叔,低声道:“是真被我弄狠了,不是装的。”
许弈深心思敏捷,这一来一回间,刀光剑影,他深知说出一句话,做错一个动作,就可能万劫不复。
他做戏做全套,假装头疼,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睡了一下午。
阮苍澜出门应酬去了,许弈深待在酒店,突然听到敲门声,是侍应生送来新的毛巾,他接过,关上门,从毛巾里抖出一张纸条:“晚上宴会,水仙花。”
署名D。
许弈深一下子紧张起来,把纸条撕碎冲进了下水道。
据他所知,这次潜伏计划不止他一人,在他以前,万青山就派过不少队员进敏泰集团,皆被诛杀,没被发现的仅有一人。
万青山告诉他,D先生是敏泰的心腹之一,他潜入苍澜集团,此人会接引,他若实在走投无路,或者关键信息无法传递出去,可以找D。
晚上许弈深下楼,只见不大的厅堂里,人群三三两两聚集,非常拥挤,除了敏泰集团和苍澜集团的人,还有金三角的老板们,甚至当地官员,杯盏交错,处处欢声笑语。
他瞥了一眼,大厅中央有尊纳喀索斯雕像,美少年斜卧着,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一个男人百无聊赖,和美少年一样专注,欣赏着水中倒影。
那就是D。
许弈深迅速记住这个人的脸,正好阮苍澜回来了,他似乎很受欢迎,走过人群,不停有人向他打招呼,以至于他用了好久,才走到许弈深身旁,跟他说悄悄话。
“好点了吗?”
许弈深点点头。
“今晚玩点新花样,怎么样?”
许弈深恼怒地瞪他一眼,他哈哈大笑。
这还是第一次,许弈深见到正装的阮苍澜,白衬衫很配他的一头银发,俊美得惊为天人。比起他,敏泰这个师兄就没那么Jing神了,胡子拉渣,目光凶残,身材干瘪,眼窝深陷,是长期吸毒的后果,许弈深盯着他,只见他抽了一口烟,将剩余的部分递给D,D毫不嫌弃,接过去继续抽,看上去十分亲密。
“那是谁?”许弈深明知故问。
阮苍澜道:“哦,我师兄,还有他的销售,杜泠。”
敏泰杜泠很快上了二楼,拉着阮苍澜和另一个生意伙伴胡老板,凑了一桌牌,敏泰坐在了阮苍澜对面。
许弈深本想在阮苍澜身边坐下,敏泰却使个眼色,让手下架住他,坐在了自己这边,用雪茄味儿熏着他。
“师弟,听说这小兄弟火气旺,一上山就崩了个人,让他坐我这边,招财神。”
许弈深满心鄙夷,心想哪天我给你招个杀神还差不多。
阮苍澜尊敬师兄,没有阻止。
许弈深只好安分坐着,心里又有点气:今天能让他陪人打牌,明天别人要他陪上床,他是不是也愿意让出去?
他憋着气,腮帮子鼓鼓的。
阮苍澜看得发笑。
小东西生起气来,都那么可爱。
不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有只不安分的脚,蹭着他的裤腿,蹭得痒痒的,紧接着,往上攀去,最后停留在他膝盖上,大大方方地搁在上面。
阮苍澜毫不怀疑,这桌子要是再小点,许弈深能把脚搁他鸡儿上去。
许弈深眨巴着狐狸眼睛,冲他笑。
这一笑,阮苍澜的魂儿都没了,那只脚没搁他鸡儿上,他鸡儿都硬了。
“Fuck you!”阮苍澜低低地骂了声,众人俱是一愣,以为阮苍澜生气了,紧张地看他,唯有许弈深,笑得狡黠。
阮苍澜掩饰道:“没事。”
众人继续打牌,许弈深继续闹,闹得阮苍澜心猿意马,连输了好几局,面前小山似的筹码被搬运一空。
一个筹码一万美金,敏泰玩着满手筹码,笑得快活:“师弟啊,你真供了个财神啊。”
说着,还往许弈深面前划了一堆:“这是谢财神爷的。”
阮苍澜也笑:“可不是财神爷?刚来就弄走我两百万,今天又叫我输了一堆钱。”
许弈深笑得更放肆,脚搁阮苍澜膝盖上,又舒服地碾了碾。
这回阮苍澜不饶他了,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脚,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笑道:“咱们今天要玩,就玩个尽兴。”
许弈深差点被拽下椅子,惊得往后缩。
还好没人发现,许弈深松了口气,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