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慌什么,这么大一根火腿肠,都是你的。”
说完,又是狠狠地一撞。
天气本来就热,许弈深被这么弄,身上更是一片chao热,敏感无比,忍不住停下来,伸出一只手摸自己的性器。
“怎么停了?这才爬了一半呢,继续给爷爬!”阮苍澜掐了把他的腰,用力一插,许弈深被撞得险些趴下。
他就像一头耕地的牛慢慢爬,阮苍澜那根rou棒子像鞭子,狠狠地抽他屁股,不许他慢,不许他放松,不许他从这种被凌虐的快感里有丝毫的分心,不到目的地,就得一直被干。
“爷,帮帮我……”许弈深无助地呻yin着,阮苍澜便把他扶起来,自己身子往后坐着,把软成一滩水的许弈深捞起来,仍旧把Yinjing插在那水流潺潺的后xue里,空出一只手,有技巧地帮许弈深揉。
“啊……啊……嗯啊,好舒服,爷,我喜欢你。”他别过头,两人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许弈深歇了歇,阮苍澜又催他:“还没爬完呢,继续。”
许弈深只好又跪趴着,往前爬,阮苍澜不遗余力地用那根铁棒子捅他,捅得那一处xue口,暂时都有些合不拢,只一味贪吃,接受着粗大性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迎合着,吞吐着,吸吮着。
短短十米路,许弈深觉得自己永远爬不到头,求饶道:“爷,都插上百次了,你怎么还不射。”
阮苍澜:“爷要是射那么快,还怎么满足你?”
说罢,还用手捏了把他的尾椎骨,笑道:“到时候你这个sao屁股,该找别的大鸡巴干你了,不喝Jingye就不舒服。”
阮苍澜拱一拱他:“继续爬,别急,爷会慢慢喂饱你的。”
许弈深好不容易爬到了终点,整个人都软得跪不住,腰酸乏力,勉强翻身骑在阮苍澜腰间,那凶器,还在他股间不停抽插,像畜生一样的玩意儿,一进一出,带出温热黏腻的汁水。
再怎么累,那张小嘴,还是在不餍足地吮吸,吃得啧啧有声。
阮苍澜是个强势的人,不喜欢处于下位,许弈深骑了没多久,就又被阮苍澜放倒,软软地躺在草地上。
青苔很软,兰花很香,他躺在一片葱茏绿色中,浑身泛着chao红,无力地敞开双腿,后xue涌着汁水,好像在呼吸,一吞一吐,连贴着他耻毛的小草似乎都想钻进去,更别提阮苍澜。
阮苍澜毫不犹豫地,再度捅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猛烈,如疾风骤雨,把许弈深带到一片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翻覆起伏,极尽欢愉。
“啊啊啊啊啊!”
一阵高频率的抽插后,阮苍澜用Jingye,把许弈深浇了个透。
滚烫炙热的Jingye,射进了许弈深最里面,烫得他一激灵,泪水涟涟,他捂着小腹,感觉小腹装着阮苍澜的东西,都微微隆起,有种怀上了的错觉。
太多了。
多到后xue吃不完,许弈深只是躺着,阮苍澜的那些东西就淅淅沥沥,从股缝里往下淌。
阮苍澜把暂时软下去的性器摸了摸,竟扶着它,又插了进去,还说道:“含住,堵严实了,给我生个孩子。”
许弈深被填补得满满当当,伸手摸了摸被撑大到极致的xue口,有些难堪地哭了:“我……我不能……”
阮苍澜被他逗得心情愉快,亲了亲他:“我勤播种,试试看呀。”
阮苍澜只是故意逗他玩,不多时,把性器抽了出来,两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在雨林深处绿草地上躺着,万籁俱静,只有欢愉的鸟叫声,一切都清新而chaoshi。天气热,即便是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只觉得凉爽无比,自由无比。
以天为被,以地为庐。
视线所及,是湛蓝干净的天空,和繁盛葳蕤的植被花朵,山是寥廓的,人是舒畅的。
许弈深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亚当夏娃。
神话传说中的人,被蛇诱惑,初尝禁果,也是这样两副赤条条的身躯相缠绵吗?也是这样自由吗?
他和阮苍澜的肤色有差异,一个雪白,一个蜜色,对比起来,更有种视觉上的刺激感……好像他是一朵出尘不染的白莲花,被淤泥弄脏了,他被阮苍澜弄脏了,一次次,用Jingye弄脏。
不过,脏也脏得开心快活,心甘情愿。
比起第一次的痛,这一次是纯纯粹粹只剩下欢愉。
他有点累,累之外,又油然而生一种奇妙的心理:似乎自宇宙运行,万物萌生时,他和阮苍澜就该是这样的,他被阮苍澜侵入,被占有,他是属于阮苍澜一个人的,那一处也是只为接纳阮苍澜而生,终于,他们不可思议、不正确地结合了。
他们在葱茏蓬勃的原始森林里交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亲密无间,不分彼此,无问时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比契合般配。
因为这一点奇妙的心态,许弈深头一次,主动搂住了阮苍澜Jing壮有力的腰。
阮苍澜愣了一瞬,笑了笑,伸手把他搂进了怀里,贪婪地嗅着他的头发。
“你叫我怎么疼才好。”他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