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凑上来,吻了吻他:“把你自己赔给我。”
一边说,一边伸了只手在他裤子里,不轻不重揉搓着他的Yinjing,很有技巧,又加进一只手,搂住他的柔软tun瓣,揉得十分色气。
“不行!昨天弄了一下午,今天又来,你就这么饥渴?”
阮苍澜加重力道,用力掰着他tun瓣,将他扳进自己怀里,紧紧贴合,嗔道:“说什么呢!”
许弈深求饶道:“我受不住,放,放过我。”
阮苍澜眯起眼睛:“哦?嘴上说不行,下面硬梆梆的?”
许弈深心里也嗔怪,那东西怎么那么不争气,就这么随便揉揉,就硬了,生怕阮苍澜不知道他多馋。
阮苍澜不管,一把将他的裤子扒到脚踝处,露出他勃起的欲根,使劲搓了搓,捏了捏他的囊袋。
“不,不行!那边还有人。”
他们在屋后,那群俘虏以及阮苍澜的手下,都在屋前空地上,相距不超三十米。
他们可能听到喘息声,只要转个弯,就能看到许弈深这副yIn荡姿态。
许弈深又怕又羞。
他想提起裤子跑掉,阮苍澜却踩着他的裤子,不许他走。
阮苍澜哄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唔……不行,不能,唔……”许弈深被亲得喘不上气。
阮苍澜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这弄他,手上力道加重,随即又往他后xue探去。
许弈深毫无反抗之力,只好夹紧双腿,不让阮苍澜摸,阮苍澜似乎有些不开心,拍了把他的屁股,都拍红了,命令道:“把腿张开!”
“不……”许弈深反对无效。
阮苍澜扒开他的双腿,将粗厚的带着茧子的手掌伸进腿缝,有节奏地揉着xue口。
一根手指,如蜻蜓点水,若即若离,好像马上要钻进去,又好像只是摸一摸,弄得许弈深很痒很痒。
“嗯……啊……不行了!”
那一处yInxue和许弈深的欲根一样馋,大概是挨Cao上瘾了,被阮苍澜这么弄,竟然开始主动分泌yIn水,不一会儿就shi漉漉的了,沾了阮苍澜满手都是。
阮苍澜趁机伸进去三根手指,使劲扣弄着,时不时碰到那最敏感刺激的一点。
许弈深无法自拔,捂着嘴,还是逸出了娇喘声,上气不接下气。
阮苍澜抬手,把一手yInye给他看,笑道:“哦?你就这么饥渴?”
他竟然拿他的原话来呛他。
许弈深抿嘴,苦苦忍着,恼怒地瞪了阮苍澜一眼。
“爷还收拾不了你?”阮苍澜拿手指做凶器,疯狂抽插起来,许弈深憋出眼泪来,还是没憋住,求饶道:“爷,求求你,放了我。”
“什么声音?”屋前有人疑问,许弈深吓得魂都飞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弈深赶紧捂上嘴,心惊胆战的,阮苍澜竟然还不收敛,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痒?要不要爷摘个木瓜,给你解解馋?”
话一出口,他自己就意识到错了。
昨天许弈深还为木瓜跟他闹别扭,他怎么现在就忘了?还这么恶劣地调戏他。
许弈深果然生气了,瞪他一眼,猛然抬起胳膊肘,拼命往他小腹一撞,在外面人还差几秒来之前,挣扎着跑进了芭蕉林。
那人走到跟前来,只看到阮爷跪在地上,捂着小腹“哎呦”叫唤,忙上前扶起他:“阮爷你怎么了!”。
“这小逼崽子。”阮苍澜咬牙。
不过,还挺带劲儿,他就喜欢许弈深这样的。
只要不踹到命根子,一切都好说,他红着眼想,小崽子,别叫我找到你,不然用这玩意儿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他挥退那人,一人在芭蕉林中穿行,疯狂地找许弈深,底下那玩意儿硬得跟铁棍似的。
他一下子没找到,停在溪边,自己动手抚慰了下。
许弈深拼全身力气打了人家一肘,还嫌不够,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拎了满满一桶凉水,偷摸摸绕到阮苍澜身后,等他不防备,一抬手,使劲往阮苍澜身上倒下!
阮苍澜自慰到一半,被这桶水一浇,激得身子一颤,差点软了,当即爆粗口道:“Cao!”
许弈跑得飞快。
阮苍澜瞎收拾了一下,拎起裤子就去追许弈深,跑进营地,怒吼一声:“狗日的许弈深呢?”
有人道:“许爷不是跟您在一块吗?没见着啊。”
“吃苦头了吧!”陈叔见他这般狼狈模样,忍不住好笑,这尊千年冰山一笑,其他人也跟着哄堂大笑。
除了打群架,他们哪看过阮苍澜这么气急败坏这么狼狈的时候。
阮苍澜懒得理他们,往树林子里找。
各种蕨类植物在林间茂密生长,遮得严严实实,柔软青苔富有弹性,脚踩上去,很快又恢复原状,很好地遮掩了许弈深的逃跑轨迹。阮苍澜本来是没办法追踪到的,但是他转念一想,立马猜到许弈深跑得不远。
这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