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关系,让他和贺云霆连擦身而过的都不会再有。
他们就这样在各自的道路上奔跑着,贺云霆所有情绪都被藏在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他走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沉默,大家歌颂他的战功,将他奉作利刃,最终所有帝国人民都会记得他的名字。
他被所有人记住,自己却记不住某个理应脱口而出的平凡姓名。
“在想什么。”林晗听见贺云霆在动作的间隙叫自己名字,轻声问道。
林晗抬起头看他,贺云霆的眼睛还是很好看,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被情.欲裹挟,生而带着一种欲望之外的澄明。
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即使alpha在这种情况下理智几乎可以称之为稀薄的,贺云霆却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动作放缓下来问他。
林晗摇了摇头,凑上去咬了一口对方的喉结,又担心位置太靠上,被人看见不敢用力,嘴唇便顺着往下,像是在惩罚自己的走神,小声说:“没什么。”
他原本是庆幸贺云霆没有读心术的,现在又觉得,对方根本不需要这个能力,就能轻松地察觉到自己的情绪。
林晗用手攀上对方的背脊,双腿缠上对方的腰,下意识蹬掉了小腿处碍事的布料,又忍不住看他不着寸缕的身体。
林晗从小体质差,基本没好好锻炼过,在这种时候肤『色』就白出一种羸弱的味道来。而对方不一样,他的肤『色』要深一些,绝不多余的每一寸肌rou纹理林晗都很喜欢,经年的训练和严酷的战役,尽管贺云霆不是疤痕体质,身上却还是有着或深或浅的伤痕。
他看见贺云霆右肩处那道长长的疤痕,两人刚见面时他的伤口没好全,却偏偏被安排好的跟祁嘉泽相似的燃血omega故意撞上,伤口撞破了还渗着血,却仍然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冷着一张脸。
林晗鬼使神差地在喘息中凑近一些,用嘴唇吻了一下那处伤疤。
贺云霆肩上沾了点薄汗,在感受到林晗的动作后低喘了一下:“早就不疼了。”
林晗抱着他的双臂用力了一些,更深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听见对方说:“不过,我忽然想起来,当时的情况其实并不乐观。”
林晗自然知道,毕竟凭贺云霆对战场的把控和反应力,需要把一整个机甲臂切下来的场景,一定非常凶险。
贺云霆好像想在这一刻起身,与他分开些许,最后还是没这么做。
他没把剩下的话说完,可林晗整个人都像是被对方嵌了进去,依旧听见了贺云霆有些迟疑的话。
【我因为惯『性』和冲击力受伤,脑海在某一瞬间闪过一个想法。】
【我从来都不觉得死亡有什么可怕,但当主屏幕碎裂,数据盒自动弹出并记录留言的时候,我在想。】
【如果我就这么死了,有人会哭吗。】
“我当时觉得这个念头很奇怪。”贺云霆察觉到林晗愣住,解释道,“现在想想,那个人应该是你。”
“因为,如果是死在战场上,基地的士兵是不会流泪的。”贺云霆甚至还跟林晗说明了原因,“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不过这个念头只闪了一瞬,我并没有在意。现在看来……”
“会哭的。”林晗几乎没多想,答道。
即使这种假设的可能『性』太低,那时候他还没见过对方,也没能知道那一段埋藏了很久的记忆,和无人知晓的深情。
他的声音本来就因为贺云霆的动作,被撞得细碎轻软,现在听上去更像一种低低的自言自语。
“我不是你的士兵,只是一个爱哭的胆小鬼。”
林晗这么说着,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好像自己确实是在遇到贺云霆之后眼泪就多了起来,从对方在自己楼下站了好几夜的那天起,他的泪腺好像就莫名发达:“我又不是没有哭过。”
他觉得今天的贺云霆太温柔了,原本进房间的时候急切得不行,可在发现了自己的情绪后又逐渐变得轻缓。
“那你……”林晗动了动嘴唇,刚想问,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三年前易感期的事。
话到嘴边就被他自己咽了下去,他恨不得易感期那段回忆在贺云霆脑中彻底消失了才好,总不要再想起来,再承受一次煎熬。
“算了。”林晗勾着贺云霆的脖颈把他往自己身上压,“你多亲亲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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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想起之前贺云霆的抵触,应该也是跟那段易感期有关的。
毕竟易感期跟太多东西扯上关系,『性』.欲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方才一开始会有下意识的犹豫。
不过好在都解决了。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人可以『Cao』纵机甲,可以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太空航行,一切都井然有序。
信息技术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们克服了某些沿用了数百年的定律,以一种全新的方式生存。
其他的研究也有进步,譬如记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