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筠青认为,不能把她当女人看。
可偏偏有些人总是要犯忌,去招惹这种不该招惹的麻烦。
霍筠青想起这个,太阳xue处隐隐作疼。
当今圣上,那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可以说情同手足。
偏偏这位昔年还是皇子的圣上,竟然凭着自己年轻俊俏,去招惹了这么一位不能称之为女人的女人,甚至让那女人孕育下一对儿女。
本来当年若是一直瞒下去,神不知鬼不觉,他帮着皇上把这一对儿女养大,而他自去做他的帝王,琪雅公主那里,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以为当年那个男人死了,也就罢了。
可偏偏,琪雅公主终于知道那个当年辜负了她,还偷偷带着她一双儿女跑掉的倒插门驸马男人就是大昭国的皇帝,她开始讨要她的一双儿女了。
其实即使琪雅公主如今掌控着北狄兵马,霍筠青也不至于怕了她,两军交战,谁胜谁负未可知。
可问题就麻烦在,这位琪雅公主若是一个着恼,将她为大昭皇帝生下一双儿女的事宣扬出去,再说说当年大昭国皇帝是怎么以俊俏书生的身份给人家北狄公主当上门驸马的,那就热闹了,到时候大昭皇室的脸面怕是要丢尽了。
霍筠青再次望向那封信。
他是没想到,这位昔日的好兄弟,如今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求自己出面为他背过,承认自己是琪雅公主那对儿女的父亲。
“筠青,你已抚养他们多年,他们自然敬你为父,如今你顺理成章认下,有何不可?你至今无妻无子,这一双儿女送你,将来也好有个养老送终的。”
——这是一国之君的原话。
霍筠青勾唇,一个冷笑。
如果这位一国之君在自己面前,他怕是会忍不住以下犯上揍他一顿。
琪雅公主就算没有亲眼看过自己,难道就不能拿到自己的画像吗?她能不知道自己睡过男人的长相吗,能不知道自己孩子生父的模样吗?
自己帮他养了十五年儿女,还要继续为他背过?
就因为自己没娶妻,就该名声被这样败坏吗?
而就在一旁,香妩正在埋头专注地誊抄。
终于完美地划下让自己颇为满意地一笔后,她停下了笔,抬起了头。
一抬头,恰好就见侯爷在笑。
白牙森森,眸光幽冷,简直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笑。
啊——
刚才的悠然投入荡然无存,香妩吓得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
侯爷好凶好吓人!
霍筠青挑眉:“怎么了?”
香妩颤着唇,不敢吭声。
霍筠青皱眉,不悦。
香妩后退,后退,再后退。
霍筠青抬手,示意香妩过来。
香妩却更加害怕了。
她看出来了,侯爷眉梢泛着杀气,侯爷眼睛里都是幽冷,侯爷连笑都带着想吃人的气息。
香妩吓得一个劲后退。
侯爷这是怎么了,好可怕!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霍筠青确实有些恼了,小丫鬟竟然这么躲着她?
他挑眉,淡声道:“过来。”
只是两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
香妩就知道,此时的侯爷很可怕,此时的侯爷要吃人。
她果然没猜错。
她被打开来放在了书案上。
并不想这样,她轻轻挣扎了下,却根本挣不脱,只能放弃,任凭侯爷施为。
侯爷看起来心情不好,以至于动作有些粗鲁,好在她哭泣着叫了几声疼后,他动作轻了一些。
也只是轻了一些而已。
任凭是谁,被摆放在书案上讨伐,怕是都有些惊惶忐忑。
侯爷从后面抱住她,将她的长发散下,又低首在她耳边说话,问她喜欢吗。
她呜呜了两声,喃喃地说不喜欢。
他却根本不停,说会让她喜欢的。
再后来,她就只能呜呜着,说不出话来了。
她仰面朝天,两只玉足被杠在侯爷肩膀上,玉足上挂着袜子,袜子来回地动,似落非落。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长发散落了一桌子,桌子是金贵的红檀木桌,是最最上等名贵的,她的长发就那么随着动作在红檀木桌上摆。
她甚至感觉到桌上的信函都被扫落在地上。
碎金的阳光洒落在她眼睛上,她拼命地睁大眼睛,去看上面的男人。
在那笼罩了一层金色薄雾的恍惚中,她看到那个奋力拼搏男人的汗水正从额头滴落,落在自己身上。
她想,其实她是有些喜欢的。
如果不是在书案上行事,她应该会更喜欢。
她试探着伸出胳膊来,去够他,去攀住他的肩膀。
够到了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后来她有些忘形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