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儿盖住。
Beta的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白寺不信邪似的,红着眼睛低头把自己往beta的身上挤,好像这样就能从beta的身体里挤出一点信息素,安慰他此时如深渊一般无法填满的不安。
“白寺!”
宋清致伸着胳膊去挡,却如螳臂当车,易感期的alpha根本没有理智可言,疯了一样地要从所爱之人的身上找到能够让自己心安的信息素。
“清清,给我一口信息素。”
白寺几乎是撕咬着宋清致的脖颈,薄薄的皮肤被他咬出清晰的牙印,再深一点便仿佛有鲜血渗出,他却毫无残暴的迹象,语气可怜地带着哭腔。
宋清致躲不掉,挣扎着说道:“白寺,我是beta,我们没有成结,你醒醒。”
白寺听到“没有成结”四个字,整个人就被触怒了,齿间咬得更狠,几乎是弓着身体扑过去,捕食猎物一般将宋清致按在身下。
“我们成结了,我们有了Bingo,就是成结了!”
“成结”没有明确的评判标准,但可以通过子嗣、筑巢和易感期这几点来判断。
由于omega的筑巢和alpha的易感期并不频发,且对社会基本没有危害性,旁人难以看见,于是子嗣便作为“成结”的公认标志。
AO生子是必然,但对于没有信息素又受孕率极低的beta来说,生子显然属于低频事件。更加不会有人觉得,beta和alpha之间还能够“成结”。
易感中的白寺完全失去了身为优质alpha惯有的自制力,完全成了被信息素支配的野兽,蛮不讲理地以粗暴的行为向他认定的伴侣索取信息素的认可。
他以尖齿将beta脖颈间的那块皮肤咬破,混着alpha信息素的唾ye却没有触碰到任何渴望的信息素,身体里的alpha信息素越发排山倒海地漫出,白寺埋在宋清致的颈窝处发出悲伤又可怜的呜咽,眼泪汹涌。
当初宋清致说不爱他的时候,他也难过得像失去灵魂,可是隔了几天又恢复了正常,如今更是将当时的境况忘得彻彻底底。
只要还有办法,他就觉得是希望,所以只要还能在宋清致的面前晃悠,他就觉得胜利一定是属于自己的。
况且他是多么自大的alpha啊,偶尔看到宋清致忍他的样子,就觉得这个beta是喜欢自己的,虽然口是心非,心机得不愿意露出来,但偶尔那么两三下猫似的挠,就能吊得他魂不守舍,所以他宁愿让宋清致这么吊一辈子。
可他当初怎么都找不到宋清致,还要听信唯一的知情者将那时的心动描述成为一场纯粹的交易。
他忘记了那一切,但那种找不到又发泄不了的心情像一把刀砍在心里,刀锋向下,鲜血横流,直至今日再次死灰复燃,让他的信息素在瞬间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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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寺的易感期持续了五天。
五天里,他和宋清致就待在那间放着宝贝的屋子里没出门,当然谁也进不去。狼一般的alpha信息素让附近的马群躁动不安,只能临时迁往十里外的地方安置。
养马场的一干人员也战战兢兢,打个喷嚏都要先惶恐不安上半天,只有Bingo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虽然疑惑爸爸和妈妈怎么一直见不到,但无处不在的alpha信息素让他没有产生任何担忧或害怕的情绪。
从养马场回去之后,白寺就把自己搬进了宋清致的公寓楼,理由很简单——他易感。
他仿佛意识不到易感是一件多么丧心病狂的事,表现得特别大方,因为随时可能陷入易感期,所以绝对不能长时间、长距离地远离宋清致。
他要真天天易感,更应该去的地方是医院,但这次宋清致没有拒绝,只是拿他没办法:“我把Bingo给你们白家,就是让Bingo去享受的,不是让你们一起跟着我的。”
宋清致的公寓并不大,当初考虑到Bingo会偶尔过来住,没有选择与人合租,两室一厅的格局,带了个很小的阳台,白寺过来就给直接填满了。他这么喜欢宽敞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你这个TOP的教授也太妄自菲薄了。”白寺振振有词,“我和Bingo都觉得和你待一块最享受。”
说完蹭了蹭Bingo的脑袋,Bingo连忙重重点头,该站在妈妈这边的时候毫不犹豫。
而且白寺还有更充足的理由。
Bingo马上就要上幼儿园了,可是年纪还小,送远了谁都舍不得,正巧TOP的附属幼儿园条件相当不错,靠着宋清致的关系就能直接报名,而每天接送Bingo的是谁呢,当然他这位父爱无边的alpha母亲了。
小区附近没有大型超市或商场,只有一个年代久远的菜市场,一眼看不到头,白寺能在里面迷路。
早上他送完Bingo就要去公司,下午接Bingo放学,父子俩探险似的钻进菜市场里。
“小青菜、大白菜、胡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