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时,想掐着他脖子cao进他嘴里,质问他为何总是小看我,傲慢地自以为是。
“也哥,趁我不在,偷腥了?小/xue这么shi,枪都打滑。”他不回答我,还用上了膛的枪cao弄我的xue/口,“我想好了。我抹掉了你的进出记录,删掉了我们的影像,解决了那个盯着你屁股看的服务员,没人知道你在这里。也哥,万一我回不来,你会死在这里。”
惊惧感猛地蹿上了全身,心脏狂跳着要冲破胸腔,我死命勒紧了他的腰背,听他这样不急不缓地说话,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是认真的,要我陪他一起死!
“不是我在下面等不起。是我怕你独活太久,把我给忘了。”枪口斜着撬开xue/口,亵玩着拨弄,欲向shi热柔软的rou/xue里钻,“放心,我舍不得也哥受苦。”他轻笑了一声,“你的项圈,里面藏着毒针。我心跳停止超过半小时,毒针就会刺出来,让你睡着。”
他一只手松开我的一边屁股转而探进我上衣,顺着紧绷的腰线一路摸了上来,刮过胸前硬粒,从宽松的领口伸出,抚了下我的喉结,又卡住我的下颚朝外推,拉开一段距离,强迫我离开他的怀抱。
“不痛的。”他凑近了,亲了下我发白的嘴唇,“睡一觉,我们就又在一起了。”
“你,你想让我死?”我的牙齿在打架,却仍死扣着他的腰不松手。
“只是万一。”他咧嘴笑,露出森白的牙,“你男人没那么容易就被打败,还想cao你cao到七老八十呢。”
“你想让我死。”我鼻子酸得厉害,眼泪扑扑地掉。
“不想。”他怕我这样哭,开始哄我,用光明正大的谎言,“我不想你死,也哥,别哭了。我就是怕……”
“你怕什么!”我不想抱他了,胳膊撑在他胸口要推开他,“你都要我死了你还怕什么!滚!你他妈放开我!”
他看我生气,单只胳膊铁链似的圈住我。我本就虚弱,撼不了分毫,只能嘴上咬他:“你有病!凭什么要我跟你一起死?!你有问过我吗?你他妈只顾着自己!你要我听话,要我闭嘴,好,我忍着。可你要去做拿命拼的事情,凭什么不告诉我?!你当我是什么?陪上床给做饭的解闷玩具吗?你以为你是谁?!”
“别乱动。”他蹙紧好看的眉头,直直盯着我,“上膛的枪都管不住你吗?”
“管不住!”我的眼皮滚烫发红,声嘶力竭地朝他吼,“老子受够了!别想再管我!你不把我当人我凭什么拿你当菜!你守着你的秘密守到死吧!分手!老子不陪你了!”
下/身猛地一疼,我喉咙骤紧,说不出话来,脸色煞白,差点绷出一口血。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冷得结出冰碴,“分手?我这么做都是为你,你居然说分手?”
整根冰冷的硬物有棱有角,蛮横地斜戳进半个枪口,定然不比仙子粗硬的鸡/巴好受,我已经吓得不敢动了。
“我亲爱的哥哥们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不管不顾地要弄坏我,握着枪身强硬地往里送,“意味着你已经被卷进来了,逃不掉的。因为你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也是我的,懂吗?!折磨你会让他们开心。轻松地死,比被摧残得求死不能要好上数百倍。见过奴隶吗?见过真正的玩具吗?我父亲用来看门的那几条阉狗,被砍了双脚,拔光了牙,一辈子只能在地上爬。喝尿,吃狗食,不会说话。但那还不是最惨的。”
我痛苦极了,像要被钝器从中劈开,却又本能地去够他。
他心疼我,勒着我的腰抱紧我,用炽热的体温吞噬我。
“分手没用的,也哥。”
我被烫得熨帖了,屁/眼一松,噗嗤一声,手枪竟真的捅了进来。我像捅破的烂气球,软在他怀里,咬着嘴唇发出长长的呻yin。
“你已经没有选择了,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意。”他死死盯进我的眼睛,扼住我的脖子按在黑色项圈上,按在我的命上,开口道,“我们的命绑在一起。呵,分手?你在说笑话吗?”
第72章
都说发烧的时候身体很热,插入的人会很爽,可没说被插的人会变得更糟。
可能是我烧得太厉害了,吃了药一时半会也起不了丝毫作用。
当仙子从床边底层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药箱时,我觉得自己该是连智商都烧没了,搜遍了所有房间,独独忘记自己正住着的。
我的脑袋本就胀痛,再经身下的蛮横顶撞,就像脑子不停地咣当着,四处碰壁,把我疼得眼冒金星,紧抿着嘴唇也忍不住哼哼。
陆麒星不像往常温柔,把在外面激出的一身煞气带到了床上,抓住我脚腕不让我逃,又钳住我肩膀朝自己胯下按。
像被尺寸可怖的铁棍搅着肚子,我被次次深cao干得受不了,屁股都快裂了。
最开始还能扑腾两下,踹他却被捉住了脚腕,挥拳也被轻松隔档,然后立马落于下风,被刚抽出来的皮带捆了个结实。
我刚张嘴要骂他畜生,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恶狠狠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