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花,和零星的白色脑浆组成一幅意象画。
闹钟早就坏了,被甩到一旁。后半段用上了椅子,他想都没想就毫不费力地搬起椅子,对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脑袋猛砸,其实男人早就咽了气。
肾上腺素褪去后,怒火也随之烧尽,他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耳鸣眼花,溺水般地喘气。
他够向地上的电话,可抖得控制不住手指。
还没握住,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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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星的种种异常,在前文能找到对应_(:з」∠)_
不是车,是不是有点儿没想到!
第63章
仙子骑在我胸口,以绝对强硬的姿势掌控我的头颅,施暴般的Cao开喉管,然而他缠着我头发的手却在发抖。
“也哥,你知道吗?”他疯癫地笑,如旋涡中狂乱的玫瑰,张牙舞爪地挥着刺,“我啊,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射了,哈哈——我,第一次,遗Jing,居然是在尸体旁睡的,这尸体几个小时前还是活人,血都还没冷,哈哈哈哈——可我的鸡/巴还再硬着,所以我蜷在地上又撸了一发,射在血里,和脑浆是一个颜色,根本分辨不出来,咯咯——真的很漂亮啊,像白枝红叶的树,腥臭的、扎根在尸体里的树……”
“也哥,你说我不正常,变态,有病……从没人这样说实话,我真的很高兴,高兴地鸡/巴忍不住跳。”仙子猛地深插,鼓鼓的囊袋拍在我下巴上,我喉间剧痛,身体如遭电击般颤了一下,早已哭得不成样子。
他用指腹轻刮我的眼角脸颊,怎么也抹不净被他cao出来的眼泪,只能越演越烈。
他说:“也哥,就算我活了下来,也至始至终无人吻过我……尸体夺走了我这辈子所有的吻,好不好玩儿?”
我够不到仙子脸,好确认他是否哭了,可他的声音又难掩哭腔。
他把做/爱当做唯一的宣泄,所以也只在cao我的时候会忍不住情绪,一会儿笑一会儿怒,变得比翻书都快。好在我胆子够大,仗着他对我的喜欢随时要满到溢出,便使劲儿地骂他气他。若是不定时消耗一些的话,那些喜欢会爆炸,伤到成日拥抱的我们。
“也哥,你说我什么都有,可我又有什么呢?我明明连一个吻都没有。”仙子终究没忍住哭,一颗,两颗……我的脸颊被他的眼泪砸疼了,“也哥,你会吻我吗?”
他又是这般纠结,堵着我的嘴发问,生怕听到不好的答案,掩耳盗铃般滑稽可怜。
我被他的这副样子打动了,没什么比高傲的美人独独在你面前哭泣更能激发情/欲。所以我卑鄙地踏在他的痛苦上,挊着下/体,将秽物射了满手。
他还在问我会不会吻他,真的很狡猾,短短几个字看似在哀求,其实比他此刻的鸡/巴都强硬。
他在命令我吻他,把我亏欠的都偿回来,把他失去的都填满。
所以当他低吼着在我喉咙里射/Jing的时候,我趁其不备推翻了他。
射/Jing被打断的仙子暴跳如雷,即使我用双手扼住他的脖子,体重全压在他胸口,也差点要被他掀飞。
“Cao……”我还喘得接不上气,口鼻间全是气味如浓厚麝香的Jing/ye,“狗崽子,我也忍你很久了。做/爱就做/爱,老是问东问西的烦不烦?还堵着我的嘴不让我说话,你他妈就是想玩我。”
我捏着他性/感的喉结,俯下/身想借着微光看清他的脸,恶狠狠地说:“想要吻就直说,哭个几把。”
他依旧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我,却忽然安静了。
“怕我不给吗?”我问他。
他又不作声,眼珠和睫毛一齐在颤。
我卡住他的下巴,像他曾对我那样,将拇指塞进嘴里,掰开狮子的吻。
“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说着便亲了上去。
先是触碰红艳的嘴唇,再是舔过白亮的利齿,终于含住他柔软的舌头。他突然发颤,下颚猛合了一下,却被我的手给按住了。
我拉开一小段距离,低声说:“放松,连接吻都要教……”又吃住了他的舌尖,一点点地含进嘴里。
他很紧张,下颚还要时不时地用力,双臂圈住我腰,捏在我腹侧的手会随着紧张捏得我发疼。
我们的口水融在一起,溢出嘴角,交缠着的舌头也被烫化了。舌钉磕在我牙上,震得我脑子发麻,小腹一阵热。
明明会呼吸,可头晕目眩,吻得缺氧。
我受不住地离开了仙子,发现他竟喘得比我厉害。
“哈……哈……”他又想阖上牙关,要说话,可我想让他安静一会儿,别再开口说喜欢我了。
任何东西都是致死量,包括喜欢。
可他没有节制,就算把喜欢说到致死也不会罢休。
“怕我受不了你有病抛弃你?”我又问他,想彻底堵上他的嘴。
“陆麒星你是狗吗?非要我给你套个项圈才安心?”
我的狮子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