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凉的触感给憋回去一小段。
“自己有手,不会撸吗?”他仍没原谅我,语气恶狠狠的,“也哥,既然爽了就说吧,我等不及了。”
我被他cao得嗯嗯啊啊的小声叫唤,一时捋不直舌头。
“爽得说不了话?那我问你,鸡/巴被踩过吗?”他挫着牙问我,想咬死什么似的。
我迟疑了一会儿,诚实地点了下头。
“被别人碰过吗?”
我摇头。公用飞机杯,有用的只有上半身,谣言又把同性恋和艾滋病划等号,所以他们只用脚踩我的下/身。
“和项文赫有关吗?”
我迟疑了,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还护着他?!”仙子不给我时间思考,借着猛cao宣泄怒气,“他找你搭话了是不是?以为我不在就看不到吗?! sao/货说话!是不是贱?嗯?管不住下/身,总想往男人身上蹭sao逼里流出来的水!”
我不住地摇头,可仙子一口咬定我骗他。
我没想再与项文赫扯上关系。事发之后,他得知了我暗恋他,我是个变态同性恋,抱着他的球衣打飞机。
他主动向我承认这些,不用猜也知道学委A告诉的,为了给胖子G复仇。他说他会帮我,不让我因为伤人而退学,他的父亲同校长是旧识,可他始终没说是否还认我这个兄弟。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陌生,不管他有多照顾我的感受,在知晓我龌龊的秘密之后,我们之间都不可避免地筑起了一道透明的墙,回不去的。
我谢绝他的好意,虽然如此,学校竟真的只给我记了大过,可我还是主动转了学,用刀架在脖子上才逼着家里人同意。小荌当然不在现场,我发疯的样子不能被她看到,身为她最好的哥哥。
紧接着父亲的工厂损失了一笔大数额的订单,因为订购方是胖子G的大伯。此时陈立军已经被二/nai下了套,投资了她亲戚骗钱的项目,又赶上经济不景气,这一系列事情导致厂子没撑过市场严冬,倒闭了。
事后陈立军把责任都推给了我,那就是后话了。
其实我早就不喜欢项文赫了,比他陌生的眼神更早,我喜欢的只是怀着禁忌暗恋的感觉罢了。所以当他今天主动跟我搭话的时候,我的心脏依旧平稳地工作着,仙子平日里开玩笑打我屁股,我的心都要突突快上两拍。
我们也没说什么,老同学间的嘘寒问暖,挺无聊的。他也看出我和仙子之间不对劲,末了还劝我别跟小孩子计较。
我笑了笑,说小星不是小孩子,不计较我是要吃亏的。
他听不懂,刚想扯开话题就被叶语给叫走了。
所以我再次被冤枉了,我边呜叫边解释。口吃不清,又因为身后的撞击咬破了舌头。
我交代了所有事情,强迫口/交,Jing神压榨,毒打囚禁,甚至我曾暗恋项文赫,还抱着8号球衣打飞机,但是现在回想起来也没多爽,不如被他捅屁/眼的十分之一。
为了让他相信,我细致地描述自己如何被玩弄,堵在喉咙里的腥臭Jing/ye如何让我窒息,我的鸡/巴如何硬得撑起内裤,源自暴力的性冲动又是如何的不讲道理。
人人都是潜在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被驯养,被支配,却求着宽恕,有时向命运,有时向暴徒。仙子是我的命运,亦是囚禁我的暴徒,我向他坦诚,他却只想惩罚我。
我越说仙子越发疯,到最后掰过我的脸,用他的亲吻堵上我的嘴。他的利齿似乎要把我的唇舌嚼烂,我剧烈地挣扎,拍得车窗砰砰作响,可唯一能救我的人就是此时的施暴者。
身后高频的刺激让我连呻yin都叫不出,只能从嗓子眼儿里挤出长长的尖啸。快感和痛楚已经分不清了,身体过电似的抖……终于,跬积至崩裂的声音在脑中炸开,攀上快感顶峰的我眼前飘起雪花,活鱼似的弹了两下,在痉挛中高射,Jing/ye弄脏了车窗。
浓浊的白色顺着玻璃下滑,一部分淌到了车门上,一部分渗到了车窗缝隙里,像被吃掉了一样。
“满意了?”他终于放过了我,勾起舌头舔舔嘴角,“这样接吻都能被cao射,也哥,你还真是变态……呵呵,我们果然很搭。”
我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还没从高/chao中缓过劲儿来。
“也哥,哭什么?故意刺激我,不就是想我这样欺负你么?”他放缓了动作,埋在最深处小幅地抽/插,“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哥,你想我用更粗暴的痕迹盖住伤疤,捅进喉咙里,用我的Jing/ye洗净你的嘴巴、喉管、食道、和胃。”
“也哥,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受不住也得接着,不然我会不高兴。”他拍拍我的脸颊,不重,却恰到好处地羞辱了我。
刚射过我居然又想要了。果然如仙子所说的,我是个sao/货。
他舔了下我的眼角,我闻到了shi乎乎的血腥。
“想吃我的Jing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就差摇尾巴了。
天知道我想了多久,想到夹着被子,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