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大的潜力和魔族斗争,人界有了抗衡的希望,有了胜利的曙光!
人都是向往光明的,有了期盼,他们就向上生活,一点一点,挣得欢喜。大多数人都这样想。掌门自然猜得到,所以星象的事没说出来。
但那些目光锐利的修士不这么想,他们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了那个帮助皇城脱险的人身上。纵使在许以星的身份上,玄仙宗不大张旗鼓,可皇城失火不久,便有九皇子拜入第一大宗的消息传开。这其中的联系可想而知。
很多修士在人魔大战中都受了重伤,听闻玄仙宗掌门也是,时常伤重闭关,修仙界少有奇才出了,此时出了个天赋极高的修仙人,他们怎能不兴奋?
十几年来,他们密切关注那人的成长,日益心惊。哪怕玄仙宗门派森严,探子插不进,哪怕许以星还未到下山历练的年龄,他们依然能从其他弟子口中知晓这人的修为增益。修符天资卓绝,如受之于天,修剑独步天下,如崧生岳降,越深入了解,便越心折,也庆幸他生而为人,是一个战线的同僚。
可玄仙宗护人护得紧,像藏宝似的不让人下山露面,修士们无可奈何也恨得心痒痒。毕竟,未曾目睹天下第一剑,也不曾眼见符咒如何惊采绝艳,耳闻得久了,就有点儿无味了。
万灵楼是山下方圆百里中最出名的藏宝之地。今日是一年一次的拍卖大会,奇珍异宝无数,是以自开门起,万灵楼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有人握拳,兴奋:“听说这次有活死人rou白骨的丹药?我一定要买来!”
“是真的吗听谁说的呢?这仙家要是有这种药,为何不自己收着呢?怎么舍得卖给别人?”
“我怎么知道,其他人就是这样说的。对了,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有人说啊,今天会有一套无比罕见的符咒,是压轴的稀品!”
“符咒有什么好稀罕的?我随手就能给你画出一百张来!”
“哼哼你先别说大话,等会儿你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那人激将法没用,心急,便催促道:“你别卖关子了,究竟是什么符咒啊?哪家出品的?价钱多少?”
“第一宗出品的,你说价钱怎么样呢?很贵就是了。”
“贵也贵不过上次的碧玉透雕龙纹佩吧,那可要一千上品灵石呢!”
“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吗?我再给你说,那符啊,可是山河剑的主人画的。”
那人不信:“山河剑主人不是还没下过山吗?你怎么知道他的符咒厉害、剑也厉害?”
“废话。剑阁的弟子,剑能使得差吗?”
万灵楼里的包间一早就被贵客订好了,慢了一步的人就坐在一楼的观众席上。
两个江湖剑客抱着剑,低头交谈着。坐在他们旁边的一位大叔耳聪目明,听到他们的话,忍不住笑了。
剑客敏感,转头问:“你笑什么?”
“我瞅你瓜西西,”大叔说,“那符咒可是符阁得意弟子出品的,要好多的上品灵石才能买到的撒!”
那个说随手就能画的剑客无语:“瓜西西是什么?你要撒去别处撒,别偷听我们说话!”
“哎别马起脸嘛,我的仙人板板,”万灵楼虽然有人维持秩序,但大叔自认一介凡人,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和江湖剑客比,连忙认怂,“我不说了撒。”
剑客怒目圆睁:“仙人板板是什么意思!我知道是骂人的话,你快走!别逼我动手!”
旁边的人劝道:“别生气嘛!可能是人家那边的家乡话,我猜是前辈的意思吧是不是啊?”
他扭头问大叔,向他使眼色。大叔脾气好,赶紧说:“是的撒!不过你别生气,气大伤身,我坐后面就是了撒。”
许以星来得迟,万灵楼里已经座无虚席了,他便随便找个位子站着。
他刚站定,木槌一拍,拍卖大会就开始了。忽觉脚下一动,许以星低头一看,一位大叔挪着个小马扎,正伸长脖子往台上看。
意识到碰到人了,大叔回头一看,目光炯炯:“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撒?”
许以星摸摸脸上的面具,纳闷,只露出眼睛都能有人认出?不过他确实不认识这个大叔,就摇了摇头:“大叔认错人了?”
大叔想了一下,想不所以然来,就放弃了,不知从哪里又搬出个小马扎来:“给,坐着瞅舒服!”
许以星道谢,安静坐下了。
大叔好奇地问:“我在附近开饭馆儿,小伙子你是修士?”
“无名修士,微不足道。”许以星颔首道,声音温和,“若是有缘,我定去贵馆尝尝。”
玄仙宗山脚下有很多无名小派,大叔瞧他不愿多说,就不勉强,话题又回到拍卖品上,东拉西扯,谈天说地。
台上喊价喊得激烈,台下叫价叫得也热烈,气氛热融融。许以星这次下山,本为任务,但下来途中,突然听见有人在吆喝,说什么“万灵楼拍卖大会将有玄仙宗符阁第一人的符咒拍卖,欲购从速错过这个村就没这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