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结结巴巴的,“我……我不是……”
“这会儿不生气了?香水儿是我姐新买的,今天喷的,一路抱着这玩意儿回来就沾上了,我还以为你闻不出来呢,”张怀瑜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细心,还能闻出香水味儿呢,揶揄他,“现在不吃醋了吧?”
“吃吃吃……吃什么醋!你别瞎说!”秦霄贤差点跳起来,要不是坐车里,他就能飞出去,耳朵都红了,“我才没呢!”
“看你这一惊一乍的样儿!”张怀瑜憋笑憋的肚子都疼了,趁着红灯,伸手摸了摸他脸,才道,“放心吧,我不能拿别人给我的东西脏了你的手,啊?”
秦霄贤愣住了,突然觉得自己的脸烫热的吓人,推开他的手,一扭脸,倔强的道,“切,那谁知道呢?”
话虽如此,可他脸上的笑却控制不了,心里头也觉得甜极了,像吃了最喜欢的巧克力一样,全是甜蜜。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霄贤的努力也让他显露了出来,被分到了四队,跟张云雷在同一个队伍,至于张怀瑜,在经纪人的带领下开始逐渐有了点名气,虽然大学还没毕业,可也参加了一些活动,有人认识了。
本来是悠闲自得的夏日,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给打乱了节奏,听到张云雷出事儿的消息,秦霄贤整个人都傻了,他心里头难受,虽然有师哥们不断的告诉他会过去的,辫儿哥会平安的,可他却仿佛少了主心骨一样,像个没头苍蝇,最后鬼使神差的,给张怀瑜打了个电话。
“喂?你又饿了?”张怀瑜都习惯他每天按时给自己打电话了,不是饿了就是想蹦迪了,抬腕看看表,没辙的道,“这才几点啊,早饭才吃俩小时你就饿了?”
他话说完,那头一点声音都没有,不由得愣了一下,顿时觉得不对劲,一下坐起来,“出什么事儿了?”
这话音刚落,就听秦霄贤在那头一下哭了出来,边哭边说,“辫儿哥出事儿了——!”
“你说什么!”张怀瑜早上起得晚,吃了饭还没看新闻呢,至于他姐,这会儿还睡回笼觉呢,哪知道外头天翻地覆了,赶忙道,“什么事儿啊,出什么事儿了,你别哭了,你在哪儿呢?”
“我……在家……我妈我姐……回去了……”秦霄贤哽咽着说道,心急如焚,“我想去看他……可……”
“行了你别说了,我马上过去,”这么大的事儿,想必凌辰早就过去了,张怀瑜哪敢给他打电话询问啊,赶紧拿了车钥匙,直奔秦霄贤家里,路上看了新闻,也觉得事情不太妙了,正好去问问秦霄贤,直接上了楼,“旋儿。”
秦霄贤一听他来了,赶紧开门,搂着他开始哭,“哥……”
“行了,没事儿,不会有事的啊,”张怀瑜把门关了,搂着他到沙发边儿坐下,给他擦了擦眼泪,“大概我都知道了,你别担心了,我已经托人去打听了,你这边儿有什么回信儿啊?”
秦霄贤吸吸鼻涕,抽泣的道,“我师兄们说,暂时没生命危险了……可是……”说着说着,他眼泪又掉了下来,“挺严重的……怕是以后都……站不起来了……”
张怀瑜心里一沉,可又庆幸人还在,不然凌辰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拍了拍他后背,安慰道,“不能的,我相信你师哥肯定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也不会对辰辰那么残忍的,再等等,养养或许就没事儿了,大夫都这样,先紧要命的说,啊?”
“嗯,”秦霄贤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有人说这种安慰的话来定他的心神,张怀瑜这么说,无疑是让他心里头安慰,好不容易才放下心,可还是记挂着张云雷,有些坐立不安。
没办法,张怀瑜知道他这时候需要人陪着,干脆也不走了,给姐姐打了个电话,知会一声,今天就住在秦霄贤家里,陪他吃了个午饭,送他去上班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四队里一片担忧,可演出不能停,大家在台下相互安慰,上了台又是欢声笑语了,秦霄贤撑着说了个头场,蔫头巴脑的就下来了,不想多待,打了招呼,换了衣服就出去了,直接去找张怀瑜。
看他这样,张怀瑜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带他去吃了点晚饭,直接回家,听他给冯照洋打了电话,知道暂时还在ICU观察,才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既然暂时没有危险了,就是最好的消息,回头等你休息,我陪你去南京看看,你要是太伤心病了,那可就去不成了,ICU可不让人带病菌进去。”
“……嗯,”听闻张云雷保住了性命,秦霄贤总算是放心多了,起身去洗漱,走了两步,扭头看他,可怜兮兮的,“你今天……还回去吗……?”
“你这样我哪放心啊,我在这儿陪你,”张怀瑜都打好招呼了,哪能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胡思乱想的,起身去搂了搂他,“行了,赶紧去洗澡睡觉吧,过几天我陪你去南京。”
“……哦,”秦霄贤点头,撒娇似的抱着他蹭了蹭,才去洗澡。
张怀瑜无奈的看着他,就算他现在大了一岁,还是像个小狗崽似的,不由得叹了口气。
养狗可是要负责的啊……
奈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