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等是人是鬼,谁又说得清。
又说善勇伯府内,这日贾赦刚看贾琏练了一套拳法,父子两个用过晚膳,nai娘还将大姐儿抱过来贾赦见了一回,贾赦便让贾琏先就寝了,自己要去院子里头走走。还未出东院门,便有婆子回话说林之孝求见。
贾赦走出房门,林之孝已经站在廊下了,见贾赦出来,上前道:“老爷,门房收到一封信,说是老爷故人送来的,送信人还嘱咐了定要亲手交到老爷手上。”
贾赦点了一下头,取过信来,展信看了,信上只言‘故人在书房求见。’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去院子里走走,不用人跟着。”贾赦看完信,借着袖子掩护,直接将信收入了空间。林之孝应是退了下去,而贾赦直往大书房去了。
自从穿越之后,贾赦不像原著里被贾母压得死死的,东大院和正院之间便没有砌围墙。从东大院的后花园出去,往前走不远一段路,便是大书房。大书房往北是东小院,东小院再往北走,便是贾代善年老荣养的梨香院。其实闲暇下来这几日,贾赦偶尔会抽空去梨香院看看,倒是时常走这条路。
片刻之后,贾赦便到了大书房外。现在荣国府人丁不多,下人也没留用几个,大书房除了偶尔巡夜的在外面看一眼,倒极少有人进去,现在也没掌灯。但是贾赦已经感觉到了书房内有人气儿。
贾赦倒没多大担心,既然对方来访之前先留了书信,大约是没有恶意的。就算有恶意,对方能进来而不让左良的人察觉,也可见本事。若是对方来者不善,大不了就是祭出风刃了事。
于是贾赦上前几步,一手提灯,单手推开了门。
书房内之人不是别人,却是乔装后的许岩。
许岩见贾赦来了,一抱拳,小声道:“许谋不请自来,还请伯爷勿怪。”
贾赦笑道:“我记得许大人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是不该为这些小事见外的。许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了?”一面说,一面指了一张凳子道:“请坐,朋友。”
许岩听到朋友二字,突然就将脸上的一股Yin郁笑开了:“还能为什么,不过是为了回京那些贪狼旧部的事。我左思右想,识得的许多人中,没有一个能赶上伯爷的智慧的。只是如今伯爷退步抽身,我在御前办事,不好正大光明的来访,省得替伯爷惹事端,只得以这样的方式求见了。伯爷放心,我来的路上十分小心,不会被人知晓。”
那日欧阳化当着景怀帝的面儿挑拨贾赦和景怀帝,许岩便在场。许岩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贾赦这些时日有心远离朝堂;而自己作为如今最得景怀帝器重的破军部首领,自然不好和贾赦来往过密。即便自己心中坦荡,但是帝王心、海底针,谁知道景怀帝得知之后会怎么想?
贾赦也知道许岩的用意,笑道:“许大人用心良苦。一面站起身来,取了一壶酒来。大书房十分朗阔,书案背后几大排的大书架,书架后便有多宝架,上面放着现成的酒。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说朝上的局势。贾赦听完许岩的来意,笑道:“我姑且一说,许大人姑且一听,至于用不用这样的法子,全凭许大人自己定夺。若我是许大人,便将那些拿不准忠的还是jian的之人放去京营。”
许岩听了,眼睛一亮,立刻就明白了贾赦的意思:贪狼部众身份特殊,若是全放出去,这些人再聚集起来,是一股不小的力量;陶令修虽然死了,冯子衡却逃了,若是这些人被冯子衡搜罗起来,只怕又要生事。若要保险,将这些人全都杀了是最好的,但是这许多人里毕竟有不少人是忠于朝廷的,只因欧阳化图谋不轨,这些人便要陪葬的话,只怕会动摇北斗剩余六部乃至于京营、边塞多少官兵的军心。而将这些人放在京营,又不委以重任,便是将他们放在眼皮子底下,反而不容易生事。
“多谢伯爷指教。那日伯爷说请我喝酒,这顿酒我今日就喝道了。改日我也请伯爷喝酒。”许岩笑道。
贾赦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其实这法子也是现成的。有爵之人无旨不得离境,不就与将贪狼部众放到京营一样么?“酒我自然是要喝,不过咱们私下论交,许兄倒不必言必称伯爷。”
许岩听了,也爽朗一笑道:“恩侯兄这话说得极是。”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许岩因有公务要忙,起身告辞。因许岩来得隐秘,贾赦也没起身相送,而是沿着善勇伯府东甬路继续朝北走,到了梨香院。
自从得知了贾代善之死的真相,贾赦倒偶尔会来梨香院转转。通过原身的记忆,贾赦有时甚至会想起贾代善在梨香院教导原身和贾敏的画面。一代战神,也是慈父,那样的落幕法,委实憋屈。贾赦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但是时常想来看看,有是有是自己,有时候带着贾琏。
清闲下来的日子贾赦过得十分惬意,因着欧阳化一句话,贾赦倒有时间替闺女做满月酒。趁着闲暇,贾赦已经给闺女,也就是原著中的贾迎春取名贾珂,也随兄长从了玉字。
贾母倒是打发人来问过贾珂的满月酒水来打点。现下贾赦没有成亲,贾母是国公夫人的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