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过的爱丽丝酱风格完全不一样,在舞台剧的人设上应该是一位害羞文静的女孩。
等等,这一幕不会是女孩子的卧室吧?!
一边想着‘不会如此糟糕吧’,在下一边向那位因为看见在下而惊讶停下脚步的女孩儿点了点头,“抱歉,在下……请问这里是哪里?”
总之不会是你的卧室吧?
女孩本来有些惊讶和警惕的神情在在下的话里溶解,变成了跃跃欲试的惊喜和好奇,“这是卧室呀……”
什么等等这里真的是女孩子的卧室吗?舞台剧真的如此没有一点节Cao和底线吗?!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在下,目光在看到在下腰间的刀时陡然亮了起来,鼓起勇气道:“我叫咲乐,你是在下君吗?”
“作之助提到过你,说你是非常非常好的人,很喜欢我们呢!”
嗯?作之助?
在下恍然,想起织田作先生收养的那五个孩子,连因为被迫进入女孩子卧室的拘谨和隐隐觉得自己要被当成变/态的绝望都减少了几分,“因为你们也是非常非常好的孩子,大人们都会喜欢的。”
舞台上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站在光明处,在下看了一眼舞台,问:“织田作先生不在吗?”
咲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作之助现在不在,不过过会儿会来看我们的吧?”
她露出大大的笑容,“因为在下君都来了嘛,作之助肯定也会来的。”
按照常理,朋友来看望自己的孩子时,当事人的确会在场。
但问题是,在下,没有经过任何家长的同意,直接出现在女孩子的卧室的。
……
咲乐想起了什么,小声道:“大家都在望风,看作之助什么时候来,所以卧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嗯?所以说,这不止是咲乐的卧室,还是其他小朋友的卧室?
在下松了一口气,看见咲乐亮晶晶的眼睛,“在下君是和作之助一起来陪我们玩的吗?”
明明是疑问句,眼睛里却早已经写满了期待的回答。
在下只能道:“算是吧。”
同时快速回忆在下之前玩过的游戏,“你想玩什么?这里是城市,应该没有野生动物可以狩猎,在在下的视角里,应该也没办法玩抛高高,好像只有快速移动竹筒可以玩。”
失策了,在下幼崽时期,玩过的游戏基本没有,不开心的时候,夜斗君一般会带在下去中华街或游乐场。
“抛高高?!”
“是的,一般是,孩子从高楼上跳下来,大人在半空中接住,什么高度都可以,只要不碰到地面就可以。”
咲乐:“???”
“在下君玩的抛高高是这样的吗?”她有点不可思议的道,然后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听起来好棒!”
在下点了点头,“这应该是在下以前最喜欢的游戏了,不过现在不能玩了。”
“哎?为什么?”咲乐眨眨眼。
一个黑衣人蹲着蹭过来,悄悄伸出手,尽量在不引起咲乐关注的情况下把几个竹筒和一些小玩具递过来。
“有些游戏,只可以和特定的人一起玩,”在下接住道具们,对咲乐露出微笑,“这个人不在时,就没有必要玩了。”
夜斗君不在时,玩抛高高游戏就不是玩游戏了,而是自杀。
“要玩这个吗?方法很简单,把小东西放在某个竹筒下,然后快速移动,让其他人猜哪个竹筒里有东西。”在下跪坐,做好了玩游戏的准备。
咲乐跟着跪坐,眼睛亮晶晶的点头。
小孩子的手都很小,只能握住一个竹筒,咲乐挑了一个粉色的饰品放在其中一个竹筒下面,才开始移动外表一样的竹筒。
她认真的移动了一分钟,在下全神贯注,然后果断把一个竹筒挑开,果然看到了那个粉色的饰品。
“接下来轮到我转了,”在下随手把那枚粉色饰品系在手上,挑了一个猪头挂件放进去,“请认真观察。”
无论是小孩子还是大人,无论是人类还是其他非同类动物,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无论是神是鬼,在在下这里,都是一视同仁的。
在很多方面,在下对所有人或神都是同样认真对待的,无论是对夜斗君,还是对咲乐。
在下快速移动起了竹筒,盯着它们移动时的残影调整速度。
蹲在旁边探头观看的黑衣人盯着竹筒看了半分钟,缓慢抬头,看了看在下,又缓慢低头,看了看咲乐。
咲乐:……
过了一会儿,在下认真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请。”
这只是游戏正常开始的热身运动,这种程度,连夜斗君都可以轻松的指出哪只竹筒有问题,但难度要是再升几个层次后,如无意外——夜斗君要是不作弊的话——夜斗君也要全神贯注的投入才可以猜到。
在下看向咲乐。
咲乐的眼圈红了一层,又红了一层,她把视线从竹筒上移开,抬头看向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