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起床。
“不会啦,在下君才不会轻易伤人,上次那些家伙好过分,他才……咦。”太宰先生在被子边缘摸索的手突然顿住。
他口中的那件事,织田作先生好像记得十分清楚,“是三十六刀轻伤那次?太宰,你怕痛吧。”
嗯?三十六刀轻伤?
过了几秒,被子上的重力压迫消失,太宰先生的声音开始变远,和织田作先生声音的远近程度差不多,“唔,五十多分钟了,在下君快出来啦。”
“那还要把猫咪先生塞进被窝吗?”织田作先生平静的问,“虽然猫咪先生好像不在。”
“嘛,怎么可能多次得逞,猫咪先生很聪明的。”
织田作先生好像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和猫咪先生有关的记忆,然后点头同意,“的确,像人一样聪明。”
“比大部分人类还要聪明的猫咪,哎~按我进来的时间,已经到一个小时了。”太宰先生好像在椅子上转圈,在下可以听到椅子的轻微声音。
居然一直在记录时间吗,真可怕。
在下掀开被子,然后顿住。
一群蹲在舞台后门处的黑衣人在被子从内部动的第一瞬间跑了过来,无声却专注的盯着在下,的被子。
他们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遭了’的可怜巴巴的表情。
这个可以理解,以舞台剧的形式,可以理解在下昨晚睡觉的地方是房间,今天醒来的地方就变成了酒吧,因为这里是舞台。
但以现实的视角来看,在下和被窝就相当于凭空转移到了酒吧里,十分让人匪夷所思,也难怪黑衣人们会可怜巴巴的焦急。
大家都很敬业呢。
在下干脆利落的站起来,看着那些黑衣人们如释重负的收拾好东西,然后抬着那些东西欢快退场。
“辛苦了。”
说完后,在下才看向吧台那边,“织田作先生,太宰先生。”
“在下君好严肃,”太宰先生把一个东西扔回过来,然后把手肘靠在吧台上,“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好符合你要求的房子呢。”
在下伸手接住,发现是一枚银色的钥匙。
房子和钥匙,应该是在下以后遇到更前几幕的舞台剧时向太宰先生要求的,对太宰先生来说是以前的事,对在下来说是以后的事。
“谢谢。”在下走到吧台边的空位坐下,想了想,又问,“你有什么委托吗?如果在能力范围内,我可以解决。”
织田作先生看了过来,“委托?”
“这是在下君第一次明确泄露自己的职业吧~”太宰先生倒是兴致勃勃,他佯装沉思几秒,“那就穿华丽的公主裙抬下巴用傲娇羞涩的语气说‘才不喜欢你呢!’吧!”
嗯???
……
连一直擦酒杯假装不存在的酒保先生都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太宰先生。
“太宰,”织田作先生率先开口,“三十六刀刀刀轻伤。”
“没有没有没有哦,我又没有想要抓捕猫咪老师,只是想看看在下君穿着华丽的公主裙、抬着下巴、微红着脸用傲娇羞涩的语气说‘才不喜欢你呢!’而已~”太宰先生振振有词,说着还跳下椅子,在空荡的地方荡漾的甩起了面条手臂。
等等,原来人的手臂真的可以甩成面条状?!
“织田作你真的不想看吗?!”
织田作先生认真的考虑了几秒,“可是去医院的话,会很麻烦吧。”
所以还是想看的对吧?
“怎么可能会去医院呢?”太宰先生停下甩面条舞,眼睛亮晶晶的蹭到织田作先生面前,“又没有对猫咪先生下手,只是……咦,好像有点冷?”
织田作先生看了在下一眼,“可能是因为在下君把刀□□了,今天的气温比昨天高一些。”
说来奇怪,在下拔刀时总是光明正大,大多都是在对方攻击过来时才拔刀应战,可在面对太宰先生时。
总感觉能回幼崽期,为了猎杀侵入领地的老虎,可以不择手段,哪怕偷袭也只是正常的动物反应。
……太宰先生的后脑勺,好可爱。
肯定很坚固吧,比毛绒绒的白虎的头骨还要坚硬的吧,木刀肯定砍不开吧,要不要试试呢。
“织田作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居然想看在下君那样,真是太过分了,”太宰先生面不改色的回头,“是吧,在下君~”
他伸出手,用手指摁住刀柄,一点一点悄悄的推回去。
织田作先生沉默着背了黑锅,没有反驳。
“喂喂喂,织田作,这个时候应该吐槽太宰的每一个字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坂口先生走到吧台边,把皮包放在吧台上。
他先是对酒保先生道:“番茄汁就好,我等下还要开车,不能饮酒。”然后又转头看向织田作先生,“或者,下次直接拿锤子砸太宰,不用客气,他会很开心的。”
“哪有~安吾好过分,”太宰先生轻飘飘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