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关系而每日患得患失。
“师兄你是认真的吗?”覃寒舟眼中的色彩起了波澜,一眨不眨的看着萧琏璧。
萧琏璧踮起脚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温声道:“自然是认真的,你能知道我的所在,我也能知道你的所在。这样才公平。”
覃寒舟傻傻的点了点头,突然用力将对方再度用力紧紧的圈住,头埋在萧琏璧的脖颈处,闷声道:“怎么办,寒舟变得更喜欢师兄了。”
萧琏璧唇角的弧度不受控制的上扬了起来,回抱住对方,低声道:“傻瓜。”
覃寒舟闻言将头埋得更深,“所以师兄要时时刻刻守在寒舟的身边,要是师兄不在的话寒舟又会被别人骗的。”
萧琏璧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覃寒舟的背,“好我知道了,我会守在你身边看着你让别人没办法骗你。”说完,他嘴角的笑意又不自觉的加深了些许。
覃寒舟眉眼弯弯的抬起了头,趁着萧琏璧不备在对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萧琏璧被覃寒舟的举动腻歪的有些头大,瞧见对方亲了一下不够还准备再来一下时,立刻掐住了对方的两边脸颊,一本正经的道:“你方才去议事,可是关乎点藏山的事情?现在情况如何了?”
覃寒舟二度偷吻不成,泄气的撇了撇嘴,“师兄亲一下寒舟,寒舟就告诉师兄去前殿议事的内容。”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想着这些事。”萧琏璧泄愤似的捏了捏覃寒舟的脸颊,“赶快同我说说,说不定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覃寒舟动了动眼珠,看见萧琏璧脸上严肃的神情便收起了自己撒娇扮乖的模样,正色道:“这件事情师兄还是不要管了,师兄现在只要待在不寐城中好好调理丹田,休养身体便好。”
“我怎么能不管?”萧琏璧放开了掐着覃寒舟脸颊两边的手,一字一句的道:“若是魔族与点藏山真的开战,你是魔族的魔君,你的性命便是点藏山的人最想取下的。这让我怎么能眼睁睁的在一旁看着你一步步的陷入危险之中。”
“师兄.......”良久,覃寒舟的唇边泄出一抹笑意,“是在担心我吗?”
萧琏璧听了覃寒舟的话有些生气,反问道:“难道在这不寐城中除了你,还有旁人值得我担心吗?”
覃寒舟笑着叹息道:“能让师兄为我这般忧心,我便是此刻死了也是无憾的。”
萧琏璧一听更是火大,当即便呵斥道:“说什么傻话!你不会死的,我也不会让你死的!我会......”
话未说完便被半路截住,覃寒舟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宛如疼惜着一件珍宝一般的轻柔的吻,而后,低声道:“我不会死,也不会离开你。”
萧琏璧胸中的点点怒意被覃寒舟这句话倏的一下便给扑灭了,他沉默了许久,道:“你既然说出口了,便要说到做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覃寒舟自觉自己从不是什么君子,也不屑做什么君子。但为了眼前之人,他倒是十分乐意的当一回这君子,“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听了对方亲口的保证,原本应该放下担忧的萧琏璧,左眼皮却毫无征兆的突然跳动了一下。心中的忧虑在此刻再度放大,他快速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皮想要再确定一下,却发现方才怪异的跳动早就一闪而逝,没了踪影。
萧琏璧下意识的抿紧了唇,沉声朝覃寒舟道:“我还是想要知道点藏山的事,你一定要告诉我。”他握住覃寒舟的肩膀,目光中似有异样的情绪闪动,“寒舟,这次你一定不能瞒着我,你要是瞒着我,我可能会......”会怎么样他自己也不清楚。
萧琏璧自认从不是一个迷信之人,但刚刚那种不好的征兆放在他重要的人身上应验,却让他怎么也也放松不了警惕。覃寒舟见萧琏璧眉头紧锁,神情中流露出些许不自然,原本想着将此事彻底不让对方知晓的念头,在看到对方此刻脸上的神情时,便换了一个念头。
覃寒舟抚了抚萧琏璧的眉心,轻声细语的将最近这些时日与点藏山发生的矛盾,开头起因结果,一字不落的尽数告诉了对方。如果这样做能让对方觉得安心些,那也未尝不可,覃寒舟如实想。
听完了覃寒舟的陈述,萧琏璧刚被对方抚平的眉心又不自觉的蹙了起来,“所以现在的状况是你们已经派人去点藏山求和了,还让对方杀了挑起此次祸端的魔族。但点藏山的人还揪着这一处不放,并且扬言在一月之内要和魔族开战?”
覃寒舟点了点头,“没错。不过据回来的魔族所说,说下‘与魔族一月之内开战’这句话的只是有一个略有些地位的长老罢了。我倒不觉得凭他一个人便能挑起点藏山与魔族的争斗。”
“你说的没错,单凭一个人的确是没这么大的能耐。”萧琏璧同意了覃寒舟的看法,“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蚍蜉尚能撼树,若是真由着那长老煽动点藏山宗门内门人,说不定便真的......我的提议是你且去派人探探点藏山掌门的口风,看看那位掌门对此事是如何看待的。”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