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神魂俱灭了,连根头发都不剩。怕不是苍帝心软了吧!”
“哦。”小萝莉点点头:“所以gui老头才让我们动手,取出他身上的龙玉。可是我们取不出来呀!要不然还是等gui老头来吧。”
白寒轻叹一口气:“也只好如此了。”他凭空掐了个咒,手上出现一只折纸鹤。他冲纸鹤命道:“去通知gui老头,人已经抓到,让他过来一趟。”
纸鹤的翅膀扇了扇,飞出窗外。
肖潇睡梦中隐隐听到有人说话,一会儿苍帝一会儿龙玉什么的,听迷迷糊糊。他睡得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中又开始做梦。
白倾有个秘密,他怕生。
白倾极不擅长跟生人打交道,只要一杵在人堆里,十足十的闷葫芦。明明长相上乘,出身高贵,气质也是一等一的好。性子嘛虽看上去有些冷,却是个十足的闷sao。
不知道的人只觉得他高冷,还以为是看不起其他人,总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所以即便是有姑娘看上他,也不敢跟他说话。只有跟白倾混熟了才知道,这龙外冷内sao,十足的二货。他怎么都想不到的是,他活了一千年,高冷了一千年,打了一千年光棍,眼见就要到一千年大劫,没想到轮到自己的是情劫。
对于历劫这件事,白倾有些苦恼。他原以为自己会跟那头黑漆漆的孽龙一样,了不起被雷轰几下,这事就完了。没想到自己不幸中奖,抽到了情劫。
天上的劫有十几种,只有衰到不能载衰的神仙才会不幸抽中情劫。
为什么说“不幸”?因为情劫麻烦啊!比如隔壁南海那条金龙,潇洒了近万年,撩过的女神仙比南海珍珠还多,结果在万年大劫的时候不幸中奖,被派来给他渡劫的紫薇星君采了菊花。等到情劫历完了,还是逃不过紫薇星君的魔爪。好好的嫩菊花被人一采再采、一压再压,好端端的一条龙硬是被紫薇掰成了断袖。
如今他只能期望,派来给他历情劫的是个姑娘,否则他干脆撞死在东海的擎海大柱上,滚去投胎算了!
仙界有个心照不宣的规定。神仙历劫,受劫的自然要打点一番。有两个人是非送礼不可的。一个是负责写本子的月老。月老因为给人牵了几万年红线,近几千年写的本子越来越往变态方向发展。普通的男女虐恋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的口味。所以一定要把他伺候好了,这样在历劫的时候,至少不会被虐得那么狠。另一个,就是负责给他渡劫的人。
东海老龙王对白倾千叮万嘱:“月老脾气不好,切记不可鲁莽。一定要顺着他的毛摸,哄得他高兴。”老龙王一挥袖,身后出现一口大箱子:“这是我们这的土特产东珠,为父特意捡了最大的装上,你给他带去。”
于是,白倾拖着满满一箱东珠跑到了月老殿。刚到门口,仙童告诉他们,月老有客来访,这个客还跟白倾相关。
白倾一愣,硬是想不出来到底谁跟自己有关系。一进殿门便傻了。
“是你!”白倾瞪着全身上下一水儿黑的孽龙,恨不得连龙鳞都要炸起。
敖苍正优哉游哉地品茗,跟月老谈笑风生,看上去颇得月老喜欢。
月老远远看见白倾拖着大箱子来,心下了然:“来就来,送什么礼。”虽这么说,冲身边的两个小童挥袖。小童们抬起箱子搬走。月老指了指敖苍旁边的空位,对白倾说:“坐吧。”
纵使白倾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没忘记老龙王对他的嘱托——一定要顺着月老。
他冷着脸,十分不情愿地坐在敖苍旁边,彻底无视旁边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月老捋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将二人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他弯着眼睛,冲白倾一笑:“白倾啊,这是敖苍,上古龙神,你该知道吧?他是来帮你渡劫的。”
“什么!”白倾瞪大眼睛。他知道这条孽龙不一般,但没想到来头竟然这么大。
上古龙神……这可是与天帝齐名传说中的人物。根本不是他这种一般龙族可比。
白倾一脸复杂看了眼敖苍,见他正十分露骨的盯着自己看,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我不要。”白倾一脸拒绝。开玩笑,如果是这条孽龙同自己历劫,岂不是被他榨干了!他可不想跟南海那条龙一样,被紫薇星君摁在床上,日日夜夜菊花残。
月老眉毛一挑,脸上挂着笑:“你不要?”
白倾一脸委屈:“谁都行,就是不要他。”
月老笑眯眯的:“如此说来,我若是去请天蓬过来给你渡劫,你也是肯的啰?”
白倾受了刺激起身,一脸郁闷:“为什么不给我安排个姑娘?”
月老呵呵一笑:“没有为什么,因为我高兴。”
“你……”白倾语塞,瞪大眼睛看着月老。
月老嗤了一声,这才露出情绪:“好心好意让上古龙神给你渡劫,你不肯。真是不知好歹!回头我让黑熊Jing把你吃了,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苦!”
白倾一脸憋屈。要是自己真的失身于黑熊Jing,他岂不成了三界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