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就脱了上衣,搭着衣服进了浴室。
灯一开,水哗啦啦地响。玻璃上出现个纤细的黑影。纤/腰翘tun,看上去极其诱人。
此时,鱼缸中发出一道光。那条黑鲤鱼摇身一变,变成了敖苍。
鱼缸里的乌gui开口说话了:“殿下,您与蛟Jing大战元神受损。好不容易遇到个Jing气这么纯的,可别放走了。”
敖苍纤长的手指在薄唇上色/情一抹,盯着玻璃上曼妙的人影眼睛微眯:“区区凡人,竟有千年龙玉的味道……本座可要慢慢品尝。”
洗完澡,肖潇光着身子越过院子。正当夏季,院子里吹着冷风。为省几个电费,肖潇干脆光着膀子坐在院子里擦头发。
他走到鱼缸跟前,总觉得这条鱼在盯着自己看。那黑黑的眼睛,怎么看怎么诡异。他晃了晃脑袋,只觉得是自己多心。擦干头发后便进了屋。关了灯往床上一躺,没多久便睡着了。
敖苍站在床前居高临下望着肖潇。肖潇睡梦中呢喃了声,不安分地翻了个身。被子掀开,露出光裸的上身。
敖苍眸色一暗,两指一掐,施了个咒。房间外多了层淡淡的蓝光。他勾起唇角坐在床头,伸手将肖潇的脸扳正,另一只手拨了拨他额上的刘海。
肖潇的嘴唇微张,梦中感到下巴上有东西,不安地蹙了蹙眉。发出细小的呜声,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
敖苍的眼中晦暗不明,似有火光。敖苍一手捏着肖潇的下巴,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暧昧地摩擦,低头吻了下去。
肖潇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上了自己的嘴。只觉得身上一沉,整个人都喘不上气。只能凭着本能伸手推拒,却怎么都推不开。他大张着嘴想呼救,却有个滑滑软软的东西抵了进来。攻城略地,甚至发出羞人的水声。就像传闻中的鬼压床,极其瘆人,却又不一样。
敖苍的吻极其粗暴,决称不上温柔。对于肖潇的乱扑的手,敖苍有些不高兴。他抓住肖潇的手腕高举过头,倾身将身下之人紧紧压制,而后在他唇上惩罚性地一咬,直到听见一丝若似求饶的呜咽声。
敖苍似蹂躏般咀嚼肖潇的唇瓣,单手钳住他的两只手腕。一只手自肖潇的颈间滑过,越过锁骨,停在了心脏处。只见他手上发出一道暗光,肖潇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暗光汇聚成河流,似小溪般自他的的心脏处越过脖颈,从两人相接的唇瓣汇入敖苍的身体。
肖潇额头上冒着细汗,唇色亦有些发白。许久后,敖苍才将肖潇放开。
他擦了擦嘴唇,将肖潇往床上一扔,起身冲身下之人露出一抹笑,神情邪肆:“多谢款待,我的室友。”身形一闪,消失无踪。
第二天早上,肖潇起来时只觉得浑身乏力。
他照了照镜子,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一摸额头,并没有发烧。嘴唇不知怎么破了。晃了晃脑袋,只当是前段时间加班太厉害,喝水太少嘴巴干裂,肖潇并没有多想。
洗漱完换上衣服出了院门,发现敖苍神清气爽站在院外。
莫名觉得这人又变帅了些,怎么说呢……好像Jing气神更好了些,身上的光环也更重了些。
敖苍微笑着冲他点点头:“早。昨晚睡得好么?”
回想起昨晚“鬼压床”般的体感,梦里莫名觉得嘴巴痛。肖潇不禁伸手摸了摸破裂的唇瓣,而后摇摇头,冲敖苍敷衍道:“挺好的。”
“那就好。”敖苍笑意愈深:“希望你每天都能睡得好。”
肖潇礼貌性地回了个微笑:“那我先出去了。”
敖苍手臂抬起做了个“请”,目送肖潇出门。
第2章?梦
整整一天肖潇面试了N个公司,不是薪资坑爹,就是回家等通知。
在外面兜兜转转一天,肖潇颓丧着脸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跑了一天的原因,他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子糊成一团浆糊,浑身黏腻难受。
他觉得步子极重,双眼泛花。一抬头,敖苍站在鱼缸旁边盯着自己看。他晃了晃脑袋,强撑着身体过去打招呼:“Hi……”不小心被地上的砖石绊了一跤,整个人撞到敖苍怀里。
敖苍一把接住肖潇:“喂!”
“抱歉。”肖潇强打Jing神,一手撑着鱼缸支起身子,身上的力气却跟抽干似的使不上力。
敖苍单手环住肖潇的腰身,另一只手覆在他的额头上,眉头不自觉皱起:“你发烧了?”
“我发烧了?”肖潇迷迷糊糊的,双目涣散仰望着敖苍。细碎的刘海遮住一只眼睛。全然不知敖苍看他的眼神有多邪肆。
“是的,你发烧了。我送你回房休息。”敖苍手臂一伸,一把将肖潇抱起。从肖潇的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将他抱进房,轻轻放到床上。
院子里的鱼缸发出一道微光,紧接着凭空出现一个老头。白花花的胡子,背着gui壳。
老头进屋坐在床边,替肖潇把了把脉:“昨夜殿下做的有些过,这人元魂有损,今日又在外忙了一整天,气血两亏,所以发烧了。”老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