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兴趣了。”
“Xixixi,废物的话,也不过是浪费王子的时间而已。”贝尔的指尖还转着刀锋,似乎还没有决定下来究竟要不要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他死了没有任何价值,活着的话,倒是有可能会有点作用吧哈哈哈。”山本武不再多做评价,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我们也走吧,贝尔。”玛蒙还不忘抱怨一句,“回去可别忘了向斯库瓦罗要损失费才好,白跑一趟。”
见贝尔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打算,玛蒙看向走廊的尽头,就在那里,是他们这一次的任务目标。
不过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Xixixi,就这么白跑一趟,可不是王子的风格。”说完,他朝前走去。
玛蒙也没有费脑筋的去劝,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做下的决定,根本影响不了这个多年以来都处不来的搭档。
“如果他真的没有任何价值的话,reborn就不会默认下他的老师这个责任。”
他语气淡淡的说,似乎里面的残忍不过是幻觉。
“你认为在他的价值耗尽之后,终点会是哪里?”
他的嘴巴上说着疑问句,可是身处黑暗世界的他与贝尔,都知道这个答案。
金发少年似乎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停下了动作。
他转过身,从来时的道路离开,没有丝毫留恋和。
“Xixixi,说的也是,就让他先发挥自己的作用吧。豆丁,我们走。”
“说了不要叫我豆丁。”玛蒙抗议道。
“Xixixi,在你长得比王子高之前,都是豆丁。”贝尔才不听他的抗议,笑嘻嘻的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敞开的窗户那里跳了下去。
夜风吹起窗台上的花瓣,随着他离开的方向,悠悠飘去。
……
漆黑的屋子里面,终于迎来了一点微弱的光亮,身上不染血迹,但是那股疼痛却如影随形,伴随着他每一次呼吸而来。
玛尔塔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抬起头,看着遮挡住了从门口射进来的光线的身影。
长到下巴的发尾轻搔着银发少年的脸,来的这个少年没有开灯,他只能借助那点微弱的光芒辨认来人的表情。
“岚之守护者,你果然还是沉不住气了么?”他重重的喘息过后,才轻声一笑,只不过他嘴角的笑意在此时这个场景下却显得那么的突兀。
“你的忍耐力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狱寺隼人开口,他的眼睛里面,倒映着少年满是冷汗的面庞,玛尔塔的嘴唇干裂的出血,面容惨淡,手腕还有腿都在颤抖,却仅在银发少年的手指掐上来的一瞬间闷声哼了一句,就再没有因身体上的疼痛而失态过。
狱寺的眸光中带着沉思,不得不说,玛尔塔的毅力的确在他的预想之外。
“你问的我都不知道,我唯一能够告诉你的,就是沢田纲吉的所在位置。”
他咳嗽一声,用力压下了涌上喉咙的ye体。
在他发现狱寺隼人对于他的这句话毫无波动的时候,他诧异的舔了舔嘴角,不过满嘴都是铁锈味道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刚才又一次将流下嘴角的鲜血弄进了嘴巴里,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入了喉,不过即便是知道了,相信他也不会在意。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狱寺隼人声色喑哑低沉,像是被放置多年才终于奏响的提琴,警告他不要试图激怒自己。
玛尔塔刚刚进入惩戒室的时候,还是带着恐惧与慌乱的,可是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就适应了,也找回了谈判的理智,只不过他所以为的可以顺利交换的信息,却在最一开始就碰了壁。
“你就不好奇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么?还是说你以为有云雀恭弥的支援,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玛尔塔知道云雀恭弥的传言,也亲身体验到了他的超高武力值,他甚至知道自己能够保留下这条命,没有被盛怒中的云守打死的原因,无非就是那边已经找到了沢田纲吉的所在之处,所以才会不再浪费时间和他周旋。
他都知道,对于这帮人的性格还有实力,他都知道。
正当最好年纪的少年,总是会过于自负,沢田纲吉现在遭遇的一切,又怎么会如他们所想的那般简单,他又怎么会留下空隙,让那个人完好无损的回归?
“你就没有怀疑过吗?咳咳。”他紧紧的盯着狱寺隼人的眼睛,尽管他已经看不到那里面的神采,但在他的想象之中,狱寺隼人不可能会无动于衷。
“居然会那么轻易的让你找到他的所在,你就没有怀疑过吗?云雀恭弥都已经去到他的身边了,可是你却还留在这里,连我主动告诉你的消息你都不愿意听,你真的有把沢田纲吉放在心上吗?”
他的声音并不虚弱,却掩盖不住丝丝颤抖,即便是疼到了极致,他仍旧没有求饶。
“口口声声的叫喊着‘十代目’,叫嚣的最夸张的你,就这么扔下沢田纲吉不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