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快雪:“就江哥脸上最干净,白白的。”
“是啊!我们都丑了,小老弟怎么能一个人独美!”郭广清坏笑着,端起韭菜汁:“你们上去把他按住!”
江快雪还来不及跑,就被眼疾手快的柳明渠按在了座位上。
邱水灵按住了他的另一边。
江快雪连忙向松雪华求救,松雪华站在一边,抱着胳膊笑得十分开心。
郭广清坏笑着,把韭菜汁涂在他脸上。邱水灵还在一边兴奋地嚷嚷:“谁的手机能借我们用一下啊!必须拍照留念!”
节目组的跟拍助理很爽快地借出了手机,给六个绿脸人来了一张合照。
弹幕里纷纷表示:【已经截图!马上就去发微博!】
谭老师等他们闹够了,才开始上课。今天上午已经教了他们脱胎,现在该打埝了。
“到了这一步,大家都慎重一点,别一个不小心,把好不容易做出来的一个胎骨给毁了。”谭老师拿着一个光滑的胎骨,沾着红漆,小心地给大家示范如何打埝:“打埝呢,就是把漆点涂上来,漆的高度高于胎骨表面,后续再上漆然后打磨抛光之后,才会看到流光溢彩的纹理。”
“你们点涂的时候,注意别太死板,这样才能让花纹有流动感。”
六个绿脸人小心地拿起胎骨,江快雪看了看色漆,选了孔雀绿的颜色打埝。
他有绘画的功底,打埝时轻松写意,行云流水,挥洒自如。谭老师来看过,没有多说什么。打埝做完了,得等它干,谭老师还是让大家把漆器放到昨天的窨房里,并拿出昨天他们放进去的石膏坯。现在天气热,经过一晚上,石膏坯也都干了,六个人仔细修了坯,又开始重复昨天学习过的功课——调漆,批灰裱布。
江快雪做得很认真,他是很想把这个提匣做好的。
等到重复了昨天批灰裱布的功课,谭老师又让他们把作品放进窨房里,取出昨天第一次批灰裱布的胎体,进行第二次批灰裱布。
学习没那么多乐趣可言,六个绿脸人认真学了一个下午,下了课,谭老师回家了,六个人站起来,捶捶腰背,活动活动,一起往食堂走去。
六个人的钱已经够食宿了,暂时没有压力,走路的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晚上吃了饭,松雪华去食堂洗碗赚钱,柳明渠去清理卫生,江快雪就和他们三个一起打打牌。
郭广清是很想拉着几个人玩游戏的,可惜手机被没收了,他们只能打牌。
江快雪很少有这种和朋友相处的轻松经历,一时间感觉不可思议,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轻松又惬意。虽然郭广清他们的友善是因为有镜头跟着,带着几分表演的性质,但也令他觉得难能可贵。
江快雪脸上的笑容不禁多了一点。
第三天还是重复第二天的日程。江快雪早早起床,赶到食堂帮忙,吃了饭,跟大家一起上课。谭老师继续重复之前教过的步骤,让他们练习批灰裱布,并试着给昨天打了埝的胎骨上漆。
这漆要刷十多层,十多层加起来,也只有几毫米的厚度,是个细致活儿。他们是来学漆器的,终于能开始动手刷漆了,几个人都跃跃欲试,按照谭老师的指点认真刷上第一层漆。
“每刷一次漆,都得等它干了才能刷下一次。而且每一次刷的漆,颜色都得不一样。”
江快雪盯着他的胎骨,他打埝用的是孔雀绿,刷第一层漆,就选了静谧的蓝色,小心把漆刷好,他按照谭老师说的,再次把胎骨放到窨房里,等它干透得到明天了。
他觉得这种学习的日子挺快活,虽然也不知道这节目拍出来好不好看,但是他在录节目的过程中收获了不少东西。
第四天上午他们就该离开了,在离开之前,谭老师又教他们批了一次灰,刷了一遍的漆,等他们再次过来学习,就该是一个星期之后了。
坐上大巴车,负责人看着几个头碰着头拿着手机玩游戏的嘉宾,失笑道:“大家先别忙着玩游戏,我们的节目除了在平台直播,也会有一个剪辑版在电视频道播出,第一期已经制作好了,明天在微博上就会放出节目预告,到时候麻烦大家都帮忙转发一下。”
现在的节目采取直播的形式,可是观众们并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拿着手机看节目,肯定会错过很多有趣的细节。节目组把视频重新剪辑一遍,节奏加快,三天的节目压制到九十分钟以内,更适合广大观众的需求。
江快雪之前拍了第一期之后,就到光影TV上看了一下,不过他的确没有时间看完24个小时的直播,只看了十几分钟。对这个剪辑版还挺期待的,回去之后特意问米助理要了他的微博账号,第二天看到节目组放出预告,并分别艾特了他们六个人,就迫不及待地点了进去。
镜头平稳,光线明亮,点开就是第一天负责人的发言:“这次我们要去的是益阳乡……节目组只负责你们第一天的食宿……”接着镜头一晃,出现了松雪华煞白的脸。
“那……您还能坚持吗?”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