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发动这么多人手寻找,都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不愧是松月真。”
魔教左使微微躬身:“小人继续派人去找。”
庄弥嗯了一声:“这两个人一个智冠绝lun,一个医术高超,倘若他们调转剑头,转而去帮我们的对手,对我们而言将是一个棘手的麻烦。”
“他们两人在婚礼上私奔,让江家松家庄家都成了笑柄,更为那些口口声声规矩教条的腐蛆们所不齿。就算他们前去投诚,相信中州山上那些老顽固也不会接受他们。”
庄弥哼了一声:“此一时彼一时。那些老骨头们jian诈得紧,卸磨杀驴这招玩得溜着呢。”
他沉思半晌,又皱起眉头:“怪了,这天底下能修为已经入道之人屈指可数,眼下都被咱们困在这中州山上。方才那两名御剑飞行之人又是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
他直觉不对,对左使交代:“你去查一下。”
魔教左使领命而去。
三天后。
“松月真?”庄弥坐在营帐内,面具下的脸色晦暗不明。
“是的。青州使带队攻山,被松月真带人全歼了……”左使擦了擦额头的汗,万万没想到,他一直在派人寻找的松月真和江快雪,居然已经到了中洲山上。
松月真被委以重任,带了一队人马抗击魔教,而江快雪也被安排在后方治疗伤员。有这两人相助,他们要攻下中洲山就没那么简单了。
魔教右使出列:“教主,这松月真不过是个ru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不足为惧,就让属下带人会一会他,如何?”
庄弥摆摆手:“不可轻举妄动,松月真这人虽然年轻,但jian诈狡猾,攻下中洲山一事,还需从长计议。”
魔教右使有些不忿,退回队伍之中。
庄弥又问左使:“方才你说,驻守在江家的人员来报,江家家主被人救走?”
“正是!这些人看管不力,属下已责罚过他们……”
庄弥眯起眼睛,喃喃道:“我知道了。原来他们一直躲在江家……难怪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我疏忽了。”
“教主,咱们不能白白吃亏,那些正道腐蛆们杀了我们这许多弟子,还请教主为他们做主!”座下又一人出列,跪在地上大声说。
“行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诸位不要放在心上,免得一时意气着了敌人的道儿。”庄弥看了一眼桌上的沙盘:“咱们摩尼教,比之那些老古董们最大的优势就是——咱们心齐!他们修为高又如何,有松、江相助又如何,只要各自的利益冲突,他们就会先自己斗起来!”
转眼之间,庄弥已有了计较,一一安排下去,教中众人领命而去。
第二日傍晚,庄弥正在练功,营帐外魔教左使求见,被教主左右侍从拦着。
庄弥已经听见了声音,皱起眉,收起浑身游走的真气,缓缓吐出一口气,穿上外衫,坐到一旁:“让他进来。”
魔教左使急匆匆地走进来,往地上一跪:“教主,右使他私自带人攻山,被松月真带人困在中州山北麓!还请教主立刻让属下带兵前去救援!”
庄弥闻言,眼神一厉,浑身真气骤然释放,袍袖猎猎作响。
魔教左使骇然,连忙膝行后退一步,避免被教主的怒气波及。
庄弥慢慢收了真气,冷冷道:“抗敌之事,本教主都有安排。右使不听命令,私自行动,犯下大戒。左使,你带一队人马,前去将他带回来!松月真这人聪明得紧,你须得小心提防。”
魔教左使领命,点了几个得力干将,带上人马赶往中洲山北麓。松月真果然已带人埋伏就位,左使与他好一番厮杀。
在星渊海时,他曾与松月真交过手,知道他的实力。哪知道这次再度交手,松月真竟是实力大涨,修为已经入道,可以御剑飞行了!
可怕!高超的心智加上强悍的修为,若再放任松月真壮大下去,待他羽翼丰满,将成为教主最大的敌人!
此人非除了不可!
魔教左使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右使救下,一行人潜在山麓间往山脚撤退。
左使有些心疼折损的人手,路上一言不发。右使受了重伤,由人扶着,边赶路边低声咒骂。
一会儿咒骂松月真果然狡猾,一会儿怪左使来援晚了。左使听得心烦,开口劝道:“老弟,你少说两句吧。教主都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让咱们不可意气用事,你为何不听他的安排,私自带人攻山?”
右使轻嗤一声:“我自在惯了,最烦被人管着,老子爱怎样便怎样。若不是图这份自在,何必入咱们摩尼教。”
“可你既然入了教,身居右使的高位,便该听咱们教主的才是。”
右使满脸不屑:“那小子能上位,可都是靠得咱们哥俩辅佐,若不是咱们帮衬,他能顺利取前教主而代之?嘿!”
左使听他这般居功自傲的话,浑身寒毛一悚,连忙压低声音:“别说这种话了。老弟,你知道咱们这位教主是个有手段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