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里面堆了几个上锁的箱子,想来是锁了金银珠宝,还有两个画风违和的麻袋堆在地上。
上官睿扯开其中一个麻袋,从里面掏出了一把黄色的颗粒。
“玉米粒?”洛寻风远远看着道。
“是玉米的种子。”上官睿道,他对着手里的种子又仔细看了看,忽然叫道,“大家看,柴坤收集了好多黑斑病的玉米种子!”
众人围过去一看,顿时炸开了锅。
“怎么这么多黑斑病的种子?”
“去年司农长老不是让大家把有病的种子都销毁了么?”
“这些种子要是种下去,今年的收成不都完了!”
……
“怎么回事?”洛寻风问。
“风大哥,你有所不知,玉米是我们寨子主要的庄稼之一,去年不知为何,许多人家地里的玉米叶都长了黑斑,收成大减。司农长老发现,这是种种子里带出的病,而且只要田里有生病的种子,就能在发芽后靠花粉传染给其他的玉米,一传十、十传百,造成整个寨子的灾害。当时查不出这病的源头是从哪儿出现,司农长老让所有人家把生病的玉米和种子统统销毁,今年重新派发给大家新的种子。可柴坤竟然收藏了那么多的生病种子,他家又有大片的玉米地,如果播种生病的种子,今年大家又要遭殃了。”上官睿解释道,他愤恨的伸手指向柴坤,“说!去年是不是你故意传播黑斑病,把玉米的减产说成天谴,以此来打击我姐姐?”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只是我忘记销毁的种子罢了。”柴坤别开头道,不自然的换了下站姿。
“我们派人去找司农长老来评判吧。”一个少年提议道。
……
司农长老很快被请来了,他是一个长须白发的老者,还带了两个随从。
看到柴坤被人制住,几个少年把手密室的样子,司农长老吃惊不小。
上官睿向他解释了来龙去脉,司农长老查看了麻袋里的种子,道,“确实是黑斑病的种子,柴寨主,你为何要留这么多生病的种子在家里啊?”
“我忘了!”柴坤咬牙。
就在这时,上官睿又大叫起来,“司农长老,你看!”
只见他弯腰下去,从一个麻袋下面抽出了一本书。
书被翻开,几个剪破的页面展现在众人面前。
上官睿又拿出那封恐吓信让司农长老对照,长老皱着眉头看了会儿,不由摇了摇头,“柴寨主,你身为寨主,恐吓圣女,意欲何为?”
“我什么也没做!”柴坤道,他瞪眼扫视着密室里的人道,“我根本没有写过恐吓信,是你们诬陷我!”
“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上官睿道,他又问司农长老,“田长老,能不能从柴坤家地里的玉米苗看出他是不是种了有病的种子?”
“现在正是幼苗生长的时期,如果是有病的种子,待到抽穗期才会发病。”田长老捻着胡子道,“但今年我已要求各家各户播种良种,若再发生大规模的黑斑病,只能推断是有人故意种了带病的种子,柴寨主,你说是不是啊?”
“哼!”柴坤不答,将头别到一边,洛寻风感到他的肩膀瑟动了一下。
“这些种子、还有这书,就由我带回去,并将相关事项告知其他长老吧。”田长老道。
“你!”柴坤一动,便觉肩上压力倍增。
洛寻风轻笑道,“相信柴寨主不会不同意的。”
柴坤在少年们的一片欢呼声中,脸色由青转白,他对着离去的众人大喊,“敢和我作对,你们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喊着喊着,一下坐到了地上。柴府几个下人战战兢兢的绕开洛寻风等人,跑进书房来扶他,被他挥手推开骂道,“还扶什么扶,赶快去拔玉米苗啊!你们这帮蠢货!”
……
正午日明,上官睿和伙伴们道了别,兴高采烈的往家走,边走边对洛寻风、肃羽道,“肃羽哥哥,风大哥,你们有所不知,我们寨子有司农、司药、司事三大长老,寨主要想坐稳位子,需要得到几大长老的支持,如果长老们觉得某届寨主不行,是可以逼他退位的。司农长老在几个长老中说话最有分量,这下柴坤一定怕了,估计在想自己怎么能好好保住寨主的位子呢,哈哈——”
洛寻风抱起臂,和肃羽并肩跟在他身后,看他笑得开心,不由和肃羽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些无奈。
三人回到上官睿家中,上官睿拉着他们去自己屋中喝茶,刚走到书房门口,就见自己的娘亲正在屋里书桌前坐着,正在写写画画,手边垒了一摞从书架上拿下的书。
“娘,你怎么在我屋里?”阿睿问。
阿睿娘和洛寻风他们打了招呼,向阿睿解释道,“这不是看你屋里书太多了么,你爹说让我帮你把书编个号,以后好查找,你看。”阿睿娘边说,边将手边的一本书拿给阿睿看,只见书的封底一角,用蝇头小楷写着“上官-话本-伍柒”。
“娘!你什么时候开始编这个的?”阿睿的声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