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那就带走!”牧水的头号拥护者康叶马上开了口。
“……带回去慢慢折磨也行。”谈镜咂嘴。
齐星汉没有说话。
袁盛则是开口,一锤定了音:“走。”
卡托帕斯突然抬起了头:“把东西还给我。”
牧水顿了下,重新从兜里摸出了那块硬得像石头的龙鳞:“你说这个吗?”
“对。”
“唔,上次在医院碰见,为什么没有问我要?”牧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有了触手怪,还需要加西亚的鳞片吗?”卡托帕斯的语气竟然有那么一点的尖酸刻薄?
触手怪袁盛感觉到了被冒犯,眉头一拧,目光立刻冷冰冰、Yin沉沉地看向了卡托帕斯。
牧水抬眸盯着卡托帕斯:“那是加西亚的鳞片,又不是你的。”
“……我就是加西亚。”卡托帕斯从喉中挤出了声音。
牧水歪头:“可上次在医院,你还说自己不是加西亚。”
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卡托帕斯又怎么能承认自己的小心眼儿,他冷哼一声,闭了嘴,满脸都写着“我想死”。
牧水露出了一点笑容:“卡托帕斯,下次再见。”
卡托帕斯胸口闷了闷,属于加西亚,但严格来说,同样也属于他的情绪,凶猛地撞击了一下他的胸腔。
每个人念到他的名字,他都会有所感知。
唯独牧水念到的时候,那种感知会变得尤为的强烈,强烈到能让他失眠三天……
这头袁盛胸口也揪了一把,又酸又胀又充满戾气。
他勉强压下了,然后突然伸出手,扣住了牧水的手腕。牧水惊了一下,眼睛都惊得圆了圆。牧水瞪着袁盛看了看,袁盛五官绷紧,看不出丝毫情绪。
牧水眨了下眼,也就这么让他抓着往外走了。
谈镜:“哎,袁哥,那这个白内障谁扛?”
谈镜:“哇靠,齐先生你走得也太快了吧?”
谈镜:“……行吧,我扛。”“早知道我过来就是搬砖的,我就在外面等着了,嗨。”
卡托帕斯看着牧水跟袁盛离开的身影,更觉得生气了。
好生气。
要杀几个人才能好这样子!
袁盛和牧水跨出了门。
袁盛突然回头又看了一眼牧水……少年身上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是哪里不一样了?
袁盛眼皮一跳。
可能是身上的小裙子带来的……
正想着,袁盛感觉到鼻间一热,他抬手抹了一把,一手血。
牧水:???
牧水奇怪地嘀咕:“你刚才被打出内伤了?不对啊……”
袁盛迅疾地拽过了牧水另一只手中的面具,重新扣回到了自己的脸上,闷声道:“没什么。”听着还有点凶。
谈镜吭哧吭哧地跟在后头,嘴里正叨叨着:“我这副老骨头架子啊……就没人怜爱一下我吗?骷髅不配被爱吗?”
话说到一半,谈镜将袁盛的动作收入了眼底,注意力立马就被转移了。
“袁哥这也能上头?袁哥真禽.兽……”
说着,谈镜这才盯着牧水的打扮认真看了看:“……噫,是有点令人上头!”
一行人很快就出了酒店。
鸿图的高层这才先后赶到了这里。
“出什么事了?”
“不是有白适文负责吗?”
“场面完全失控了,要不是白先生以身作人质,和对方周旋,这会儿酒店该炸了。”
“到底怎么回事?”
“吉利国的人带了卡托帕斯。”
“卡托帕斯当场化龙了?”
“是……”
“卡托帕斯一直和鸿图维持着友好关系,怎么会突然暴.动?”
“在举行完交换仪式后,霓虹国和吉利国封在箱子里的怪物突然暴起,攻击了白先生带来的一个女孩子。然后那个女孩儿背后升起了两道巨大的虚影,一道来自卡托帕斯,另一道……另一道……”说话的人咽了咽口水:“不能说。”岂止不能说,连回想也不敢回想。
这世界上有一种怪物,不可被观测,力量神秘又强大,哪怕只它的一个意象,接触到的人,都会立刻陷入各种各样的负面影响中。
这在怪物图鉴中有记载。
也是唯一的记载。
因为曾经有无数人试图去研究、记录它,最后笔记不仅没能留存下来,记录的人也全都疯了或者横死了。
男人知道它的厉害,在工作人员说到“不能说”的时候,他立刻就明白了。
男人打住了思绪,免得往下深思,再引来一些说不清的负面效应。
“难怪局面会不可收拾。”男人缓缓呼出一口气:“这里能好好保存下来,都是不容易了。”
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