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不帮我想主意?”许初霄抬脚把腿翘在了桌子上,挡住了谭小松倒酒的手。
“起来。”谭小松说道。
许初霄不动。
两人对峙片刻,谭小松妥协了,“我给你想什么主意啊朋友,你就直接给陆识骞打电话说你想他了,然后见了面该干什么还用我教你吗!”
“能行吗?”许初霄有些犹豫地看着通讯录里陆识骞的电话。
“你是没看见他那天看我那眼神,”谭小松想起那天陆识骞说滚的时候的眼神,有些不爽地啧了一声,拿过他手机直接拨了陆识骞电话,“他要不来我把手机吃了。”
陆识骞很快就接了电话,许初霄觉得自己对他的思念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连一声“喂”都特别久违。
“学长,我想你了。”许初霄说着,语气里带着委屈。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就响起了整理东西的声音,然后就听见陆识骞问道:“你在哪呢?”
许初霄挂了电话,喜滋滋地等着学长来接他。
“你怎么还在这?”他看向谭小松。
谭小松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卸磨杀驴?”
“是的,驴少爷,哪来的走哪去吧,我要在这等学长了。”许初霄舒舒服服地把两条大长腿都翘在了矮几上,后背靠在沙发里。
谭小松咬着牙看了他一会,站起来,拖着许初霄就把他推出了包厢,“赶紧走人!”
许初霄吐了吐舌头,转身一摇一摆地出了会馆,现在路边上等着陆识骞。
没一会,陆识骞的那辆黑色大众就停在了他身边。
许初霄立马打开车门钻进去,刚想跟学长亲热一下,扭头就看到陆识骞一脸Yin沉。
“学长……”许初霄愣住了。
“你又见谭小松了?”陆识骞问道。
“……”许初霄撇撇嘴,心说你怎么知道的。
陆识骞拿眼看了一下旁边的那家会馆,“这是谭小松的私人会馆。”
许初霄不说话了,心里把谭小松骂了一万遍,说这次真是被他害死了。
“许初霄……”陆识骞把手搭在方向盘上,语气淡淡的。
“啊?”许初霄有一丝慌乱。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陆识骞看向他,语气很平静,眼里却带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因为我来见谭小松吗?”许初霄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陆识骞轻轻地叹了口气,“和谭小松没关系,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为我,那天我看到你因为我来找谭小松还喝成那样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这两天我也好好的想了一下……”
许初霄立马抬手拽住陆识骞,“你不会是要和我分手吧……”他眼睛都红了,陆识骞这样的语气让他感到很不安,很害怕。
陆识骞看着许初霄又红了眼眶,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我和你分手干嘛,”陆识骞说着,“我只是想说,我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我还要努力。”
“我好害怕啊……”许初霄咬着嘴,忍着,好像这几天的委屈都集中到了这一刻。
“你啊,说着说着就要哭,”陆识骞过来,扶着许初霄的后脑,和他的额头贴在一起,他看着许初霄的眼睛,“谢谢你喜欢我,我很幸运。”
“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的。”陆识骞说着,许初霄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为什么想变得更好呢,是因为我吗?
最后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宿羽去学校那里坦白了,写了书面检讨,为陆识骞和许初霄澄清。
本来学院要取消宿羽的保研名额的,但是院长和主任在陆识骞的劝说下,还是保留了宿羽的保研名额,只给了口头警告。
至于宿羽是怎么听说谭小松追求陆识骞无果、又是怎么勾搭上谭小松的,他自己不说,陆识骞也不好奇,只是实在想不明白宿羽到底为的什么的走到这一步。
“你们政法学院为什么净出这种人呢?”许初霄听陆识骞讲完,不住咋舌。
陆识骞笑了一下没说话。
大好的周末,本来前天就打算周六早点起去县城爬山然后去农家院吃个饭,结果许初霄赖在床上就是不起来,陆识骞怎么叫都没用。等许初霄赖够了,也到中午了。
“我想去爬山!我想去农家乐!”许初霄搂着萨哥,一人一狗在地毯式厮混着,许初霄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搭配着萨哥兴奋地犬吠,陆识骞在厨房把外卖装盘,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过来吃饭,别叫了!”陆识骞把盘子端到餐桌上,过来喊他。
一人一狗都乖乖地闭了嘴。
“去洗手。”陆识骞指了指卫生间,然后拎着萨哥脖子,把它拎到了院子里。
“哎,你把它关起来干嘛?”许初霄洗完手出来,就听见萨哥在院子里挠门。
陆识骞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许初霄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过来,“啊,学长,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