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声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无力感,他在墙上靠了一会才向前走。
世界匆匆忙忙,熙熙攘攘,只有他一个人被留在原地,抓不住过去,又跟不上未来。
也就这样了,他想,自己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他勉强撑着走到了B厅,推开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准备婚礼的包装袋打气桶换下来的衣服鞋子到处都是,大概是婚礼准备厅。
他走进去,关上门,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秦晓华?”秦晓华应了一声,从椅子背后站起来,“来得真快,”他说,“东西掉了帮我找找。”
许扬声说好。
秦晓华让他摸一下那边桌子底下,他伸手去摸,一下子摸到了一个绒布盒子。
他把盒子拿出来,递给好整以暇站在他面前的秦晓华,“这个,拿好了。”
这大概是婚戒的盒子,不知道怎么弄到那个下面去的。
秦晓华打开,“手。”
他说。
“什么?”许扬声说。
秦晓华没再和他废话,他牵过许扬声的手,把盒子里的那一枚男士戒指拿出来,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好看,”秦晓华笑着说,“挺好的,归你了。”
许扬声惊愕地着手上闪光的戒指,然后抬头看秦晓华。
他没有管好自己的泪腺,眼泪一下子就滴了下来。
“你放过我吧。”
他颤声说。
求你了。
“高兴疯了?”秦晓华皱眉,“去,把眼泪擦擦洗把脸,高高兴兴吃点东西,以后给你补个蜜月。”
秦晓华揽着他的肩膀,许扬声紧紧攥着拳头,那枚代表永恒的戒指套牢了他的手指,如同掐紧了他的喉咙。
故事的最后,王子和他的爱人,永远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他知道,这就是他的永恒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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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
这是正文之后的故事
五月底白奕欢吵着说要买新车,白礼德说让他自己去选,白奕欢不肯,一定要白礼德跟他一起去。
白礼德从来拗不过他,也不太想拗着他。
只是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又想出了什么幺蛾子,他也乐意去看看。
到了4s店白礼德进贵宾室坐下喝茶看杂志,白奕欢跟着导购小姐在旁边叽叽咕咕挑了半天。
白礼德出去接了个电话,秦晓华约他们下周六钓鱼。
他答应了,回头就看见白奕欢隔着玻璃对他怒目而视,谴责他三心二意。
白礼德回去,导购小姐给他们留下地方商讨,白奕欢把他选好的车型拿给白礼德看。
白礼德说好,都好,白奕欢狠狠地捶了他的大腿一下。
“我想买这个,”白奕欢指给他看,“我之前来试过车,挺不错的,你觉得好不好看?”“这个颜色太浅了,”白礼德说,nai油白颜色的确有点淡,“不稳重。”
“我还年轻着呢,”白奕欢看着他仿佛看个傻子,“又不是你,稳重什么。
我觉得夏天开的车颜色淡一点最好。”
“那就这个。”
白礼德要去刷卡给钱,白奕欢拉着他不让他站起来,把图册往前刷刷翻了好几页,指着其中的一辆越野车说“你喜不喜欢这个,你把车也换了吧。”
“我的车没开多久,”白礼德说,“不换。”
“你那车太难看了,”白奕欢说,“像妈妈车。”
“妈妈车?”白礼德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词,白奕欢还要给他解释。
就是一辆车里能坐老公三个孩子还能放三大包纸尿裤的那种家庭车,就显得很家庭,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人设。
“我那辆车是商务SUV,”白礼德说,“我有一个司机两个助理,你给我换辆两座越野,是把他们塞后备箱还是让他们坐我腿上?”“天天想别人坐你腿上,”白奕欢说,“神经病。”
白礼德没有依着他,说什么也没买越野,只给他买了那辆白车。
白奕欢还是高兴的,在回去路上别别扭扭亲他好几口,吃去吃饭吃到葱花都不挑了。
等到下个星期六他们去钓鱼,白奕欢死活不让白礼德开他的SUV。
白礼德顺着他,让他开新车去。
车开到水库,秦晓华的那辆悍马真是在所有来的车之中让人眼前一亮。
亮的不仅是肌rou车,还是肌rou车上的军打头的牌子。
秦晓华看见他们从车里出来就打了个招呼,他们走过去,秦晓华突然说了一句“换了新车?”“怎么样?”白奕欢有点小骄傲,“好不好看?”“一看就是你的,”秦晓华说,“姑娘车,我大伯他女儿十八岁生日送的就是这款。”
接下来整个钓鱼期间白奕欢都赌气不说话,后来还直接跑去看鸭子了。
白礼德和秦晓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