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祖产的倒也有些产业在不过薛家本就是大族人丁兴旺得很产业少了人却都是要安置安置的如此薛螓这般无父无母支撑的便被挤了下来
好在他自小在铺子里做伙计别的不说经验确实不少的如此自己寻了活计倒也能养活得了自己这般大过年的送礼跑腿的活儿要么吃不得辛苦要么拉不下脸面倒是被他得了这巧宗
薛螓在薛母这里得了脸面回了金陵后将自己的事打理好后便又回了上京仍在薛家一个铺子里帮忙打理如今薛蝌成亲同为薛家一辈儿的子侄薛螓自然也便被薛母唤了来帮衬着
薛家兄弟实在不多又无男性长辈帮衬薛蟠便只能留在家中支应好在有薛螓帮衬倒也不算忙乱再有薛蝌请了几个翰林院的好友来与他同去迎亲到了女方家中催妆诗做了好有十首才终于得了允诺得以进门
女方家那边如何热闹的薛蟠不知薛家这边已能把他忙死
终于薛家的迎亲队伍敲敲打打好不热闹地回了来薛蟠领着一堆前来参加喜宴的人迎在门前薛蝌骑着头戴大红缨子的高头大马雄赳赳气昂昂地行在前面那一脸的笑啊叫薛蟠看着都觉得恶心
行至家门前薛蝌翻身下马端的是风流恣意之态先是冲着观礼之人团团行了一圈儿礼这才取下轿上挂着的弓箭不过他却也只是射了三次空箭做做样子罢了他虽也习过君子六艺可自打头两年有新郎学艺不Jing差点没把箭射进轿子里惊了新娘后这射箭便就只是象征性地空射三次了
驱赶了这一路带来的邪气新娘便由健硕的喜娘背下了骄子跨过象征着红火平安的火盆马鞍后再由新郎牵着一路前往内室拜天地祖先拜高堂双亲长辈再夫妻对拜完成了这一应礼节后二人才算是正式结为夫妻
薛家的长辈如今只剩下薛母这个伯娘了她自然当仁不让地同薛蝌已逝的高堂牌位同坐在了主位上薛蝌坐于次位作为家中唯一的兄长也受了新人的礼同坐次位的还有九王爷虽大家心知肚明这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可九王爷乃是贵人这一坐自然也没人说三道四的
全了礼新娘被送入洞房新郎自然便要被留下灌酒了虽薛蝌请了几位同僚好友来迎亲挡酒可他们毕竟都是读书人做做催妆诗那是手拿把掐可这喝酒就不那么在行了不过片刻便被灌得七七八八找不着北了好在薛螓细心早便安排了妥当的仆人看着举凡有喝醉的便忙扶下去好生安置着
后来连薛蟠都不得不出面了实在是这新婚第一日若是把个新郎灌醉了叫新娘独守空闺实在有些说不过去的有了薛蟠与九王爷出面那些想要灌薛蟠酒的也不好动作便只能安生地喝自己的了
待得宴席散的差不多了薛蟠又伙同一帮子年轻人去了薛蝌屋里闹洞房不过却也不会真做什么不过是哄着两人喝了两杯酒又叫薛蝌喂了新娘子煮的半生不熟的饺子问了几句玩笑话便罢了毕竟新娘子刚进门实不好太过分的且闹上这一闹也是暖暖暖房子叫新娘子有归属感的意思
笑闹了一番后众人散去一对儿新人自还有他们的仪式要完成
第二日一早新人过府请安薛家人早便都候着了薛蝌牵着薛许氏的手由丫环引着进了屋拜了薛母薛蟠及两位小姑又由薛蟠领着去了祠堂在薛蝌名字后面添了许氏的闺名这才算是正式入了薛家的族谱成为薛家妇
这是做媳妇的唯一一次能入祠堂的机会薛许氏仔细打量了一番把祠堂的模样记在了心里待拜过了祖宗添上了名字后便又跟着一起回去了薛母那里
原新媳妇进门便是再宽宥的人家也该叫媳妇立一日规矩的只是薛母不是她正经牌面上的婆婆她正经婆婆刚在祠堂里拜过的薛母便只叫她奉了盏茶便叫她一同坐了说话
那许氏以往自然是见过薛母的知晓薛母是个好脾性的不过许太太在家已经说过了虽家中无公公婆婆但有一个伯娘在便只当是婆婆敬着该立的规矩也都是要立起来的只是不在一处生活立也是立不得几日的叫自家姑娘千万忍耐孝顺着
不想这薛母当真是个慈善的竟是一日规矩都不叫她立的许氏自然感念薛母的好越发在心下敬重起来不提
薛家几个女眷坐在一处闲话薛蟠与薛蝌哪里会跟着没的讨人嫌弃呢便都寻了借口出去了
薛母见他们走了又打发了两个女孩儿出去方笑着对许氏道你家姑爷是个性子软的外边事儿他都是妥当的可这家里家外的还是得媳妇你多Cao心哪
许氏笑得腼腆媳妇定会好生伺候老爷的只这家里家外的事少不得还要伯娘帮着拿拿主意掌掌眼的我小孩子家家的可懂什么呢还得多烦伯娘教我呢薛蝌成了亲如今也从二爷变为老爷了
薛母心下熨帖越发爱她爱得不成又指着宝钗宝琴道咱们家中可有几个人呢只你这两个妹子将来都是要嫁人的家里还得你多帮衬着我呢你是个能当家做主的将来还得劳你帮衬着这边儿府里呢凡有不明白的只管来问我便是只你多辛苦些了
薛蝌早同许氏提过薛蟠将来欲过继他们一个儿子继承家业的听薛母这话许氏便也只是应承着罢了
薛母又唤了家里的几个管事婆子来拜见许氏许氏一一赏了东西又有两个模样只是清秀的丫头进来薛母道这两个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