豚飞速瑟瑟发抖向后退去——呜呜好可怕!
“诱惑?”靳择野又说。
“sudece.”时绪挠挠头,在白纸上写出一串单词。
玻璃那边传来声音,时绪好奇的想扭头看,旁边靳择野却在此时冷漠道:“拼反了,再想想。”
这货角色扮演上瘾了吧,时绪腹诽。
“看好了怎么拼,s-e-d-u-c-e,看清楚了么?”
此时就连笔尖蹭过纸面的细密声音都像在搔刮着耳膜。
时绪抓耳挠腮恨不得赶紧逃开,却动弹不得。身旁靳择野吐字清晰而标准,仿佛根本不受影响,“seduduce的区别呢?”
“我不知道,”时绪深深吸气,声音软糯,“老师你教教我吧?”
不就是角色扮演师生游戏么,谁不会似得!
靳择野说道:“一个是有着色.诱的暗示意味,一个是劝导某人。”
“哦哦好的。”时绪赶紧写。
不知何时,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shi透的衣服沾在身上,透出里面ru白一片的皮肤。时绪忍不住伸手挠挠侧颈,上面立刻红了一片。
“疼么?”靳择野伸手碰了碰他脖子,难得温柔。
时绪下意识缩脖子,耳旁声音恢复冷淡,“牺牲呢?这个词刚和你说过。”
时绪苦着脸转头:“靳择野我们是兄弟吧?”
用这种方式逼着把所有单词记下来,时绪简直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知道卷子是他故意弄脏的了!
“当然,”靳择野慢慢点头,话锋陡转,“所以再答错一次,我就摸一下你的尾巴。”
时绪错愕抬头。对方却语气淡然,拿着铅笔仿佛理所当然的看他:“这样应该能让你记得更牢吧。”
他又说:“四十个单词,接下来每答错一次我都会摸一次你的尾巴。直到你记住为止。现在告诉我单词牺牲怎么拼?”
时绪斟酌半天,还是没回答出来牺牲的意思。
下一秒,靳择野的指尖居然真的从他鱼尾上蹭过。
慢条斯理的,顺着鳞片表面……沿着顺畅滑腻的线条向下……
“唔……”时绪捂脸。
这是他发出的声音么,好丢脸!
勉强背了二十个单词,时绪学的昏头转向,对靳择野的一丢丢感激更是被抛到了爪哇国,他丢下笔张牙舞爪道:“不学了……你个小妮子忒坏,这回该大爷摸你的鳞片了!”
刚说完时绪就后悔了,这话说出去不是找死?
闻言,靳择野却解开衣领,露出颈间狰狞锐利的鳞片。
他垂眸,唇角微弯:“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什么正经试卷,也不是什么正经鳞片
☆、第四十八章
哈, 玩真的?
非礼勿视啊,时绪立刻转移开视线, 尴尬道:“我,我开玩笑的。”
黑化之后靳择野鳞片狰狞的蔓延整个肩颈。他连看一眼都不敢哪敢去摸, 最后憋着气勉强把卷子写完, 时绪忙一把关掉灯:“……睡觉!”
一夜无眠。
第二天起的早, 两人刚出门,靳择野看他半晌,突然随手把墨镜架在他脸上, “外面太阳晒。”
啊,有太阳吗?
时绪看了眼Yin沉多云的天,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终于回到邹唯一的工作室,时绪才摘下墨镜。屋里很乱,邹唯一本来在画图,听见动静看他一眼:“出去潇洒终于舍得回来了。”
“潇洒个毛,命都快没了,”时绪哼哼两声,“这帮人封锁消息还挺快, 出这么大事居然还没上新闻?”
把前因后果跟邹唯一说了一遍,对方却突然打断:“等等,所以学弟你昨天晚上和别人住的?”
“学长你重点错了吧, 不应该担心一下我有没有出事吗?”时绪抬了抬手,“我这要出事应该算工伤吧,看病给报销那种。”
“报销不知道, 但慰问品还是有的,”邹唯一拿出个包裹递过来,虚弱道:“诺,这是沈总托人送过来的,说是你落下的东西。还让你回来后给他回个消息。”
邹唯一发完消息叹了口气:“这架势一看就是总裁追人,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学弟你已经心有所属了。”
心有所属,什么玩意?
见时绪直看他,邹唯一拿过镜子往他的方向一转:“学弟你早上没照镜子啊,你现在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幅被疼爱过度的表现。”
时绪一拿镜子,顿时知道靳择野为什么那么看他还给他戴墨镜了。
镜中的人眼尾通红,潋滟水光,看上去就像被狠狠欺负过。
邹唯一摸摸下巴认真评判:“年轻人,还是劝劝你家那位节制一点比较好哦,以后路还长。”
“而且……痕迹看起来还相当粗暴剧烈啊。”
……该死,昨晚靳择野和英语卷子狼狈为jian,确实“粗暴”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