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首很快便巍巍挺立起来,竟能清晰看到孔窍里插着的两根玉针,蝉翼般轻轻颤动着。
初次插入时,那ru针本细如发丝,如今随着调教的深入,青年的全身都被妥善地开发,ru孔自然未被遗漏,同样得到了适当的扩张。
玉针早已不是先前的粗细,称之为玉钗或许更为妥当。
那玉钗本就纤长,即便已深深刺入ru房,填满ru道,尚且有寸余暴露在外,因着ru球里积攒了太多ye体,时而被挤出些许,却每每立刻被皮衣的弹性推压回去。如此反复抽插,倒像是在刻意jianyIn青年的ru头一般。
青年被捣得又痛又爽,只盼着主人能将自己的双ru狠狠揉捏把玩一番。
他双手被缚,无力动作,又被粗大的兽jing封住口唇,无法言语。四周闷热黑暗,他只能翘高tun部,用双ru磨蹭着玉室光洁的地面,在那冰凉玉面给予的一点慰藉中,摸索着寻找玉墟君的所在。
玉墟君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啊,是在找那玉牌么。”
方才为了着衣方便,傀儡们暂且取下了青年ru首上的玉牌。那用以垂挂玉牌的ru环,自然也便随之消失。青年并非凡体,既除了玉环,原本的孔洞便即刻愈合。而现下着装完毕,该戴上的配饰,他那冷酷的主人,自然不打算让他少戴一件。
身体被粗暴地拉起,随后两只ru球,落入傀儡强健有力的双手。
饱受责打的ru房被无情地揉搓,软刺纷纷扎入ru球,令他几乎瞬间便攀上极乐。两只ru头更是难逃摧残,先是被拉成长长两条,肆意碾弄,连ru钗都埋没在内,不见踪影。而后又毫不留情地推捻挤压,暴风骤雨一般蹂躏。
快感如惊涛骇浪,轻易便将被禁锢在黑暗与死寂中的青年吞噬殆尽。
他不禁放荡地摆动着屁股,将nai子主动送往玉傀儡手中,渴求更多的凌虐。下身两只空虚的洞xue,更是不住翕张着,盼望着粗暴的插入。浪叫之声早已抑制不住,却被口中的兽器封堵,又为皮衣严密阻隔,呈现出一种诡秘的安静。
“果真是头yIn畜。”?传音入密的术法,将玉墟君的声音送到青年的耳边,连带着的还有yIn乱无比的画面,“瞧瞧你如今yIn贱的模样。”
青年原本一片漆黑的眼前,立时呈现出一具黑色的rou体。
那rou体丰ru肥tun,晃着nai子,翘着屁股,显然是一副求Cao的样子。两只饱满的ru球上下摇动,在傀儡的玉手中遭受着凌虐。被玉管严格束缚的jing身,早已不知羞耻地翘起。不被允许发泄的囊袋里,储满了沉甸甸的Jingye,又被虐打得红肿,倒显得前方的玉jing格外娇小,简直滑稽可笑了。
青年不愿相信,眼前这雌雄不辨的yIn畜,便是如今的自己。他合上双眼,不想去看,可那秽乱的画面却更加清晰。
“七娘,你闭上眼睛,是不愿服从本君的管教么?”清冷的声音,如同长针刺入脑海。
青年赶忙睁大眼睛,连连摇头。
他被迫认真观看起自己被傀儡虐玩双ru的场景。
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是本性yIn贱,必须被严加惩戒。瞧着自己被亵玩的画面,他竟然春情勃发,两只洞xue也愈加shi润。他难耐地绞紧了双腿,吮吸着肛门里的铁环,不住向前挺送着腰身。
束缚着jing身的玉管,随着那yIn乱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极富节奏地敲击着玉面,声音清脆悦耳。
近乎登顶的那一瞬,缠紧的双腿,忽然被傀儡强行拉开。两只脚踝分别扣在细长玉棍的两端,以确保他无法合拢双腿,自行获得任何乐趣。
他绝望地呜咽着,被粗暴地从玉面上拉起,被迫维持着跪姿。
大略是因为方才意乱情迷间,青年竟前后挺送起玉jing,那本就狭窄的玉管骤然缩紧,铃口中的玉棒却胀到两指粗细,其上又生出许多倒刺来。
“你这雌畜,莫非还心存妄念?”冷肃的质问下,耳光又落在他的脸上,“那yIn根留着也是无用,倒不如去了罢。”
青年满眼泪水,不住地摇着头,看起来格外凄惨。
然而饱经调教的yIn荡身子,却爱极了这般的凌辱。玉刺在jing身内部摩擦,激得他头皮发麻,双眼翻白,几乎连跪都跪不住了。
欲海波澜万丈。
呼吸的权利早已被严格限制。在毫无怜惜的玩弄之中,口腔内的气体又逐渐耗尽。
青年不得不在一片窒闷中,一边被玩弄着nai子,一边努力为那貔貅的阳具口侍,以期获得一点新鲜的空气。眼前是自己yIn乱的画面,耳光伴随着毫不留情的羞辱,施加在艳丽糜烂的躯壳上。
当ru首被玩弄得艳红肿胀,再度贯穿,扣上玉环的瞬间,青年绷紧了全身的肌rou,伸长了脖颈,不出所料地,在濒临绝顶的快感中昏死了过去。
所谓地狱,不过如此。
气息暂时不再被限制,在绝望与死寂的世界中,青年的意识逐渐复苏。高chao的余韵已然消逝无影,无尽的苦闷里,却又有新的快感,蛛蚁般攀上他的身体,侵蚀着他的神经。
玉墟君正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