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为开端,如果有了新认识的人,一定会邀他跟自己来一局。但面对程锐的时候,他却没这么想,程锐白白嫩嫩的,就该养在家里,不让他出门才好。
沈文硕再也忍不下去,他一下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早已兴奋的Yinjing,揽着程锐的腰,抬高他的屁股。
“锐锐,可能有一点疼,忍着点。”
“什么?”程锐还没弄懂是怎么一回事,一阵撕裂的疼痛从屁股传来。
“啊——”他支撑不住地趴在了床上,冷汗也从毛孔里钻了出来。太疼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捅了一刀,而那刀刃还停留在身体里,硬要继续往里挤。
“不要,沈文硕,好疼。”
肖想了这么久的人,终于得到手,沈文硕哪舍得就这么放开他。
“乖乖,过会就不疼了。”沈文硕揉他的腰,吻他的背,想让他放松,下身也慢慢地抽动起来。
程锐从没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事,他以为最多就是亲亲摸摸而已,怎么还能从那个地方进去呢?
他痛得想死,哭着求在他上面动作的人,可却换来他更猛烈地进入。
他像是做了个骇人的梦,以前他认识的那个会帮他买早饭,会帮他暖床,会在生病时照顾他的沈文硕是假的,而这个如同恶魔般的沈文硕,才是他的真正面目。
09
“锐锐,锐锐!”
“程锐!”
程锐感觉耳边有无数人在叫他的名字,有沈文硕,有爸爸妈妈,还有沈阿姨和莹莹,以及好多邻居和学校的老师。
但他实在太累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眼睛闭着,脑子却没法休息下来,非要一遍一遍地回忆着以前发生的事。
程锐仿佛在梦里,又回到了那个Cao场是泥地,跑道上铺了一层细石子的初中。
他第一次听到沈文硕的名字,是在开学第一天,教室里同学们讨论学校里来了一个外地的借读生。
乡下的学校比较小,每个年级只有三个班,一个班差不多四十个学生,因此即使升到初中换了个学校,大部分同学都还是小学时同班过的。而且小学两年换一次班,可以说整个学校的同学大家都不陌生。
程锐对这个借读生没兴趣,他妈妈从暑假里就一直叮嘱他,初中一定要好好学习,打下牢靠的基础才能考上县中,只有上了县中,将来才能考到一个好点的大学。
程锐对此深信不疑,况且他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正是他的母亲,他更要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哪有空去研究什么借读生。
他不主动了解,却抵不过有人天天在他耳边唠叨。那个叫沈文硕的,也不知有什么魔力,惹得大家都要在课间时刻讨论他,男生和他称兄道弟,女生含羞讨论他的帅气。
程锐不用自己去刻意了解,便能知道沈文硕今日跟谁打了球,投了几个三分,赢了哪个班的谁谁谁,又跟谁吃了午饭,跟几个女生说了话,放学后去了哪里玩儿。
程锐觉得他们这样不太行,不把心思放学习上,到考试的时候要怎么办。
他更加努力学习了,为了在期中考试的时候,帮自己母亲把班上的平均分给拉上去。
学校就这么大,程锐当然也有碰到过沈文硕,对他的印象是挺帅挺高的,跟谁都能说上两句话,很阳光朋友很多的样子。
但程锐并不羡慕,每个人的性格不同,都有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沈文硕喜欢热忱地活在阳光底下,而他则喜欢默默地,缩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小角落,享受孤独的自由。
可他没想到,两年后,这个与自己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打破了他生活的宁静。
沈文硕住进他家这件事,程锐花了一个月时间才彻底接受。
他的房间是家里最大的一间房,床也比他父母的要大几分,宽是二米二,长是二米四,睡两个人绰绰有余,程锐母亲让沈文硕跟他睡一起,他根本没法拒绝。
家里唯一一间客房是当杂物室用的,堆了许多旧被子和旧衣服,而且没装空调,夏热冬冷,程锐也不好让他去住那里。
同住的第一晚,两人都有点失眠。
受全校同学追捧的人,竟住到自己家,且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程锐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沈文硕睡不着的原因是,外面的蛙叫声太吵。程锐不开空调,连风扇都没开,却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借夏日夜间的凉风来去暑。
这两天刮台风,外面的风吹进屋里又大又凉,但也实在太吵了。
沈文硕是客人,且是第一天住下,不太好意思让程锐关窗开空调。他知道,这里的人都比较省电。
于是一晚上,他光无聊地借着月光,盯着程锐的后颈了。
也不知道后来是什么时候睡着,反正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他快速收拾了自己,当老师的比学生去得更早,程父程母也早离了家,沈文硕一路快跑,才在学校门口追上了程锐。
程家离学校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