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时,张曼曼就就兴奋地拉着清萱和韩悦讲悄悄话。
“你们知道吗?咱们宿舍那位,这学期都不一定来学校了!”张曼曼神秘兮兮地说道。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的,对彼此的消息都算了解。
韩悦不是太理解张曼曼的意思,疑惑地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她要休学?难怪开学都没看见她呢,不过她好好的干嘛要休学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张曼曼眼中充满了激动,“我听说她在暑假快结束的时候磕到了脑袋,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呢,说是家里担心有后遗症。估计她父母是担心,就拘着不让来学校呗!”
具体原因,张曼曼就不清楚了,那家伙只告诉她金熙媛受伤住院,因为什么呢,说得模糊其事,再详细一点也不肯说。然后见面就是告别,真是搞不懂,回来首都待不到一天又出去,也知道来回折腾干什么呢!
“干什么能磕到头,住这么久的院啊?”韩悦吃惊地捂住嘴。
“具体谁清楚呢!我怀疑她是不是干了什么事,怕受罚,自己装得吧?”张曼曼非常怀疑,以金熙媛的性格很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因为看金熙城的反应就能看出来,要真是意外受伤,金熙城能是那一副复杂的表情吗?
张曼曼猜得这么准确,是清萱没想到的。“曼曼,你猜的有可能是事实。”
张曼曼得意地挑眉,“我说的对吧?这也不难猜,我小时候就认识她,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破了!每次受伤生病保准是为自己捞好处的,惯会在长辈面前装可怜的!”
“这么可怕吗?”韩悦无法理解。
“你想一下嘛,一个看起来水灵灵的女孩子在你面前哭哭啼啼弱不经风的模样,是不是觉得她特别需要保护?稍微掉一滴泪,碰破个油皮儿,都让人觉得是她旁边的人的错?”张曼曼打了一个比喻,又道:“你别看她在我们面前张牙舞爪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其实在家里长辈面前都是娇滴滴的。”
从小都看对方不顺眼的两只,在对方面前根本懒得伪装,除非有长辈在场。
“不会吧?”韩悦才知道,原来金熙媛还有两幅面孔,平素只觉得金熙媛一直都是那样张扬跋扈的刁蛮大小姐呢。
很多人都是有两幅面孔的譬如对上位者谦卑,对从属者傲慢。对有利可谋者笑脸相迎,对无利可图者视若草芥。
清萱微微一笑,“这样也很正常,毕竟她不喜欢我们,对自己厌恶的人展露不好的一面是在所难免的。”
金熙媛的两面性格,在清萱看来平日里展现在她们面前尖酸刻薄的一面,才像是她隐藏在柔弱皮囊下的真实自己。
如果,一个人的外在性格不是真实的自己,那么一直伪装下去,是很累的一件事,伪装得再完美,真实的那一面总会时不时地跑出来展现一下自己的存在。
这样的话,伪装可是会露出马脚的呢。
“说的对!我觉得她纯粹是懒得在我面前装了。”张曼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算了,不说她了,聊一下其他的吧!”张曼曼认为偶尔拿讨厌的人来吐糟一下无伤大雅,但是一直聊下去会影响自己的心情。
“可以啊。”清萱微微一笑。
“暑假的时候,我跟我妈一起去我外婆家玩了快一个月,还别说,跟首都完全不一样。”张曼曼不禁回忆起了那与首都截然不同的风光,回去主要是参加一个表哥的婚礼,后来呢,外婆身体不舒服,母亲想多陪陪外婆,她就跟着母亲一起留下,直到快开学才回来。
“想想我都意犹未尽,你们呢?”
“我暑假在医院上班啊!就是假期快结束的时候回了一趟德州,一个朋友生产了,趁着有时间去看看她,等满月的时候不一定能过去。”清萱说。
“哦,对,你还在医院学习,暑假也没闲着,太惨了吧?”张曼曼不由得同情地看着清萱,好可怜的孩子,平时要忙着上课,别人过周末过寒暑假,她还要去医院继续忙碌。
张曼曼感慨之余,又想到那所医院的地位,“不过首都中医医院是国内最好的中医医院,忙一些也是值得的。要知道,那所医院的院长可是国内声名鹊起的杏林高手,跟他偷师几招可是受益终身的。”
清萱哭笑不得,这哪里用得着偷师啊,“金老就是我老师呀!”
“咦?你的老师就是金爷爷?”张曼曼受到了惊吓,好家伙,这世界是真的小她单知道清萱见过金熙媛兄妹,没想到居然还是金子杨的徒弟?
随着清萱肯定地点头,张曼曼一脸玄幻,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胳膊上的软rou,发现还挺疼的,终于认清了现实。
金子杨的徒弟=金熙城的姑姑辈=金毓煐一辈=她爸妈一辈分。好嘛,自己的小姐妹儿平白比自己高了一辈?很好,某个人的事,很值得商榷。
张曼曼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扯了扯嘴角,“所以金熙媛知不知道你是她叔祖的徒弟?她疯了?还诬陷你作弊?”
韩悦也一脸莫名,“毕竟有这一层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