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一声“驾——”的时候,他这种想法更加强烈了。
他的脸“轰”的一声涨红了,太羞耻了!他刚刚还那么感动,原来这只狐狸只想着捉弄他。涂灼过于愤怒,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如何去回应在他身后卖力耕耘的先生。
他用力往胡司乐的右小腿上蹬了一脚,恼羞成怒地大声喊道:“浑蛋!你走开啊!”
胡司乐吃痛,腿一软跪了下来,压着涂灼趴回了床上,顾及涂灼的肚子,在快碰到床面的那一刻抱着他翻了个身,没想到动作太大了两人双双滚到了地上。
这一连串的意外搞得胡司乐有点懵,扯着嘴“嘶”了一声,还没理清楚情况怀里的人已经“吭哧吭哧”地哭开了。
“怎么哭得跟小猪似的。”胡司乐还留在他身体里,就这样抱着他转了个面,忍着痛搂着他哄。
“你出去,呜呜,你出去呜呜呜呜呜呜。”涂灼难过极了,用手背擦着流不尽的眼泪。
胡司乐偏不,还顶了顶,“你自己说的,没射就没有一次呢。”
涂灼在他怀里闹,又一脚蹬到了他右小腿上。
胡司乐闷哼一声。
涂灼一愣,去摸他的右腿,抽抽搭搭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大概是抽筋了,”胡司乐避开他的手,弯弯嘴角,抱着他坐回床上,“喝点nai补补就行。”
涂灼大敞着腿坐在胡司乐身上,被他捧着屁股在里面横冲直撞,被高高捧起再被性器牢牢钉住。尖叫晃荡间,他低头看看被搓揉成原来两倍大小的ru头,颤巍巍地立着,如果再碰碰的话恐怕明天穿衣服都疼,但是先生都抽筋了,兔nai应该也含钙的吧……
“乖乖还能分心想别的事?看来是做先生的不够用力啊。”软白屁股黏腻得要命,上面全是小嘴里流出来的水,胡司乐不得不五指用力撰着tunrou,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痕,yIn靡又色情。胯部配合着手,破开争先恐后紧紧裹着他的嫩rou,蛮横地冲撞,不给涂灼一丁点喘息的机会。
“没……没有,啊啊啊啊没有啊……”涂灼半阖着眼,整个嘴张得圆圆的,两腿打颤,坐都坐不稳,即使这样也要捧着小巧的ru房往胡司乐嘴里送,sao得没边,“先生,先生,喝……啊舒服,喝啊先生……”
白皙胸膛上醉人的红一刻也没褪去,胡司乐避开,对着娇嫩的内壁狠狠地凿,两人的结合处噗嗤噗嗤地响。
涂灼好难过好委屈,又抵挡不住这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快感,又哭又叫,哭得快断气,叫得喉咙沙哑。
他迷离着眼,胡司乐如狂风暴雨般Cao弄着他,而整个风暴的正中心不是其他任何人,是他的太太,是他未出世的孩子的母亲,是他涂灼,正袭卷着他的注意力,让他看着他的眼神只剩下忠诚和专注,是他使他深陷情欲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这么想着,他又释怀了,紧绷着身体,死死地缠着自己的先生,身下小嘴不知疲惫地分泌着蜜ye,一股股喷洒在粗大的性器上。
直到又射了一次,他疲惫地趴在胡司乐肩上,有气无力地喊停的时候,炙热的Jingye才射进他贪吃的小嘴里。
“下次还敢胡来吗?”胡司乐汗津津的,喘着粗气问。
涂灼哆哆嗦嗦地摇头,兔耳朵也跟着左摇右摆。
胡司乐从他体内退出,把人缓缓放倒在床上。
涂灼感受到小嘴微微翕动着吐出ye体,又臊又甜蜜,把头埋进枕头里,露出眼睛偷看胡司乐。
第二十四章
那个把涂灼弄得各种意义上合不拢嘴的人,正俯在他身上轻啄。
他扭腰躲闪,“你干嘛啊,痒死了。”
“干嘛?”胡司乐揉着还未消退的ru珠,笑着说,“刚刚还说要给我喝呢,现在翻脸不认账了?”
涂灼眼尾微红,睫毛颤动着,盯着双迷蒙的红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水润的嘴微张着吐气。
胡司乐用手指蘸取他身上ru白色的ye体,伸进这张嘴里搅动香甜软嫩的小舌。
这是今晚自他要求后胡司乐第一次碰他的嘴唇,即使是用的手,也让他仿佛飞升至高高云端,再疯狂坠落,接着他的是软绵洁白的云朵。
“尝出来了吗?”
涂灼答非所问,歪着脑袋撒娇道:“想要先生亲亲。”
胡司乐没亲他,倒是轻轻吸了吸他吐出来的小舌间,这只兔子怎么这么nai呢。他手指捏着ru尖往外扯,打着转,戏谑地笑着说:“乖乖产nai了,真的要当妈妈了。”
涂灼闻言突然从床上坐起,搂着胡司乐的脖子兴奋地大喊:“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力道之大,反而把胡司乐压在了身下。
他蛮横地把ru珠塞进先生的嘴里,双手捧着还没手掌大的rurou用力挤,“有吗有吗?现在还有吗?”
nai香味在口中炸开,胡司乐大口大口吞咽着,故意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身上人的眉眼完全舒展开来,心中的担忧彻底放下,如负释重地砸在他脸上。
搓搓尾椎骨的白团子,他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