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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芯儿开门见山的问:“娘娘,您寻芯儿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如今,皇帝荒yIn无道,若不是有要事,娘娘定不会喊她进宫。
果不其然,赵芯儿话音刚落,明太妃便点了点头道:“不错。”
她看向赵芯儿,目光中带了几分欣慰。
初见之时,她还是一团稚气,如今瞧着,也成长了许多,担得起摄政王妃这个称呼了。
她道:“朝中之事,哀家也有所耳闻,如今,摄政王率领众将士在西北与匈奴作战,可后方不仅不大力支持,却多加干扰,若是叫匈奴人知晓,定要笑掉了大牙。我想,王妃也不会想这般坐以待毙吧?”
赵芯儿抿着唇,微微点了点头,“是。”
“你待如何?”明太妃问。
赵芯儿顿了顿,方才咬牙道,“按照赵立诚运送军饷的速度,定会坏事,西北大军如今军饷短缺,若是军饷不能及时送到,便等于将西北大门为匈奴人肆意敞开,我欲意……取而代之。”
明太妃闻言,便是拍掌一笑:“好,不愧是哀家看重的人。”
其实,匈奴人进来不进来的,她并不在意。
她当初进宫,便是存了,同这个王朝同归于尽的打算了,可如今……逝者已逝,为眼前鲜活的小丫头拼一把,也不是不可。
“不过,你想要从赵立诚手中劫走东西,可不是这般容易的。”明太妃又道。
赵芯儿点了点头,神情有些苦恼:“不管如何,只能尽力一搏了。”
明太妃浅笑了下:“既然你有这个胆量,那哀家便助你一臂之力,哀家手下锦衣卫三千人,个顶个的能打,便是对上赵立诚那几千人的军队,也不在话下,从今日起,锦衣卫便听从你的命令,王妃,不要叫哀家失望。”
说着话,她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的令牌,塞给了赵芯儿。
赵芯儿微微一怔,接着急道:“娘娘不可!锦衣卫是先皇留下,保护娘娘安全的,怎能由我差遣!”
明太妃嗤笑一声,不屑道:“便是哀家身边没了锦衣卫,皇帝母子又能奈我和?况且,只要你不说,哀家不说,谁又知道锦衣卫不在宫中?”说完,她目光带了些许不耐烦,瞥了赵芯儿一眼,“磨磨蹭蹭的,难成大事,此事便这般定了,有了锦衣卫助你,你才好从赵立诚手中劫了东西,日后将军饷平安运送到西北。”
赵芯儿有些动心,但也有些迟疑。
她担忧的看向明太妃。
明太妃似是察觉了她的目光,神情愈发的不耐烦,“刚夸了你,便开始婆婆妈妈的,好了,你走吧,哀家看到你便烦。”说完,摆了摆手,倚在了躺椅上,闭上了眸子,不再理会赵芯儿。
“娘娘,多保重,我定早日归来。”
赵芯儿道。
明太妃仍旧闭着眸子,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
赵芯儿无奈的笑了笑,“那芯儿便告退了。”
说完,她轻手轻脚的出了大殿。
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之时,明太妃终于睁开了眸子,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方才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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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最近陆卓焦头烂额的,并没顾得上赵芯儿,所以,今日赵芯儿出宫还算顺利,路上没碰到一些碍眼的人。
回了王府后,赵芯儿便将春暖夏圆,还有李程唤来了。
此次前去西北,赵芯儿只打算带包子一个。
春暖机敏,夏圆身条与个子,则是跟她有些像。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可以叫夏圆扮做她,对外只称她患了病,卧床不起,不再见客,叫夏圆日日待在屋中,便可掩人耳目。且,旁边有春暖出谋划策,应当也不会露馅。
整个摘心楼之中,都是信得过的人,再嘱咐李程一番,赵芯儿便不怕走漏风声。
春暖与夏圆听了赵芯儿的话后,眼圈微微都有些泛红,春暖放心不下,道:“王妃,您便叫奴婢跟着您吧。”
赵芯儿道,“你留在府中,与夏圆也有个照料,有包子跟着我便够了。”
春暖夏圆依依不舍的看着赵芯儿。
李程则是在旁边一抱拳道:“王妃有如此决心,奴才佩服。王妃放心,您不在府中之时,奴才定好生看管王府,帮春暖夏圆瞒住其他人。”
赵芯儿点了点头。
“辛苦你们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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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好了府中事宜后,赵芯儿便准备第二日出发去下一个驿站路口处,虽说也是在官道上,但是那地儿荒凉的很,在此行事,定会事半功倍。
赵芯儿出发前,并未亲自去武安侯府,而是叫李程差了个信得过的人过去,给老侯爷递了封信。
怕老侯爷阻拦,所以在他收到信之时,赵芯儿便已经准备出城了。
先前,她与老侯爷打定了注意去劫军饷,可是谁去之事,一直争执不休,老侯爷欲亲自动手。
可赵芯儿不愿叫他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