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肩膀,“你干什——”
话没说完,袁子琰便举着她,重重的亲了下她的小脸,含笑的看着她。
赵芯儿红了脸,捂着脸锤了下他的胸口。
“你放我下来!”
袁子琰低笑一声,将人放下。
随即拿过一旁的外衣,一边穿衣一边往外走:“我先去一趟衙门,晚上不必等我,你先睡。”
赵芯儿微微蹙眉:“夜里不回来了吗?”
便是身子骨好,也撑不住这般折腾呀!
袁子琰道:“回,大概会晚些,你不必等我。”
“那你记得早点回来。”赵芯儿眼巴巴的看着他,“你最近都瘦了,要多休息。”
说完,又喊包子,“包子,去准备些夜宵,给你家将军带上。”
袁子琰着急走,摆了摆手:“不必,衙门有吃的。”临走前,捏了捏她的小脸,“放心,我身子好,有分寸的。”
包子拿着夜宵回来之时,袁子琰已经离开。
“夫人,东西怎么办?”包子问。
赵芯儿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你吃了吧。”
包子面上一喜,“是,夫人。”
她觉着,缺德的将军,终于算是做了一次好事儿。
第二日,赵芯儿起来,身旁便是空的。
她将包子喊来:“包子,昨夜将军可回来了?”
包子道:“回来了,天快亮时回来的,睡了约莫一个时辰,便走了。”
赵芯儿扯了扯被子,“你去厨房要一碗鸡汤,待会儿送衙门去。”
“是。”
包子离开后,赵芯儿洗漱好出门,便瞧见齐嬷嬷在外头候着呢,“小姐,可要传膳?”
赵芯儿彼时穿的是男装,她柳眉轻蹙,对齐嬷嬷道:“嬷嬷,在外时,记得喊我少爷。”
齐嬷嬷笑着点头。
等包子回来,用过膳后,李威便领了几个小兵过来了。
应当是袁子琰吩咐了他。
赵芯儿问李威:“你们将军,可喝了送去的鸡汤?”
李威道:“喝了,将军听说是嫂夫人您送的,就喝了。”
赵芯儿绷着小脸:“待会儿出去,喊我赵兄。”见李威应了是,赵芯儿又嘱咐:“这几日,你多看着些将军,别叫他太累了,若是他忙起来忘了吃饭,便叫人回禀我。”
“嫂夫人,我晓的了。”
一行人离开李府后,便径直去了齐大忠的铺子上。
齐大忠开的是一家糕点铺子,他用齐嬷嬷给的银钱,盘下了这家铺子,又花大钱请了个师傅来,这段时间里,生意还挺不错。齐大忠平日里总是笑呵呵的,惯会装好人,所以无论是周围的邻居,还是经常来店里的食客,都觉得这齐老板,是个挺不错的人。
那日齐嬷嬷被轰出去,齐大忠对此的解释是,那妇人本是他的姑姑,无儿无女,从外地投奔而来,虽说在家白吃白喝,但他本也是乐意赡养姑姑的,可谁知,她蛇蝎心肠,只因他妻子与她言语间发生了几句争吵,便将人推倒在地,怀中的孩子险些保不住。
齐大忠担心她再次伤了妻儿,无奈之下,这才断绝了关系。
所以,昨日,齐嬷嬷被赶出来之时,旁边不仅没人帮忙,甚至还有不少人拍手叫好。
若不是这齐大忠瞧起来伪善,齐嬷嬷也不会被他哄骗了这许多年,最后还被他将养老钱给骗了过去。
这不,今日赵芯儿与齐嬷嬷等人一过来,周围的人就围了上来,指指点点的道:“这不是那心肠歹毒的齐大娘吗?怎么又回来了。”
齐嬷嬷气的脸色涨红,胸口不断的起伏着。
包子则是皱紧了眉,上前一步,呵斥道:“心思歹毒的不是齐嬷嬷,而是齐大忠那混账东西!你们瞎了眼不成?”
因着包子气势汹汹,旁边还跟了几个高大的身子,周围人下意识后退一步,不敢在明目张胆的说什么,但还是小声嘀咕:“难怪这齐大娘敢回来,竟是找了靠山了,齐老板要倒霉了。”
赵芯儿面色也有些难看,吩咐包子:“去敲门,叫齐大忠出来。”
包子面色愤愤,瞪了那群人一眼,便上前去喊人了。
没多久,听到动静的齐大忠便出来了,见着外头的架势后,便是微微一愣。
瞧着这些人穿着,便知道非富即贵,尤其是为首的小公子,生的粉雕玉琢的,穿着也很是Jing致,应当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
这位公子的身后,站着他那位讨人嫌的姑母。
他心头一跳,转瞬便松了心,随即挂上笑着上前:“这位公子,不知喊小的有何事?”
这为首的这公子虽说瞧着贵气,但年纪小了些,一团稚气,瞧着应是个好糊弄的,不足为惧。
赵芯儿目光落在来人身上,这人身材矮小,略微有些发福,生着一张白面团一样的脸,他眼睛不大,笑起来之时,眯在了一起。乍一看,便是一副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