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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时他们并没有阻止自己,也没有给自己任何消息。
现在他们刚到客栈第二天,花千江和宁查令又怎么知道他们已经成功救下李徐景呢?
宁无Yin拿着纸条,想起之前应臣染上药瘾时,花千江曾与他说过,一定会查清青单影为何给应臣吃药的,也不知道现在查清了没有。
还有,青单影随他们到大南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他去哪里了?
应臣端着热水上来,看到宁无Yin披着衣服站在窗子边,他放下盆,走过去拉着宁无Yin,“都没穿衣服就下床干嘛?”
宁无Yin将手中的纸条藏好,“被子里太闷了,出来凉快凉快。”
应臣拿起杯子给他漱口,又给他洗脸。
宁无Yin对于方才的事情闭口不谈。想了这么一会儿,他也大概能猜得出花千江和宁查令想要干什么。
两人下楼,李徐景在教阿苟写字,而吕严坐在一旁擦剑。
宁无Yin想,得和李徐景谈一谈。
吃完饭后,宁无Yin倒了一杯茶给应臣,“喝口茶,清热解毒。”
应臣在一旁玩弄着那些摆在柜子上的东西,随口说道:“不想喝。”
宁无Yin拿着茶走过来,掐了掐应臣的脸,“张嘴。”
应臣皱着眉,“你真的是,我都说不想喝了。”
虽然很是拒绝,但是应臣还是张嘴喝了那杯茶。
一杯茶咽进肚子,应臣眼前一黑,当即晕了过去。
宁无Yin接住他,抱着他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上。
李徐景和吕严都警惕地看着宁无Yin,李徐景道:“宁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宁无Yin偏头亲了亲应臣的脸,说道:“有些事要和你谈一谈而已。”
吕严低头在阿苟耳边说了几句话,阿苟小心翼翼地看着宁无Yin,拿着自己的小本子跑上楼了。
阿苟走了之后,李徐景才说:“宁公子请开口。”
宁无Yin漫不经心地顺理着应臣的头发,“我可以带一些兵马帮你讨伐李青,不过你当了皇帝之后,必须割让十座城池给断血教。”
李徐景坐了下来,“阿臣知道这件事吗?”
“他不需要知道。等他醒来了,你说这是你自愿就行了。”宁无Yin眉眼间全是寒意。
李徐景握紧腰间软剑,“十座城池,未免太多了吧。就算没有断血教的帮助,我一样能杀了李青。”
宁无Yin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把短刃,竟然是当年他们二人被段初英抓去当人质时,李徐景给应臣的那一把。
吕严已经是利剑出鞘,做好和宁无Yin打起来的准备。
在二人复杂的神色中,宁无Yin握紧那把短刃,抵在应臣的喉咙,“那不知道在你心里,阿臣的命抵不抵得上十座城池?”
李徐景和吕严相视,惊讶无比,他们不敢相信宁无Yin竟然会拿着刀架在应臣的脖子上。
李徐景冒了冷汗,“若是阿臣醒来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他不会知道。”宁无Yin又将刀凑近了一些,应臣的脖子已经冒出细细血丝。
李徐景道:“你真舍得杀了阿臣?”
“有什么舍不得的,一个情人而已,能比得上断血教的利益吗?再说了,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忤逆我,我早就厌烦他了。”
李徐景还是不相信宁无Yin的话,他道:“那你杀了他吧。”
宁无Yin勾着唇笑了笑,扬起刀狠狠往应臣脖子上扎去,鲜红色的血ye喷涌而出。
李徐景和吕严目瞪口呆,随即扑了上去,李徐景大喊:“宁无Yin!你怎么可以!”
宁无Yin抱着应臣躲过两人的攻击,他放下短刃,腾出一只手捂住应臣的脖子,“他还没死,不过要是再来一刀的话,可就说不定了。”
李徐景额上全是汗,“我答应你,十座城池,等我上位之后就给你。”
宁无Yin抬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纸笔,“立下字据,盖上大南的玉玺。”
李徐景看着他,“我怎么会有玉玺?”
“那你们两个去给阿臣准备个棺材吧。”宁无Yin目光狠辣地看着他。
李徐景看向吕严,对他点点头。
吕严上楼将一个小黑盒子拿下来,李徐景往盒子上按了几下,盒子打开,里头竟然真的是玉玺。
在宁无Yin的注视之下,李徐景立下字据,盖上玉玺。
宁无Yin收好字据,抱着应臣坐了下来,他拿出手帕擦拭着应臣脖子上的血。
随着血迹被擦拭干净,应臣脖子上竟然丝毫伤口都没有。
李徐景看向宁无Yin,“这是怎么回事?”
宁无Yin拿起短刃,在刀柄上按了一下,又有红色ye体喷涌出来,“一点小伎俩而已,就把你糊弄成这个样子。”
手帕上全是红色颜料,宁无Yin嫌弃得很,只能用袖子给应臣擦脸。
他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试试看你对阿臣的重视程度而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