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修炼反而会适得其反。”
容真真靠在床边闭目养神,他知道燕阮说的有道理,可他知道自己眼下的时间并不多,如果能尽早的到第九层,他刺杀老皇帝的概率当然也会变大,只是世事不由人,他也的确不能心急。
“唉,算了。”
燕阮低头喝茶,他却并不着急,他现在筋脉逐渐修复,内力修为一天比一天强盛,只要时机得当,他很快就能到达顶峰,功力也会更上一层,保护一个容真真也不成问题。
“你在这屋子里闭关了三天,随我出去走走吧。”燕阮走过来弯腰抬手在容真真的眉眼中来回轻描,然后在他的唇边轻轻一吻,“不用担心,还有我在。”
容真真受宠若惊睁开眼,看燕阮就跟看一个怪物一样:“你真的是我们家阿阮?别是被谁冒充的吧?”
燕阮对这种人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他抬脚踹了一把容真真,凶道:“给我起来!”
容真真被他硬生生踹下床,忽然高兴起来:“这才是阿阮!”
燕阮翻了个白眼,两人一起走出屋子,三天没见阳光,容真真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勉强看得清眼前物,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大家都忙着去了。
“白清鸿说,贺憬微的人约你在明晚相见,他们那边也有情报交换。”燕阮负手而立,“正好你洗漱一番,明天我陪你去。”
容真真树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今年的冬天是不是比较暖和?还是因为现在只是初冬,我怎么觉得天也太暖了。”
燕阮并不关心这些事,他在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尽管容真真已经把详细的步骤跟他说了一遍,他却还是不大放心,总觉得隐隐的不安。
第二天晚上,容真真如约到了定好的地方,在酒楼包了一个房间,一边吃点心一边等着贺憬微的人到来。
快七点的时候,门外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燕阮仔细分辨了一会儿,是贺憬微给他们的暗号信息,便示意白清鸿去开门。
门开后,外头很快走进来两个年轻人,他们穿着黑色的斗篷在进屋后就脱了下来,对着容真真行了个礼,然后才规矩的坐下来。
容真真暗自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年轻人,目光在他们有些粗糙生有老茧的手上一扫而过,从他二人规律而沉稳的呼吸节奏来看,多半也是练家子,应该是军队里的人。
果然那两人就自我介绍了。
“容……公子,在下是虎翼军统领少将沈岩,这位是副将洛河。”两人中那个看起来比较随和的年轻人先开口了,他态度挺温和,倒没有军营中那些将领特有的杀伐匪气,反而有些斯文。
容真真微微点头算作打招呼,简明扼要的直入正题:“二位这一趟辛苦了,都是为王爷办事的人,互相之间也就不需要那么多规矩,在下一介江湖草莽,也不知什么地方用得上在下,还请二位仁兄指教。”
沈岩没想到容真真竟这样谦逊,他原先以为武林盟主定然是那种五大三粗见识短浅的粗人,没想到对方竟是个风流倜傥的俊美年轻人,比他们这些军营出来的人还有气势,一时间也都不敢小瞧他,忙说不用客气。
“王爷如今处境大不好,皇上是铁了心的要为五皇子铺路,那些个所谓的证据,也都是他们捏造出来的,根本拿不出去说,连大理寺都没法确切的定罪。”沈岩叹气,“我等平日里受了王爷不少照顾,没想到事发突然,竟一点忙也帮不上。”
“二位都是军营的人,能想办法帮我入宫吗?”容真真问道,“王爷与我说过,二位是有这个本事的。”
洛河此时说话了:“我有个义父在宫中当差,他替我弄了一块令牌出来,容公子可以凭借这块令牌入宫,只要不惹事,不遇上那些多事的公公抓着盘问,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
容真真结果那个木质令牌看了看,不客气的收进自己的袖中,想了一会儿后又问:“有了令牌我也好行动,只是还要劳烦二位给我讲讲宫里的人事,万一真的遇上了,我也好对答如流。”
洛河点头,“这个自然是要的,我在宫中行走比较多,容公子明日就可以随我进宫一趟,就算是先视察一番,我等没有容公子这样好的身手,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王爷此次大难实属飞来横祸,我们这些人随时待命准备为他效力,只要皇上……,我们就能想办法控制住整个京城,即便五皇子突然回来,一切都成了定局。”
沈岩恶狠狠地说道,似乎老皇帝就在他面前一样。
这贺憬微倒是真会收买人心,看这一个个的恨不得要给他报仇的模样,看起来他可比五皇子那草包得人心多了。
容真真暗暗地想着,他生性豁达又很会做事,没多久就得到沈岩和洛河的好感,算上一直沉默不言的燕阮,四个人倒是吃了顿不错的饭。
事后,沈岩和洛河先一步离开,容真真留在包间里继续不疾不徐的喝酒,燕阮看了一会儿道:“那两人确认可信吗?”
“他们是贺憬微的人,至少现在是可信的,除非贺憬微不打算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