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和卫洋出去了?不是还和你女朋友在冷战期吗,还出去浪?]
冯究望坐公交无聊,给俞还发了短信尚没收到回复。
他回吴浩非的消息:[我没和卫洋出去。]
吴浩非:[那去干嘛了?找你女朋友吗,她就在本市工作?]
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俞还的确就是在本市工作。
冯究望慢吞吞打了个“嗯”发过去。
吴浩非:[靠。]
吴浩非:[你滚吧,回来之前都别和我说话了,我不接受这种虐狗。]
冯究望熟门熟路坐电梯到俞还家门口敲门,过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俞还顶着一头乱发,像冬眠刚醒的小动物,眼睛里写满困倦。
四月暖阳天,清晨还是微冷的,冯究望主动将他揣进怀里拥进屋。
早餐放到餐桌上,谁都没有转头看。
俞还开口就是抱怨:“你来得太早了。”
“睡衣扣子又扣错了。”冯究望却在说另一件事,手指划过他的脖子停在锁骨处。
俞还想低头看却被冯究望钳住下颌,脑袋被迫扬起来,眼睛里全部是他的倒影。
“怎么这么粗心?之前也是,第一次让我来你家,把我安排在沙发上睡觉还不让我洗澡,结果自己穿着睡衣跑出来见我。”冯究望说,“我那时候才十九岁。”
你现在也才刚刚二十而已啊。俞还预感不妙,彻底清醒过来,想逃。
冯究望故作不明白地挡住他,“哥哥跑什么?”
我害怕。
俞还不敢说。
尽管之前俞还还十分硬气的约束冯究望,但那是在学校里。在家就不一样了,在家里冯究望不会叫他老师,那层薄弱的师生关系被扯掉了,余下是情侣、恋人、男朋友……怎么说都可以,总之俞还完全压不住他。
就连睡衣纽扣扣错了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又被冯究望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责怪他是故意勾引。
冯究望慢慢把他推进房间,俞还屋里还拉着帘。应该是新换的窗帘,淡到发白的浅黄色布料上,镶嵌着橙色的花朵。
俞还提醒他:“现在是早上。”
“真的不是故意扣错的吗?”冯究望半阖下眼,看着两人之间的空隙——他亲手隔开的,双手抵在俞还的胸前,一颗颗、一粒粒,慢条斯理地解起扣子,“我当时就想哥哥好漂亮啊,迟早有一天我要亲手把这件睡衣脱下来。”
俞还忍不住瑟缩一下,既难为情又无奈道:“别耍花样了,再说谎话我要揍你了……”他觉得最初让冯究望来自己家,这小混蛋根本想不到这么多。
冯究望眼眸里闪动着危险又惑人的光,嘴角又弯起笑意,“好吧,你说是谎话那就是谎话。”
俞还愣了愣,一时辨不出他话中的真假,只觉得更羞耻了。
一想到自己当时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学生面前,让男孩用别样的目光看了,浑身都灼烫起来。
冯究望刻意强调的年龄在这时候起了作用。才成年不久的男孩子怎么经得起那样的诱惑,对象是比自己大了七八岁的哥哥,温柔又软糯,身子里藏着甜甜的果香,会趁机想些什么都不算过分。
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刻是清晨,窗帘上橙色的花朵泛起褶皱,被人拽住了又不敢用力。那只手腕好细,又白,腕骨明显地突着,被另外一个人握住,慢慢地晃动,窗帘也跟着晃。
有一丝阳光不小心泄进来,羊羔被吓住了咩咩地叫出声,狼舔舔它小巧而Jing致的耳朵,鼓动它主动把自己送进口中给它饱餐一顿。
世间哪有这样的便宜可占?羊羔自然不干,只凭两只脚站立,腿在打颤,因为害怕还因为别的什么,实在撑不住了它向狼求饶:可不可以不要全部吃下去。
贪心的狼不肯,这是只软绵绵的小公羊,没有办法产nai,咬住它的胸脯它就会泪眼汪汪地看着你。
好可怜的小羊崽,被当做小母羊对待了,依旧只能咩咩地叫。
结束后俞还缩在被子里陷入自闭,冯究望好话说尽了哄了好半天,俞还才闷不吭声地隔着被子给了他一拳。
穿上衣服那种感觉更清晰,布料在胸前磨蹭,俞还的脸和耳朵完全红透了,忍着不适感从床上坐起来,“我饿了。”
冯究望把早餐直接拿到床边,包子掰开了一半一半递给俞还。粥已经完全凉了正在微波炉里打转。
俞还咬着包子,抬头幽幽看了他一眼:“以后再敢这么做,我就要真的打你了。”
好凶好凶,整只羊都在生气。
冯究望酒足饭饱,神色异常满足,将包子撕成小小一块,喂进俞还嘴里,“可是哥哥明明也很喜欢。”
好,又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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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课卫洋终于来了,但是很明显在躲着冯究望走。
他擅自跟着冯究望结果看到他和俞还接吻,还迎面撞到冯究望的目光,三观应该都被重塑了。一连好几天,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