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你还不放心么,这时候外头乱着呢,听说已经死了近百人了。”
冯太后动了动身子,毫不在意地拢了拢头发:“不过是几个平民百姓的命罢了,死了便死了,能为我们大业牺牲也算是死得其所,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闻言,冯尚书笑了一声,抬手勾了勾冯太后的下巴,低下头道:“我的筝儿还是这么狠毒,跟从前一模一样。”
冯太后抬眼看了他一眼,抬头拍掉冯尚书的手:“知道哀家狠毒还敢与哀家厮混?”
说着,冯太后语气故意冷了几分:“不怕哀家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一瓶鹤顶红毒死你?”
闻言,冯尚书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舍得?”
冯太后冷哼一声收回目光,抬手将他推开。她倾了倾身子,坐起身来,淡声道:“解药可备好了?哀家可不想让皇宫里也出现外面那种怪病。”
“当然,早就备好了,已经派人放在皇宫的水井里了,因为外头有瘟疫,近来宫里的人都不敢出去采购,更不敢去运后山的山泉水,都是用宫里的井水,放心。”
闻言,冯太后才放下心来,她抬手拢了拢头发道:“你找的那对母子如何了?”
冯尚书抬手勾了勾冯太后的肩膀,笑道:“你放心,早就死透了,况且就算他们没死也不会说出什么来的。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算苏御怎么查也不会查到你我身上来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才接着道:“说到底还是筝儿你的计划好,先在城中的水源下了毒,再让人送那对母子进城,别人就算是查也是先查到那对母子,断不会想到是水源的问题。”
冯太后抬了抬眸子瞧了他一眼,重新靠回冯尚书身上,淡淡“嗯”了一声,接着道:“我让你找的另一个人你可找好了?”
“自然,不出三日就会有眉目,那人是我从终南山请来的,只要给银子给到位他什么都肯做,再说还有你我这样的靠山,放心好了,这个计划天衣无缝,这次定能除了你的眼中钉。”
说着,冯尚书严重闪婚一丝Yin狠:“没准还能重伤裴云谦以泄心头之恨。”
上个月因为裴云谦的打压和从中作梗让他不止赔了不少银子,更折损了许多手下,如今有机会定完从他手里连本带利讨回来不可!
闻言,冯太后轻笑一声,宽慰道:“知道你恨不得除了裴云谦而后快,哀家又何尝不是。”
说着,冯太后凤眸微眯,眼中尽是Yin毒,等她这一次弄死沈姝那个小贱人,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裴云谦从蜀地回来的表情了。
第63章 火祭
楚京城瘟疫四起, 染病的百姓越来越多,朝中依然束手无策,沈亭派人趁天黑将之前染病的几百人秘密处理掉, 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 却不想第二日又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近原数的两倍之多。
直至第十日,城中来了一个道士,扬言这场瘟疫乃是天降神罚,非人力可以改变。
不到半日, 这位名为赵天师的道士就被人以散播谣言之罪带到了沈亭面前。
养心殿内, 主位上坐着穿着金丝龙袍的沈亭和穿着凤袍的冯太后,底下站着的是各大臣和那个叫赵天师的道士。
主位上, 沈亭身子斜靠在龙椅上,缓缓抬眼看下去,淡淡道:“你就是今日在城中散布谣言的道士?”
赵天师抬手挥了挥手中的拂尘, 故作玄虚道:“无量天尊, 贫乏并非散布谣言,一切乃是上天注定,不可说不可说。”
听闻赵天师故作玄虚, 底下大臣忍不住出列,躬身道:“陛下,莫要听这假道士之言, 什么神罚,什么上天注定,纯属无稽之谈!”
闻言, 其他人附和道:“是啊是啊,陛下乃是真龙天子,莫要信这等谣言。”
赵天师只立在一旁, 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敲着手中的拂尘,气定神闲地看身旁的大人们骂他,半分还嘴为自己争辩的意思都没有。
喧哗过后,沈亭淡淡开口:“你可知按照北临律法,散布谣言者会有什么处罚?”
“无量天尊,贫道并非散布谣言,若是陛下愿意给贫道机会,贫道可以自证。”
沈亭挑眉看过去:“如何自证?”
只见,赵天师挥了挥手中的拂尘,附身盘腿坐在地上,单手立掌竖在胸前,双目缓缓闭上,嘴里念念有词,似是在念着什么咒语一般。
见状,一众大臣都只抬眼瞥了一眼,嗤之以鼻。
众人冷哼:“故弄玄虚。”
半晌,赵天师缓缓睁眼。
没等沈亭说话,冯太后率先开口道:“不知赵天师看出什么来了?要知道欺君可是杀头的大罪,天师慎言。”
闻言,赵天师微微颔首:“贫道自然知晓。”
“那天师便说吧。”
默了默,赵天师挥了挥手上的拂尘道:“贫道不敢说。”
闻言,身后的大臣冷嗤一声道:“就说你是故弄玄虚!”
沈亭倾了倾身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