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扎几针,至少能保证半个月之内不会出事。但你也要多多休息,尽量能不Cao劳的就不要Cao劳。”
陆含之打着哈哈知道了,晚上却又招待了给他送来古玉的林相。
晚上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叫来了林冲云,勒令他必须至少躺床上休息三天。
没办法,这三天陆含之便只能躺到床上了。
不过事儿倒是都没耽误,而且他还接受了第二阶段的最后一个任务。
任务也是如他所料,是在长京大河上建一座拱桥。
拱桥在古代出现的较晚,但一经出现,便井喷式的普及了。
因为它是所有桥类中,最为坚固的一类。
比较有名的便是河北赵县的赵州桥,那可是隋唐时期的石拱桥,直到如今还保存完好,可见其坚固程度。
而且拱桥均是以石料建成,也好取材。
陆含之躺在床上放了个矮桌,在桌上写写画画,让尹琮帮着协调工作。
阿蝉知道爹爹身体不舒服,竟也没跑出去玩,乖乖趴在爹爹床边,不哭也不闹,就是个小暖男。
小暖男摸摸陆含之的肚子,问道:“爹爹,蛛儿疼吗?”
陆含之摸摸小崽子的脑袋,答道:“蛛儿不疼。”
阿蝉又问道:“爹爹疼吗?”
陆含之一笑,答道:“爹爹也不疼。”
阿蝉扁了扁嘴,说道:“阿蝉才不信!爹爹都流血了!”
陆含之:……
这臭小子,不好骗了,大概是刚刚小崽子看到了他换下来的衣服上有血渍。
陆含之说道:“爹爹已经不流血了,也不疼了,阿蝉去和阿尧哥哥玩儿好不好?”
在一旁习字的小六子探过头来,说道:“师爹,我们不玩儿,我们陪你。我们不吵,您忙您的。”
陆含之也差不多忙完了,他朝小六子招了招手,说道:“让师爹看看你写的字。”
小六子的脸色变了变:“……不了吧?”
陆含之:“?嗯?”
阿蝉叭哒叭哒跑过去,拿了小六子的字给陆含之送了过来。
小六子一个没拦住,被阿蝉抢了个空。
陆含之接过阿蝉递过来的字,一个没忍住笑喷了:“哎呀!我们阿尧这字啊……大概也是遗传吧?”
贴身护佑的隐一:……
单看字,还真看不出他的主人其实还是个长得挺标致的小朋友。
陆含之弹了弹那把字儿,说道:“六儿啊!咱们这字把字儿这样下去可不行,不如以后每天写上十张大字?”
小六子垂手而立,应声道:“是,师爹。”
尹琮低笑:“算了,明日起,我每日教你练字。”
隐一挠着头:“我这字尚可,定不是随我。”
尹琮看向他:“哦?随我?”
隐一摇头如波浪鼓:“不不不,随我随我,定是随我。”
陆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含之的笑声很魔性,每次都能把人家笑的面红耳赤。
尹琮都脸红了,他抬头看了一眼隐一,说道:“大师兄,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在一旁看热闹的陆含之说道:“成婚了和没成婚能一样吗?成婚后,都是夫人说啥就是啥,夫人错了……那一定是夫君的问题。”
隐一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
半天后憋了一句:“王妃说得对。”
这句话又让陆含之笑了半天。
第二天一早,宗源趁着皇帝早朝跑来看了一眼陆含之。
顺便给他送来了东瀛的安胎秘宝,让他随身带着,至少能撑到足月。
陆含之接过宗源给他的安胎秘宝,说道:“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用惦记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左右我也要躺在床上养胎,不会有事的。”
宗源没好气道:“你别逞能,对别人关爱备至,自己倒是从不上心。我看你那桥也别修了,能休息就多休息几天。”
陆含之乖乖挨训,也知道自己是过分了,没能照顾好肚子里的蛛儿。
蛛儿是一定要足月才能降生的,否则生出来体质也不好,是对孩子不负责。
宇文琝不在,他不能再任性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你怎么最近和我大哥似的?罗里吧嗦。”
宗源:……谁像那根木头了!
陆含之欲言又止,宗源问道:“你想说什么?”
陆含之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皇帝,他没碰过你吧?”
要知道,这世间不行的人有很多。
他们往往有许多变态嗜好,来满足自己心理上的需求。
其中以性虐为主流,还有许多别的不为人知的行为。
宗源摇了摇头,说道:“狗皇帝虽渣,倒是不下流,除了前两次我给他下药外,后面便没再动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