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来查看。
血红的火舌映得柴凌泰脸色发白,满眼血丝,动了杀心,向段飞羽喉咙抓去,手指还未碰到,他吐出一口鲜血,低头一看,一柄短刀没入他的腹部。
“残兵余孽,把他送去给佐久郞!”
柴凌泰捂着腹部,泪水直流,不知是心痛还是身痛。段飞羽快活自得地转过头,审视桌案上的柴凌泰,嗜血狂热蒙蔽双眼,微咧开的口唇|间,有着淡淡血丝。
柴凌泰撑起身子,啪地一声,扇了他一巴掌,用了全身的力气,段飞羽头都没歪一下,眼中的狂痴消失了,转为怔怔地望着他。
柴凌泰本以为,与飞羽尚有情谊在,没想到是被人利用,引出同党的工具。
段飞羽与梁睿素不相识,听觉其举动,也知道梁睿并未对他有所加害靠近。
柴凌泰想,他只是像玩耗子一般,玩弄人命。
他自嘲地笑了笑,牙龈溢血,任由泪水落下,语调却没有凄惨忧伤,死死盯着他双眼,平静叹息道:“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一个怪物........你早就知道房间有人是不是,否则你不会按住我的手....出息了....飞扬在清和城的洛书楼.....滚吧...我不想再见你。”说完,便晕了过去,捂住伤口的手垂下。
段飞羽怔怔地站着,半响后,双眼恢复神采,探查柴凌泰颈脉,微弱稀落。
他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一刀能伤得了你?!你起来!柴凌泰...柴凌泰...”
不停呼唤,却不敢动他身子。又唤了几声,才回过神,察觉自己干了什么。
“给我传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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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凌泰在一片闷热中醒来,迷蒙中看到一滩黑,猛然睁大,发现不是梦,是门栏处,梁睿烧焦后留下的黑痕。
也就是说没有送他回牢狱中。他摸了摸腰侧,伤口被白布包扎好了
缺少两位督主花旦,怎么唱戏入城。特洛伊木马也要有人装。
他心想,是佐久郞命人救下他。
这时,他才真正大梦初醒。一直以为飞羽只是生气,恼了,怒了,解释开,还能重归于好,但并不是,他想得太美。
柴凌泰与梁睿虽无深交,但相处一番,直觉睿小王爷是个难得的小伙子,他是阶下囚的身份,与梁睿一路上畅谈,不叙尊卑之礼,平等相待,十分投缘,竟是因救他被杀,而非梁睿心中所愿,血溅沙场而死。感到可惜。
一条伤疤针孔密布的手臂在眼前,他正枕在上面。
人心易变。经过苦难,能永远不变的是神|性,不是人|性。
昔日在皇|宫|内院中,因一朵小黄花绽放而单纯快乐的少年已经不在了。
留下的是陶醉于杀戮,Jing通欺骗的段飞羽。
背部|炽|热。他转过身,段飞羽皱着眉头,睫毛挂着晶莹泪点,于是拥住他的头,摸了摸|他后脑勺。
段飞羽惊醒,确定环住他的是柴凌泰,大概是神志不清,才会抱住他,但他也顺势埋首在他颈窝间,深吸一口气。
飞羽比他高,但两人躺下,就没有身高差的问题了。
柴凌泰道:“做噩梦了吗?”
段飞羽道:“嗯。”
柴凌泰道:“梦到什么了?”
段飞羽笼统地回答:“有坏事发生在我身上。”
柴凌泰道:“我知道为什么。”
段飞羽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柴凌泰幽幽笑道:“因为你活该啊,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蕴含的嘲讽与讥诮,像是刻在他手臂上的贱骨头等字样,刺穿他耳膜,心中对他仅存的怜悯也荡然无存,当即忍无可忍地把他压在身下。
柴凌泰也不甘示弱。遇强则强。若要他隐忍求饶,倒不如装作品味享受,做什么都不能如他意,特别是在死去的睿小王爷停留过的地方上。
段飞羽撑在他身上,在他双|唇上又啃又咬,还不够,慢慢移动,含|住他耳|垂。
柴凌泰得了空道:“贱货,好吃吗?”
段飞羽在他耳边狠狠道:“说你自己是贱货吗,尝过,确实是贱货无疑了。”
柴凌泰笑道:“呵呵呵,你也只配得上我这种贱货,”忽觉他手挪移到下,继续道:“我纵然不是真太监,但我也是真男人,你的招数对我是没用的。”
段飞羽也笑道:“是吗?这可说不定。”
说完,飞羽解开手腕上的黑带,束缚柴凌泰双手,身下人哪能让他如意,抬起膝盖,向飞羽后心顶去,飞羽骑在他身上的双|腿用力一夹,柴凌泰腰部伤口结了新痂不久,裂了开来,嗷嗷直叫,冷汗涔|涔落下,回过神来,双手已被绑到床栏上。
柴凌泰微微一笑道:“用强啊,切。”
段飞羽道:“谁说我要上你,外面一滩烂泥都比你金贵。”
柴凌泰眼前一黑:“干什么!绑着我做什么?他妈给老子放开!唔唔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