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价问题,现在势头不怎么好,应该调查是否有人在背后Cao作,而且要确保主要的股权还是在我们手里。其实还有一个隐含的问题,就是昨天的医闹和前两个问题的关联。如果能查清楚,可以很大程度上转移舆论的风向。”
易伟涛和何鹏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对易霄的赞赏。
易伟涛道,“那就这么办吧。先取消之前老朱提交的方案,再召开董事会和主管会议,确立新的方案。何鹏,你找人查一下,是否有人在大量买进股票,抢在他们之前把股票买进来。至于昨天那个医闹的...”
“我已经找人去查了。”易霄接道。
易伟涛有点吃惊,“你找人查了?你找谁?他人可是在局里待着呢。”
易霄刚想回答,电话就打了进来。
“易霄,还真被你说中了。我和内部人员联络过,那个男人的腿根本就不是工伤,就是欠了赌债被放高利贷的人打的。”
易霄挑了挑眉,把免提打开。“继续说。”
“警方调查出来,他家人生病是真的。没钱治病都是因为他拿去赌了。也没有什么固定工作。不知道网上是谁传的,把他说成了一个被老板欺骗还要养家糊口的可怜青年,真是莫名其妙。”
“那他的伤和他拿的药?”
“有医生鉴定过了。其实他的骨折按照一个月的疗程拿药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两周下来效果不好。所以才换了药。但是他有过二次受伤。”
“就是说他可能是故意加重伤情,导致中途换药?”
“嗯,理论上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你们那什么制度我也不是很懂。我大概就知道这么多了。明天应该可以结案了。”
“麻烦你了。”易霄挂了电话,转向易伟涛和何鹏。“你们也听到了。关于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不是什么大事,没有伤人,后果也是他咎由自取。警方很明显不会发表什么声明。说我开的药,更是栽赃陷害。所以网上的新闻,医院里的流言,就是针对易氏的。”
“新制度的推行并没有大张旗鼓。所以还是来自内部。”易伟涛肯定道。
“股价不能再跌下去了。”易霄站起来。“我的想法就是这么多了。”
“好,你回去工作吧。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了。”易伟涛送他出了办公室,眼神里满满都是欣慰。
很快,易伟涛召开了股东大会,调查所有股东的持股情况,果然发现朱景在暗中收购散股,散布谣言。先炒高股价,再放出对易氏不利的舆论致使股民抛售,最后再集中这些股票,想将易氏大权收入自己囊中。奈何易霄这边动作迅捷,在朱景收购到20%的时候便已出手。由于朱景的Cao作严重影响易氏声誉,经过董事会投票表决,决定收回朱景50%的股权,撤销其董事会成员的身份。
关于那个医闹男人,警察的调查结果和武鸿才说的差不离,只是关于易霄的部分,那男人说自己根本不认识易霄,只是看到他过来,随口说的。
简直漏洞百出。可警方也只能查出这个男人和一个叫“天正安保”的公司联系紧密,疑似给他放了高利贷。
易霄只觉得有些后怕。如果当时朱景成功了,不仅易氏高层会大换血,易霄的职业生涯也会受到很大冲击。他将被抹黑成一个赚双倍医药回扣的医生,再也不被患者信任。那时候,他将会做什么呢?
他只觉得脚底冷到背后。他始终是逃不开易家。
...
这几天都没见袁维。他记得袁维和朱景的关系,敏感时期,见面反而会引起麻烦。
事情尘埃落定的这天下午,阳光难得有些明媚。易伟涛带着易霄去了李容月目前住的易健疗养中心,就在易健医院的园区内,接近后门的一栋建筑,和易健医院共享一片大花园。
冬天的花园,景致带着一些衰败。这是自然而然的,不是院内疏于打理。落叶很多,走上去簌簌作响,头顶不时掠过几只鸟雀,凭添几分生动。
李容月看起来有些病恹恹的,但不至于要一直卧床。算起来,母子两人大半个月没有见面了。李容月一直暗暗心悸,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最爱的小儿子,怎样和他探讨人生,竟觉得面目陌生。他瘦了些,冬衣都无法弥补他的体重,鼻尖冻的有点红,记忆似乎还停留在很久以前,他小小的身体抱着自己的大腿撒娇…她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易霄在李容月面前显得有些拘谨,以往的玩笑话也不太说了。以前是想逗她开心,知道她喜欢这样。可是现在突然有些说不出口,也没有这样的心情了。慢慢穿过这片花园,易霄沉默地搀着李容月路过熙熙攘攘的医院大厅。
迎面一群医生护士推着一张病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口吐白沫,翻着白眼,意识已经不太清醒。匆匆一眼,还能看到他肋下渗满鲜血,虽已经做过应急处理,但血好像依旧止不住。后面跟着几个家属,焦急地跟着推床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近崩溃,伸出双手好像要抓住他。
另一边孩子的哭声响起。一个年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