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店家走了,冯岁岁望了一眼手中的地契,对着Jing装修的小楼,她才傻呵呵的笑出声。
“才花了一千两,就能买下这么理想的地段......”她自言自语的低声喃喃道。
按理来说,像这种二层的小酒楼,在京城这种地方,又站着那么好的地理位置,别说是一千两,恐怕是三万两左右才能购下。
她今日可真的占了一个大大的便宜了!
因为一进门就能看到大堂,所以大堂可以做成是各位小姐夫人休息的地方,而二楼则可以改成各式的试衣间和一个胸衣的卖场。这样既可以保证了卖场的隐私性,也环顾了客人的感受。
与此同时,就在冯岁岁笑的开心之时,店家手中握着一千两银票苦着脸进了一个小巷。
小巷里很是安静,有一个手抱胸口的男人静静的等着店家的到来,见店家出现,男人面无表情的问道:“如何?”
店家叹了口气,沉沉说道:“已经按照主子的吩咐,将酒楼低价盘给了那位大小姐。”
男人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店家急急的拦住他,挥着手中的银票道:“这银票,白小哥您还没拿走。”
男人推了推,将银票推了回去,声音毫无起伏的说道:“主子说这银票让你拿去养老。”
店家一惊,虽然他作为酒楼的掌柜,每个月有十两银子的月俸。但他攒了这许多年,也不过是攒了几百两的棺材本,而这酒楼背后的主子竟然这般大方,酒楼亏本低价卖出不说,这卖酒楼的银子,那主子竟然也不要......
主子还将这银子给他当做养老的钱,这样算来,主子岂不是亏了许多钱?
店家有些不忍,但看面前那面无表情一脸冷意的白小哥,他也不敢多说,只是颤颤巍巍的哆嗦着问了一句:“不知那大小姐是什么人?”
竟值得主子这般费心思......
男人愣了愣,眯起了冰冷的眸子,直到许久后,店家以为他不会问答的时候,他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那可是我家主子未来的夫人。”
他的语调太过轻松,以至于店家听得含含糊糊,顿了许久后,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踪,店家还是愣在那处望着手中的一千两银票,嘴中念叨着:“夫人啊,那就难怪了。”
冯岁岁从酒楼出来后,便听见不远处有吵闹的声音,一只骏马上高坐着一个男人,而马下似乎有一个女子在低声啜泣。她蹙了蹙眉,往那里走了走。
一贴近,她才发现骏马上的男人是南风,而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仆人。
南风正手脚无措的望着那个马下哭泣的女子,彷徨的眼神在扫到冯岁岁时,他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
那女子长得怎么有些眼熟呢?
正当他要深思时,地上女子又加大了哭泣的声音。
冯岁岁站在众人身后,听到了百姓们的小声议论。
“这是春闱的新科状元郎吧?地上那个女子是谁?”
“你没听那女子哭诉吗?说这新科状元郎是个负心汉,考上状元后便抛妻弃子了。”
“什么?没想到这状元郎仪表堂堂,竟是衣冠禽兽,抛妻弃子此等恶事都能做的出来?!真是败类!”
“嘿!这事有什么稀奇?你多去看看折子戏,那比这负心的状元郎多了去了......”
“这事要是闹大了,那女子捅到皇上那里,只怕这状元郎就倒霉了!”
......
说是窃窃私语,但百姓秉承着法不责众的态度,声音足以让南风本人听到,个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些讥讽和嘲笑。
南风性子本来就有些软,见百姓们都那种语气的讥笑于他,他羞的脸都红了,也愣是没说出一句反驳人的话。
冯岁岁一怔,垂下了风雨欲来的眸子。
这女子一看便是装的,不知道是哪个有心人要陷害南风,想将南风拉下马?
据她所知,原本中的南风虽然提得不多,但他从始至终都是孤身一人,从未听说过还有什么妻儿。文中到最后,也没给南风安排一个妻子,只是潦草的写过几笔南风心中爱慕冯云云那个女主。她想着作者那么安排,估计是想衬托出冯云云的女主光环,不过冯云云现在已经了嗝屁了,以后也不会存在这个问题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相信,以南风的心性,怎么也做不出来抛妻弃子的事情。
定然是有人看南风当了新科状元郎,心有不满,想要借此报复。
冯岁岁推开众人,走上前去,对着地上那女子说道:“这位夫人,地上凉,不如起来说一说你的委屈。”
女子一见冯岁岁这娇美动人的脸蛋,便知晓她应是哪家的大户小姐,而此刻站出来,想必是看不下去新科状元郎的所作所为,想要逞英雄来了。
女子心中不屑,面上却表露出感激涕零的模样,哭的泪眼汪汪的被冯岁岁身后的映月和翠荷扶了起来。
南风虽然没认出她的模样,在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